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感觉自己实在不行了,是小身体实在是扛不住了,干脆一骨碌直接躺在地上:“哥哥们,你们要不然打我一顿吧?我累的不行了。嗓子都哑了。”
朱卓哑然失笑,然后看着满头大汗的高文森:“你看你,发甩带上我们就算了,看把小清折磨成啥样了!”
濮树放下吉他:“行了,就先练到这吧,大家磨合的都蛮好的。小清,走,哥带你吃饭去!”
杜清听见要吃饭,立马蹭的爬起来跑到濮树旁边站好。
“啊?小清人呢!小清到哪里去了?遁地了?”高文森装模作样的趴在杜清刚才躺倒的地上,用力拍着。
“戏过了,戏过了哦!别演了。”濮树看杜清尴尬的自摸鼻子,笑笑道:“走啦,饿坏了!”
朱卓不知道找的那里的关系,还真找到了一个音乐工作室,设备什么得都齐全,让给几个人使用,当然,几个人也没客气,跟自己家似的,在里面练了不少遍。包括杜清后面写的《一万次悲伤》、《春风十里》等歌曲,也都拿上铺子磨合了几遍。
几人越发佩服杜清的天赋,高文森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要把杜清推着往前走。杜清少出道一年,音乐界就会少了很多风采!高文森幻想着杜清一枝独秀,一览众山小的场面,到时候,在杜清的传记上,一定会有人写,是自己把杜清推进了音乐界……想着想着,高文森乐不可支,嘿嘿嘿的笑起来。
朱卓用肩膀碰了碰杜清:“有没有瘆的慌?”
杜清看着高文森的样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周围路人看着一行众人,尤其好奇的看着高文森。朱卓连忙拉着杜清快走几步,一副不认识此人的样子。
濮树戴着口罩和眼镜,不急不慢的走着,还有闲情逸致的看着四周的景色。街道两边鳞次栉比的两层小楼,仿佛要把人带回到那笙歌曼舞的年代。古街上的建筑多为明清时期的遗迹。砖木结构,飞檐雕花的窗栏一律油漆成朱红色,给人以“飞阁流丹”的感觉。现在,我们仍能清晰地看到沿街“民国元年春长安里”、“吉瑞里西街·1914”、“德安里”等题额。
青石板路面上那深深的车辙足以证明这千年古渡、千年老街当年的繁华。那错落有致的两层小楼,那翘阁飞檐,那窗上的雕花,那斑驳的柜台,那杉木的十板门,无不向人娓娓诉说着“千年古渡,千年老街”的沧桑。走在这条被车轮磨砺出深深印辙的青石板路上,耳边仿佛传颂着千年的历史回声。
杜清跟着濮树后面,感受着这道古街嘴里不由轻轻哼了几句:“窄窄的长长的过道两边,老房子依然升起了炊烟。刚刚下完了小雨的季节,爸妈又一起走过的老街……”
濮树耳朵尖,听见杜清在哼歌,但词听的不是很清楚,走近听见几句,绝对不是自己听过的歌,濮树觉得这样的旋律的歌曲,如果是发表出来的,自己一定会知道。心里有个疑问。
等杜清哼完:“刚才,你哼的是?”
杜清也正打量着街道两边的店铺,冷不丁的听濮树的声音:“啊?”
“啊什么?你刚才哼的歌是?”
“哦,就是看着这街道挺有感觉的,随便哼两句。”
濮树听完后悔了,不该问的,想打自己嘴巴让自己多嘴,然后一股深深的无奈,自己也走在这条古街上,自己也感受了他的感受,自己还没有灵感出来,人小朋友不但曲出来了,连词都好了,人比人气死人啊,自己这些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其实以前就写过一点点,老家的街。然后今天走在这路上格外有感触,仿佛一扇门打开了,旋律张口就来。”杜清只能编啊。
这下解释完濮树稍微理解了点。灵感来了,很正常,对吧,才思泉涌嘛!濮树无奈自己安慰自己,不过还是赶紧走去吃饭,路上再受点小弟的刺激,怕没胃口了~
不过别人,杜清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无所谓了,平时干嘛要那么沉稳,自己还是个孩子,没必要那么老成呀。所以干脆就跟孩子一样,该闹闹,该笑笑,只是比其他孩子更成熟一点呗。
总之杜清这顿饭吃的还是满意的,当然满意了。色泽金黄,味甜而香,醇浓质厚的百花酒焖肉;肉红皮白,光滑晶莹,卤冻透明,犹如水晶,香味浓郁,食味醇厚的镇江肴肉;鱼身银白,肥嫩鲜美,蘸以镇江香醋和姜末的清蒸鲥鱼等等,哥哥们带着弟弟出来,肯定不能亏待了弟弟呀,找的当地人中非常推荐的一家老店。
杜清捂着肚子:“不行了,不行了,让我缓缓。太好吃了。”
高文森夹了块糖醋萝卜干:“恩,不错,酸甜爽口,甘脆,解腻!杜清要不要来一块?”
杜清捂住脸。
“哈哈哈。”
“你能不能别逗孩子了?来片消食片。”朱卓递过来。
“一会接着回去练?”高文森问濮树。
濮树点点头,濮树是一个对音乐极其严谨的人,是一个喜欢和自己较劲的音乐人。是完美主义者不愿意又瑕疵的音乐人。朱卓和高文森也理解濮树的性格。濮树纸巾擦一擦嘴:“恩,我们要在最短是的时间,给观众们带来最好的演唱。”
几个人都看向杜清,杜清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哥哥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坚决拥护哥哥们的决定。”
“别躺着了,一起下去转转。吃这么饱,躺着不好,来来来,下去走走消化消化。”
杜清被拖起来。
“这个小吃货,每次都吃好多,都把自己吃撑。”
“废话,小清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当然要多吃点了。”
几个走着,濮树碰了碰杜清:“小清,你有没有把你的歌都录出来啊?”
后面俩人,听见濮树冷不丁抛出一个炸弹,也屏住气,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听杜清怎么回答。。
杜清没有想太多:“想啊!但是现在没时间哎~时间太紧了。”
濮树看了一眼高文森,跟高文森对了下眼神,随后像不经意的,回答了句:“哦,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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