张梦洁和言昊对着那副所谓的话研究了很久,也没研究出个结果。
“那要不我们在这儿守一夜看看能有什么。”言昊提议。
“在这守着似乎也没有什么多大用处,如果说确定是这幅画不对的话,我们把这幅画拿回去不就得了。”张梦洁回答。
“那你就得问问主人家同不同意!”言昊看见那个男人说道。
“当然可以呀,你们只要能找到这个源头,你们要拿什么都可以。”男人回答的很爽快。
张梦洁伸手准备去取下那幅画,刚凑近话就闻到了一股异香。这股香气虽不浓郁,却能让人终身难忘。也正是这股香气,让张梦洁突然间感觉特别的伤心。
“你怎么了?你哭什么?”言昊欠赵梦洁流泪。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好难过。”张梦洁回答。
言昊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鼻子,顺手取下了画,将它卷起来,放进了卷轴里。
“这幅画一定是有什么蹊跷,下次再打开这幅画的时候,记得捂住鼻子。”言昊说道。
“刚才那是什么味道?我怎么为什么闻到他以后脑子是糊的?”张梦洁想想都觉得后怕。
“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还需要拿回家回家研究一下。”言昊回答。
“这世界真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一幅画真的就能让人神智颠倒吗?”张梦洁感觉难以置信。
“古书古籍上记载确实有过这样的记载,不过,过程极其残忍。”言昊回答。
“那我现在是不是安全了?”那个男人问张梦洁。
“我还不确定,不知道是不是这幅画的原因,如果是,我们想带走,把它研究一下,如果不是这幅画的原因,可能还要再找其他原因。”张梦洁回答。
“对了,你这副画哪里来的?”言昊问道。
“这是我之前在一个朋友家里看到的那个朋友,也是视若珍宝,后来因为家庭缘故,不得不变卖财产,才将这幅画低价转给了我,我也确实是挺喜欢这副画的。”男人回答。
“具体原因我们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初步怀疑是因为这副画的缘故,我们需要把这幅画带回去,你先休息吧,如果再出现同样的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张梦洁说道。
“好的,那麻烦你们了。”男人很客气。
“咱俩好像自始至终都没问他叫什么。”言昊都走到回去的路上了,才想起来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呢?
“好像是,不过也无所谓了,叫什么也不影响,对了,你没事儿吧?那个法器……”张梦洁问道。
“没事,我好得很。”言昊转了圈让张梦洁查看。
“言昊……”张梦洁欲言又止,她好像有很多话想跟言昊说,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张梦洁非常清楚言昊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傻子,她不是看不出言昊对自己是什么情感。
只不过在叶南希的事情之后,张梦洁似乎就把自己的心关上了,很难再打开。
“怎么了?”言昊外头看着张梦洁。
“没事!”张梦洁始终还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言昊看着张梦洁傻笑。
“你笑什么?”张梦洁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开心啊!”言昊像个孩子一样走路蹦蹦跳跳。
张梦洁低头无奈的笑笑,摇摇头,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大男孩儿,成了自己生病的开心果。
其实张梦洁挺难想象,如果没有他在身边,自己会是个什么样,从一开始认识他到现在,张梦洁没有跟他大吵过。
言昊却也总是整日里嘻嘻哈哈,好似看上去没有烦恼一样,无论张梦洁做什么决定,她都无条件支持。
言昊其实根本没有恢复好,在冥界,冥王只是暂时压制住了他的伤势,不让伤势恶化罢了。
那个法器出自于天帝之手,里面所存在的法力无可估量,而言昊,又是属于冥界的人,他的身体是肯定承受不了的,甚至会有性命之忧。
果不其然,言昊一回到家就非常痛苦连忙借口说累了回房间休息。
刚关上房门言昊就靠在门背后,痛苦的蹲在地上,那种撕心裂肺噬骨的疼痛,他又不敢喊出声。
冥王早就预料到言昊一定会受不了,早早就在房间等着。
见言昊痛苦的躺在地上,冥王上前扶起言昊,把他放到床上给他疗伤。
“冥王大人,你怎么来了?”言昊慢慢的恢复意识以后才看到冥王。
“我若不来,你便真的要去冥界再报到一次了。”冥王冷冷的回答。
“多谢冥王救命之恩。”言昊回答。
“谢我做什么?你要是死了,我也是有损失的,你知道现在考个公务员多不容易吗?不是什么小鬼都可以来做我的鬼差的好吗?知道要考个鬼差有多难吗?”冥王口是心非的说道。
言昊其实很容易就能听出来这话语间的意思,这个理由找的特别的牵强,不过言昊没有过多的客套。
“你还当真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样贸贸然将法器融合于你体内有可能你会丧命的。”冥王提醒言昊。
“我知道,我要是死了,我也绝对不会让这个法器存在。”言昊坚定的说道。
“我知道你的心,可是,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个……”
“我知道,我是个鬼差,张梦洁是圣灵女嘛!我知道我们没有结果,可是冥王大人,你问过结果吗?”言昊笑着反问。
冥王没有说话,是啊!他似乎也没有问过结果会是什么样,圣灵女也好张梦洁也好,冥王都是包庇了。
“言昊,言昊!我煮了晚饭,吃一点再睡觉吧!”张梦洁敲门。
言昊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他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张梦洁看见,所以不让冥王出声,冥王也没有打算出声。
张梦洁敲了半天的门,没人答应,张梦洁就下楼自己吃了晚饭,看电视。
张梦洁突然想起了那副画,起身拿出画,打开放在茶几上。
还是那个味道,香气不浓郁,可是味道让人欲罢不能,张梦洁不一会就没有什么意识了。
张梦洁睁开眼,自己已经在另一个地方,周围是木头结构的房子,张梦洁坐在桌子前面,面前有两个酒杯。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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