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白矜毓毫无灵魂的接话,这个样子在别人眼中就是他们无所不能的院长现在为难了,各个分区的负责人本来就是在那款游戏建树颇丰的人,也就是说他们的年纪都比白矜毓大而且他们有的孩子都和白矜毓差不多大了,他们虽然总是调侃白矜毓,但是心里还是把白矜毓当作自己的妹妹或者孩子看的,现在看到白矜毓一副为难的样子,他们都十分心疼她。
“放心吧,你就安心等着吧,那些小崽子确实是需要好好操练一下了”
艾尔尼亚区的负责人拍着胸脯安慰白矜毓,之后众人纷纷表态,只剩下康总书在一旁吃个一脸开心,突然众人的目光都发到他的身上,他愣了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白丫头一个人担着呢?放心吧白丫头,你就安心的等着我们给你看那帮混崽子的成绩吧”
“嗯,谢谢叔”
白矜毓一脸感动的开口,康总书听到白矜毓的称呼抖了抖,白小鱼突然这么乖巧他有点害怕。
会议结束,一众人热血沸腾的离开,康总书留下给白矜毓汇报工作。
“总的来说就是这样了,大体来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接下来按照计划训练就可以了”
“不过……”
康总书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白矜毓一脸疑惑的看着康总书,康总书惆怅的开口。
“可惜了那个白起,他可是个有天赋的,不管是打野还是下路都掌握得极好”
“确实可惜了”
“白丫头,你这么厉害,把他安排回来吧”
白矜毓闻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康总书,她在他眼中怎么厉害的吗?
“现在的这些大人也是,怎么可以想当然的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孩子身上呢?我家朵朵我就没有限制她的喜好,何必呢?为难孩子这不是也在为难自己吗?”
看着康总书一脸惆怅的样子,白矜毓愣了愣略微思考了一下拍了拍康总书的肩膀“放心吧,会回来的”
“真的?”
“假的”
“那我还是当你说的是真的吧,总感觉你就像是传说中的预言家,只要是你说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实现”
“假的”
白矜毓听到康总书的话愣了愣,淡淡的开口,潋滟的眼中划过一丝惆怅。
如果她期望的都可以视线那倒好了,可惜不可能啊。
“处理完了吗?”
“什么?”
康总书有些疑惑的开口,一直在一旁当透明人的宋宇开口了“已经处理好了,已经通知对外放出信息开处王铭,组委会那边已经将他除名了”
“嗯”
白矜毓点头表示知道了,一个电话打进来,白矜毓和两人示意一下之后去一边接电话。
“你好”
“你下手还真狠”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唏嘘的开口,白矜毓礼貌的笑了笑“背叛者,不需要同情”
“你应该给他们留点面子,没必要弄得这么难看”
“现在联盟的负责人是我,学校的负责人也是我,他们早应该明白我的脾气”
“你……”
“既然是他们求我回来的,那么尊重一下我没问题吧,现在的重点是他们自己按耐不住了,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我自认为我白矜毓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还是知道的,如果您是来当他们的说客的,抱歉,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您有事还是直接告诉办公室的人通知我吧”
“没什么事就先挂了,晚辈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挂了电话的白矜毓吐了一口浊气,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丫头,那帮老家伙又找你的麻烦了?”
康总书有些担忧的看向白矜毓,白矜毓摇摇头“没事,我可以处理”
“这帮人也是真的不要脸,当初同意不让你上场的人是他们,现在求着你管理的人也是他们,现在还来指手画脚暗中给你穿小鞋,这些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康总书有些气愤的开口,讲真的,白矜毓算是脾气好了,要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自己撂挑子不干了,叽叽歪歪的,他行他上啊。
“我没事,康叔,不是还要安排接下来的工作吗?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之前安排的设施到了没有”
“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扛着,你个小丫头能扛什么?”
“知道了,谢谢叔”
把康总书送走,宋宇默默的站在白矜毓身后,白矜毓看向窗外开口。
“你觉得还会有下次吗?”
“有一就有二,但是我们不接受一而再三”
宋宇顿了顿开口,随后他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开口。
“王铭被安排到了他们的学校”
“嗯,先让他安心待着吧”
“为什么是他?”
宋宇愣了愣,问出来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白矜毓愣了愣笑了“大概是因为他的初心?”
“初心?”
“一个人一旦没了初心,丢了底线,那么他做什么也都不稀奇了”
宋宇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后他看向白矜毓“讲真的,要是难过就发泄一下,我去门口守着”
“我难过什么?”
白矜毓哭笑不得的开口“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那些人,怎么可能放弃这块大蛋糕”
“啧,都是一群散发着恶心味道的人”让人真想…毁掉啊…
白矜毓的眼中划过一抹杀气,宋宇感觉身边的气息冷了冷,他有些担忧的看向白矜毓“你才做完手术,还是多休息”
“放心,我有分寸”
白矜毓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宋宇急忙跟上,白矜毓淡淡的开口“宋特助,你下班了”
“老板还没下班,我不敢走”
“噢”
宋宇:嗯?为什么剧本不太对,不应该是白小鱼无奈的说那好吧自己回去休息,然后自己也顺势离开吗?
一脸懵逼的宋宇就这么跟着白矜毓恍恍惚惚莫名其妙的开始加班。
“废物!”
某处装扮华丽的房间里传来一道有些尖锐的女声,接着就是东西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我现在已经被组委会除名了,帮不了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
一个长相斯文的男子淡淡的开口,如果忽略他额头上的血迹,可能会让人误会他是来参加茶话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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