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不顾后面的嘈杂,向着校门走去,一眼就看见叶咏歌躺着躺椅上,悠闲地晒着阳光。
“还是你的生活好啊,可以光明正大的晒太阳。”叶秋笑着说到。
“或许挺舒服的吧。”叶咏歌眼也没睁说到。
“走?”叶咏歌睁开眼睛,用奇异的目光看着叶秋。
“又喝酒,昨天刚喝了,我还没有缓过来。”叶秋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叶咏歌似乎对酒情有独钟,自从认识叶秋后,几乎天天拉叶秋去喝酒。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酒量不错的,当然要喝个痛快。”叶咏歌瞪着眼睛,理所当然的说到。
首都星江南州最繁华的街道旁,最大的夜店SexA-go-go门前的人络绎不绝,门内响彻着节奏感不停变换的音乐,刺眼的灯光和湖南的环境并不冲突的融合在一起,酒精的味道和诱人的香水味融合在一起,让人不由迷失在里面。
“你好像经常来,看样子你很熟悉”叶咏歌低头看着杯中的酒经灯光的照射,散发出莫名的光彩。
“还好,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叶秋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眼睛却紧盯着台上衣着性感的女孩跳舞,
“因为这里的美女最多啊,还有请放松点,这里是首都星,不是该死的诺顿星,这里的人虽然也吃人,但好歹还是讲究些餐桌礼仪的。”叶咏歌头疼的看着叶秋。
叶秋沉默了一会,全身紧绷的肌肉终于缓缓放松下来,开始真正的欣赏起台上的美女,原因也并不是因为叶咏歌的话,而是他观察到这里没有人对能自己造成威胁,包括在角落里不是闪动的黑衣人。
叶咏歌好奇的看着身体还是略微有些僵硬的叶秋,他已经和叶秋喝过十三次酒了,每次叶秋喝的也不少,但却从没有一次喝醉,不知道是因为酒量确实比较好,还是因为安全感,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诺顿星活下来吧,叶咏歌想到。
叶秋突然看到一群青年男女在喝紫色的液体,并纷纷露出陶醉的神情,不由转头问道:“那是什么?”
“毒品,紫琉璃,你想试试?”叶咏歌一挑眉毛说到。
叶秋摇了摇头,觉得这里和诺顿星也没什么区别,一群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吸食毒品,就在这时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让叶秋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绷起来,但接下来他看着叶咏歌怀里明显已经醉了的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叶咏歌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这几次喝酒叶秋不知道见过多少女人偷瞄叶咏歌,至于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大概也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才敢这么赤裸的表达吧。
桌上的酒瓶慢慢变多,叶咏歌早已不省人事的躺在那里,叶秋摇了摇有些晕眩的脑袋,不舍的唤来服务员,在对方恭敬的眼神中付了钱,这些日子,叶秋也攒了不少钱,所以没有什么尴尬的事情发生,
叶秋架着叶咏歌走出夜店,迎面的凉风让叶秋精神一震,他也明锐的发现了麻烦,夜店门口突然驶来几辆叶秋不知道的名贵轿车,从上面下来七八个人,站在周围的都穿着一身黑西装,面色漠然,显然是保镖,围在中间的两个人,一个是面容姣好,眉宇间有一丝妩媚的女子,还有一个居然是穿着校服的年轻人,看校服的样式赫然是梨落大学的。
叶秋发现的麻烦显然不是有人要找他们麻烦,而是这群人本来就代表了麻烦,所以叶秋并不想招惹他们,拉着叶咏歌让到了边上,看着这群人目不斜视的走过,叶秋微微松了口气,但偏偏就在这时,一直摊在叶秋身上的叶咏歌突然醒过来,对着那个女子说到:“嘿,姑娘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叶秋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有沉沉睡去的叶咏歌,确认对方确实已经醉了,前面走着的众人突然停下脚步,穿校服的年轻人好奇的扭过头来,想看看是谁竟敢调戏自己的姐姐,面容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他可是知道自己的这位姐姐是多么的可怕。
看着年轻人的眼神和那个女子妩媚面容下隐藏的刻薄,叶秋明锐的感觉到不对,“对不起,我朋友喝多了,我带他向你道歉。”叶秋诚恳的说到,诚恳是一个很好的品质,起码以前叶秋用他诚恳的眼神打动过很多人,但现在显然不行。
“我有酒,但我不想听故事,把这个家伙带到里面,把他灌到我满意位止。”女人的面容还是那么妩媚,没有一点变化,但说出来的话却冷酷之极。
叶秋不知道对方满意是什么状态,但他不可能让对方把叶咏歌带走,所以他头疼的摇了摇头,小心的把叶咏歌放在地上。
妩媚女子说完话便向里走了进去,她要办的事自然有人帮她办,她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只是一件小事,比起自己来这的目的,确实是一件极小的事情。
走廊尽头,夜店的老板早已带着一群人在恭敬的等着这群人,妩媚女子看着夜店老板,神色也温和下来,她清楚她背后的家族看似强大,却还根基不稳,而且这还是在水很深的首都星,家族的势力鞭长莫及,对方虽然只是一个夜店老板,但能开在这最繁华的地段这么多年,相比背后的背景也不浅。
两人说话间,抚媚女子发现夜店老板眼神总是不自觉的往外面张望,这让她眉头微微皱起,而夜店老板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赶紧说到:“外面的人是您的属下,要不要我帮忙?”
帮忙?妩媚女子疑惑的皱了皱眉,她清楚的知道外面几个人的实力是何等惊人,名义上是自己的保镖,但其实都是军方的特种兵,办这点小事,难道还需要帮忙?
她疑惑的转过身,脸色微微一僵,瞳孔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外面的地上此刻躺着几个人,正在痛苦的呻吟着,还有一个人微微气喘着,身上有些狼狈,但却是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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