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砸吧砸吧嘴,感觉还是精神咖啡好喝一点。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杜清摩拳擦掌:“天赋书可不好抽啊!买都买不到。过目不忘的天赋太牛逼了。再抽一个天赋我就不烦了!”
手掌果断伸出,重重的拍向天赋书,杜清双眼直瞪瞪的看着。一阵金光闪耀后,天赋书旋转尘埃落定:一目十行。
“呵呵呵”杜清失望的冷笑,抓狂!:“我要个毛线的一目十行!能不能重新抽!我要飞天遁地,最不济其他的方面也行啊!有过目不忘,一目十行多鸡肋?”
杜清叹了口气,看着随机技能书,自己有点不想开了。感觉“欧皇”之气已经用完。现在再抽果断是要栽个头的。
“算了算了,先看看魅力面具吧。”杜清自我安慰,把魅力面具捧在手上。完全透明的,感觉一阵清凉,跟羽毛在手上一样感觉不到重量。
介绍:魅力面具,同性魅力数值-1。异性魅力数值+2。提醒:一旦绑定不可解除。
杜清挠挠头,为什么还有提醒啊,不可解除不可解除呗,干嘛要同性喜欢。把面具捧在手心,慢慢贴到了脸上。面具瞬时仿佛长在脸上的皮肤一样,杜清扣扣摸摸也找不到揭不开。
“真牛逼!还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感觉不到有个面具在脸上。”
这下杜清心里面稍微好受一点,还是幸亏有一个不错的,聊以慰己。
厄运乌云:能够让携带者带来不好的事情发生。切记,轻易不可动用,后果不可阻挡,结果不可想象!
黑色的乌云中夹杂着些许红色,仿佛猩红的血。
“这个就算了,看就就挺吓人的。听着更吓人。”杜清把厄运乌云放回去。
“随机技能书是抽还是不抽呢?”
脑海里仿佛有一黑一白两个小人在打架。
白色小人:“不能抽!今天的运气已经用完,抽到的肯定不是好东西。”
黑色小人:“运气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前面已经抽了,万一抽到不错的呢?”
白色小人:“下次抽吧,又不急。”
黑色小人:“怕什么?人气总会有的。抽吧抽吧!”
最终黑色小人把白色小人打死。杜清的双手伸向随机技能书:“抽呗,再差能差哪去。说不定抽到有好的呢!”
果断点开技能书,不墨迹了。杜清想一副看破红尘风淡云轻的模样,等技能书闪完出来,还是用手托住了脑袋,感觉世界对自己深深的恶意。
“系统大姐,能不能不要开小差了啊?”杜清往天咆哮。
“你又干嘛什么?”系统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噗嗤”
杜清感觉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刚才是你在笑?”
“没有。”冷冰冰的系统声音。
“你看,你看,这是什么鬼?”杜清无奈的指着技能书。
“哦,这个,嗯,咳,总会有用的。我先去忙了。”
杜清发现这系统真的是,让人无语啊。感觉这特么系统。“要不是看在你声音是女孩子,我真的要打人了我跟你说。”
杜清无语问苍天,看着这几本技能书:园艺(入门级)、国画(入门级)、书法(入门级)、机械修理(入门级)、任意球(入门级)。
“国画,书法,我都能理解,是吧,园艺吧我也就将就了,多点生活情调嘛!这个机械修理到底是什么鬼?难道我去要去修理厂是吧?还有,这个任意球,我的天,这么杂的吗?足球也算技能吗?来篮球也好啊!三分球我都开心!足球,我真的是……我的天,这么敷衍的吗?谁能来给我解释下啊!啊!啊!啊!”杜情倒在床上,学吧,还能怎么样,再不满意,技多也不压身嘛。能怎么办呢?
“唉,早知道今天不适合抽奖了,悔不当初啊~”杜清狠狠的用头不断的砸枕头,就想一头碰死自己,如果能的话。
“为什么现在都没困呢?精神加了就这个好处吗?不困?”
“那是因为你今天下午睡了几个小时。”杜清又被系统泼了一盆冷水,这时候杜情十分感觉系统还不如像之前一样,不要说话算了,反正说话也是刺激自己:“能不能换个系统啊啊啊啊啊!”
杜清重又回归到平淡的生活。上课,唱歌,自测,注册版权……直到高文森找到杜清:“小清,准备一下,准备出发了。”
“出发什么?”杜清用毛巾擦着汗,刚才在台上太活跃。
“忘了?五一,音乐会。?”高文森白了杜清一眼。
“哦,哦,想起来了。不是五一吗?刚好我休息唉。”
“可是我们需要提前一天出发。”
“那不就是后天就要走了?又要请假啊?就不能当天去吗?”杜清迟疑道:“总是请假很尴尬唉,影响不好吧?”
“以后你会习惯的,再说让你休学你又不肯,到时候安排你高考就是咯。”
“不行唉,课还是要听的。”
“你还想靠清华北大啊?你以后做音乐,文凭根本没用啊!”
“哎哟,森哥,我答应我爸了嘛!”
“好吧好吧,那你怎么办?不行我帮你去请假?”
“算了,我自己来吧。那我先走了。”
高文森给杜清拿上包递过去:“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森哥拜拜。”
骑在路上的杜清愁容满面,又要和老季请假,真的不想也不敢去。请过假的都知道,难啊~
没办法,第二天中午杜清还是老老实实的走进季舒海的办公室。
季舒海看着杜清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季舒海又低下头,批改着作业:“杜清啊,什么事呀?”
杜清站在桌子前,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季舒海抬起头,放下笔,推了推鼻梁的眼镜:“看你样子一猜就没什么好事,说吧。”
杜清挠了挠头:“嘿嘿,季老师,也不是啦。就是想请一天假。”
“又请假?别人一年都没你这一个月请的假多。你还当不当这里是学校了?”
杜清看着季舒海:“哎呀,老师,这个是音乐会,濮树知道吧?《那些花儿》的濮树,老师听过没?我和濮树组了一个乐队,到时要表演。”
“我不管濮树不濮树的,不批。”季舒海决定还是不能惯着杜清,先晾一晾,不然三天两头来请假,还得了。
“老师……”杜清想用什么办法请假,是动之以情还是晓之以理,是来硬的还是来软的,杜情纠结着。
“你先回去吧,专心上课。不要总想着请假请假的。”
“别别,老师,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杜清竖起手指,决定还是来软的,硬也硬不起来啊,容易被轰出去。
“你觉得你爸来了,现在就放飞自我了是吧?想请假请假,想不来不来,想迟到迟到?”
“没有没有。季老师,真的最后一次。”
“你说的哦,下次不管你说什么都不批了。有本事你就自己找学校,我管不了你了。”
“嘿嘿,知道了知道了。谢谢季老师,季老师再见。”杜清听见季老师松口,赶紧溜了。
“季老师,濮树唉!杜清这么厉害吗?和濮树一起唱歌?”隔壁数学老师椅子转过来。
“我能不知道濮树,但你学生三天两头请假你受得了?”
“这倒也是,不过季老师你班上要出个大明星咯!”
“大不大明星就算了,能让我多省点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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