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帮助他们杀死杜小欣,皇埔云天心里狠狠的想着,越想越恨,眼神越来越迷离。
突然皇埔云天头中一震,眼神变得清晰起来。
“妹的,差点着了这五只狐狸精道。”他心中一阵后怕,看来是自己大意了。
狠狠地冲着五只狐狸精说道:“你们是不是想魂飞魄散?”
狐狸精见皇埔云天清新了过来,心中也打了退堂鼓,毕竟他们也看出来了皇埔云天的修为比他们要高,而且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一股可怕的气息在皇埔云天头顶一闪而过。
他们虽然五个人,但都是灵魂,显然是没有信心能战胜皇埔云天。
刚才和皇埔云天说话的狐狸精见此,退了一步恐怕皇埔云天出手:“道长,此仇我们不报了,还请道长留我们一条性命。”
“那还不滚。”皇埔云天冷声说道:“这女的我保下了。”
五只狐狸精闻言:“掉头就飞走,消失不见。”
皇埔云天见此,摇了摇头,想到刚才差点被狐狸精迷惑,不由得感叹:“看来自己的心智还是不坚定啊。”
等皇埔云天下来的时候,杜小欣已经从阳台上下来了。
皇埔云天自顾自的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下用手捂着脸去换了自己的衣服才回到寝室。
刚到寝室就听见牛洛和王小贱还在斗嘴。
皇埔云天心说难道这两人不累吗?
管子见皇埔云天回来,将手机的瓜子递给他一些说道:“跳楼没看成,看这俩活爹也不错。”
突然,管子一愣看了看手表,随后惊呼一声:“我的应该下载完了,我得去厕所了,你们继续。”
说完拿着手机和卫生纸去了厕所。
“我擦...”
皇埔云天直接无语:“妹的,看来就我一个正常人。”
半个小时后,由于皇埔云天实在是受不了寝室这几个活宝,洗漱了一下就来到了一家小餐馆。
“老板,给我来一碗牛肉面外加一瓶冰红茶。”
在等候时,皇埔云天若无其事看了一眼餐馆里面的人。
有一个人引起了皇埔云天的注意,这人坐在他的斜对面,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装,看起来大约30多岁,正在吃面。
但是他的眉心却有一大块黑雾,都快要将双眼挡住了,而且身上阴气很重,如果说黑雾将他的双眼挡住,那他就离死亡没有几天了。
皇埔云天刚要起身去询问一下,看看都不能救他一命。
不料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身穿道服的道士,长得还挺猥琐。
由于没有位置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巧合,他直接坐在了皇埔云天这张桌子上,见了一碗牛肉面。
这时候皇埔云天的面做好了,也没有搭理这个道士的意思,自顾自的吃着面。
没想到这道士先开口了,惊讶道:“哎呀,小哥我看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紫,最近是不是很不顺啊。”
皇埔云天闻言刚进口的面汤一口就吐在了道士的脸上。
“我靠,你干什么!”
道士用手抹了一把。
皇埔云天笑着说:“你说我印堂发黑,那有什么解救之法吗。”
道士一听,以为皇埔云天相信了,赶紧说道:“解救之法倒是有,只是有些麻烦啊。”
皇埔云天心说:“你不就是想骗钱吗。”
于是他将一张没有钱的银行卡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说道:“这里边有,二十万,如果你能把解救之法告诉我,这钱大师就拿去喝茶吧。”
道士眼前一亮,看了眼银行卡:“那好吧,贫道也不告诉你法子了,这张符咒拿去,包你财运滚滚。”
说完扔给皇埔云天一张黄色符纸。
皇埔云天看了一眼,这符咒根本一点灵气都没有,就是一张废纸。
不过皇埔云天也不打算继续逗这个道士了,将银行卡收回。
随口道:“你是sb”
“啥?”道士一愣:“小哥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傻!b!”
皇埔云天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完还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傻的人,哈哈...”
道士此时脸都黑了,估计心里边已经把皇埔云天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了。
“小哥,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道士黑着脸,一脸苦逼。
皇埔云天笑着说:“我说你骗人能不能有点技术含量。”
不过还没等道士发话,就见到刚才那中年人起身准备离开。
皇埔云天将钱放在桌子上,就要跟上去。
不料却被道士拉住:“小哥,那是你朋友?”
“要你管,你松开我。”皇埔云天有些不耐烦。
道士松开手说道:“小哥,你这个朋友命不久矣啊,准备后事吧。”
这回轮到皇埔云天惊讶了,心想他是怎么知道这男人命不久矣的?
不过显然没时间问了,因为中年人已经走出了餐馆了,皇埔云天也赶紧追了出去。
见中年人并没有走远,而是现在不远处酒店门口站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小哥,我观你朋友印堂发黑,身上阴气弥漫,定是有邪祟捣鬼啊。”
“一口价5万块钱,我帮你解决。”道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出来。
皇埔云天看看他有点摸不到头脑,心说这货难道是真道士?
为了试试这货到底会不会道术,皇埔云天准备坑他一次,于是答应道:“好,五万块就五万块,如果你治不好我朋友,一分钱你都拿不到。”
“就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说完便冲着中年男子走去。
皇埔云天看着道士走过去,也不知道道士跟他说了什么,男子居然握着道士得手,就差没跪下了。
皇埔云天刚要走过去,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管子打开的。
“喂。”
“天哥,寝室来了一个人说要找你,他说他叫胡天南。”管子说道。
胡天南?皇埔云天心说难道是胡家的人?
答应一声过后,皇埔云天看了一眼正在交谈的两人后,发了一个出租车回到了寝室。
到达寝室后,他刚推开门就见到自己的床上坐着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穿着很普通,一件白色上衣和一条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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