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的人。
当然,朱酒酒也不会认怂。
能让他认怂的人,还没有出生!
呃,当然了,明月不算,那小婆娘根本不是人。
阿刀的刀没有太多的特点,就是一个快字!
刀出如电,大概就是这样了。
如果再加一个字,就是狠。
朱酒酒的双刀极有特点,也是快字当头。
但遇到这阿刀,竟是一时稍有被动。
还好,他的刀也不慢,又是双刀,每每遇险,也能用刀及时护住要害。
不但如此,还能不时反击。
只是这时,阿刀的狠字就体现了出来。
你用刀刺我?
我也捅你一刀!
朱酒酒够狠,但他也怕死!
所以,一直这么被压制了下来。
当然,阿刀想要一时制住朱酒酒,也是不可能的。
林觉以一对二,却没有被压制下来。
毕竟现在他的力量占了极大的便宜。
若不是杨广杨府两人之间极为默契,说不定还要失手于他。
这么一来,两处战圈,都成了僵持之局。
“看掌!”林觉抽空,一掌拍了出去。
对面的杨广冷哼,还以一掌。
林觉的千浪掌,先前已经施展过,杨广知道厉害,不敢不防。
哪里知道,却是一掌拍了个空。
一阵烟雾顿起。
“混帐!你做了什么?”杨广杨府两人皆是大惊,向后退开。
“没有什么啊!一个小药丸而已!”林觉大方的承认。
有毒!
这是杨广杨府两人的第一反应,瞬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取了数瓶解毒液出来,一口倒下,也不管有用没有用。
“小子,看你也是号人物,怎么如此卑鄙?”杨广怒道。
“不错,你对得起武者这两个堂堂正正的字么?”杨府也跟道。
“你也只会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了!”
“笑话,论卑鄙,在下比得过二位?再说了,本少是炼药师,炼药本来就是正行,如何说到旁门左道上面?”林觉不以为然的笑道。
“炼药师?”杨府杨广两人当然不信。
“信不信由你们,”林觉突然取了一个腰牌出来,“这个,你们总该认得吧!”
炼药公会的腰牌!
三品炼药师?
你一个尊贵的炼药师跑这里来抢人头?
杨府杨广显然还是不怎么相信,林觉也难得再理会两人,不过,他也没有动手。
明显在等!
杨府杨广两人显然也看出林觉的想法。
“小子,不管你是不是炼药师,你那究竟用的什么毒?”杨府阴沉着脸道。
他二人一直运动真气,却没有发现体内有何异常之处。
“毒?呵呵,你们太小看堂堂的三品炼药师了!”林觉冷笑,“告诉你们也无妨,这药粉,名七日痒,用了十三种草药,两种妖丹炼成!”
七日痒?什么?
杨广杨府对了一眼,笑了。
眼前这家伙一定是个水货,什么七日痒,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不痒是不?别急,你们动手试试!”林觉却是淡定。
“去死!”杨府再度当先杀来。
然而,林觉只是看着他,根本没有还手的意思,而是退了两步。
“死来!”杨府又是一剑劈来。
林觉几乎就要怀疑自己的药粉是不是配错了,又或者是药方不对。
但这时,杨府手里的剑才劈出一小半,再也忍受不住,停了下来。
呛啷一声!
长剑掷地,双手在面上、身上乱抓起来。
“喂,你怎么不痒?”林觉冲着杨广笑道。
“混蛋!”杨广见到杨府如此,既惊又怒。
“杨府,先忍忍,杀了他就有解药!”杨广眼里迸出毒蛇一样的阴寒之色。
“来来来,小爷让你三招!不,十招!”林觉却是更笑道。
然而,杨广突然转身就跑。
“一二三,开始!”林觉也不去追,只在那里数数。
果然,杨广也如杨府一般,弃了兵器,双手抓面,一刻不停。
“杀了我吧!该死,快,快杀了我吧!啊,混蛋……你这。”杨府很快传出难忍之声,接着,竟在地上打滚了起来。
林觉没有理会这两人,先去帮朱酒酒。
阿刀的刀只是快和狠,有了林觉的加入,他这两下很快失去了威力,瞬时,身上就中了两剑一刀。
虽然没有能重伤到对方,却连白骨都显现出来,鲜血直淌。
“小子,你最好还是认输吧!说不定朱爷爷心情一好,饶你一命也是可能的!”朱酒酒阴狠道。
这个阿刀,着实让他一阵头疼,若不是林觉及时过来帮他,他还真是没有把握。
而且一但被阿刀缠上,他连放大招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朱酒酒的话却是如过耳风,阿刀丝毫不见动静,唯有手下的刀,仍是狠辣的砍来!
本来,朱酒酒还有些犹豫,见这阿刀有点意思,想放他一马,甚至收为已用,但现在,阿刀的顽冥令他恼火。
“不降,就死!”朱酒酒说着,手里双刀也更狠疾起来。
片刻,阿刀又中了三刀一剑一掌,而且那一剑,刺中他的后背。
数息之后,阿刀倒下。
“没见过这么难缠的!”朱酒酒嘴里嘟囔了一句,取过阿刀的储物袋。
“啊!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
“杀了我吧!该死,快,快杀了我吧!啊,混蛋。”
杨府杨广两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就是林觉与朱酒酒见了,也是一片心惊。
“好家伙,你这药粉还真是霸道!”朱酒酒心头凛道。
这么惨的,他也没有见过。
“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看来这玩意不到万不得一的时候不能用啊!”林觉附和道。
“我还打算让你炼它个数千份!这玩意一撒出,怕是千万大军也得退让三分!说不定你一人就打跑了两国联军!”朱酒酒又道。
林觉苦笑,“算了吧!别说累死我也炼不出那么多的七日痒,而且,如此多的草药也难找,当然了,最关键的是,凭什么?”
“好了,问问他们吧!”朱酒酒点头,已是走到杨广身前。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让你死个痛快!”朱酒酒的话很简单。
“我……我……”杨广想说话,无奈已是身不由已,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受,根本无法忍受。
“我明白了!”朱酒酒拔刀,唰唰两下,将杨广。。
顿时,杨广嘴里喷出大口的鲜血来。
林觉不禁动容,可想这七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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