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在万众欢呼的洗礼下站在了舞台上。今天的人格外的多,明显能看出来很多的陌生的面孔,脸上却依旧带着赤红的激动。
“杜清!”
“杜清!”
“小清哥!”
很多人,大多都是年轻人。经过一晚的发酵,经过老客的介绍,把酒吧挤的满满当当,还有不少人在门口进不来。
杜清站在台上,微微皱了皱眉,他自己觉得这个其实不好。而且他自己也发现,刚才的那些记者也在人群里面驾着摄像机。
杜清还是笑了笑,来着都是客。“大家好!”
“哦~~”
“杜清!”
“你好!”
看着杜清在台上微笑的打招呼,大家都欢呼起来。
“感谢今天到场的朋友们!也感谢昨天到现场为我加油的朋友们!嗨,今天不是昨天的音乐节,这个朋友可以放一放,举的累吧?”
好多人笑起来。杜清指着几个举着自己名字的人:“放一放,没事的,这边都是自己人!”
“不累!”几个人激动着摇着手里的杜清两个大字。
“累就放一放哦~都是朋友没必要的。”杜清笑笑:“今天大家想听什么呢?”
“随便!”
“随便!”
杜清挠挠头:“嗨,下次我真的不问你们咯!”杜清自己也笑起来,观众们也笑起来,整个酒吧氛围都很好。
“那好吧,先来一首《一万次悲伤的》吧,今天就我一个人咯~”
“好!”
“有你就够了!”
“我们都是来看你的!”
“好好,谢谢大家。希望你们喜欢。”杜清坐下,抱着吉他。
“oh,honey,我脑海里都是你,oh,无法抗拒的心悸,难以抗拒……”
吉他声中,灯光下,杜清尽心的为大家演唱着。新朋友也好,老朋友也好,媒体记者也罢……既然站在这个舞台上,只要站在舞台上,自己就是一个歌手。尤其是在自己最初就真心喜欢自己的人,杜清只能用自己尽心的表演也回馈给所有喜欢的人,也希望更多的人能来喜欢自己。
媒体记者也是不断的在拍素材,台上的年轻人,平心而论,在他们眼里很优秀了。年轻,帅气,有才气,很谦虚。年纪不大,会和濮树组了一支乐队,关键还在音乐会上大受欢迎,引爆是这个现场。也在网络上爆红。当然这也有濮树的原因。不过作为作词作曲的杜清来说,也走进了大家的视线。他们相信,眼前这个爆红的小伙子,只要保持这个才气,一定会成为音乐节一颗闪亮的星,自己当然要在这时候好好多拍一点素材,第一时间抓住这些新闻,再发酵两天,更多的媒体会反应过来就迟了。
一曲唱完,杜清看着台下的观众:“其实哦,我还是会在这边唱歌的,大家不要一副我马上就要走的样子嘛!带了好多朋友来哦,好多人都进不来了,我看门口~”
众人回头看去,果然看门口有不少人,正在向杜清招手,善意的笑起来。庆幸自己来得早,能够安心的在场内,不像其他人进不来,明天还要来早。
“大没必要天天来哦~当然天天见到大家还是很开心的~但是没必要就专门过来,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知道,小清哥!”大家当然明白杜清的意思。
“好了好了,回去的时候大家注意安全哦~这么多人,可前往别挤着了。”杜清又唱了2首歌,跟大家互动聊了聊,一点没有自己红了的架子,就像一个邻家大男孩。
这样反而更多的人喜欢,这样没有架子的人。而且他们也在报纸,网络上看见杜清的名字,更被朋友灌输着,慢慢的也喜欢上这个大男孩,更喜欢他的歌……
杜清下了台,知道这些记者还不死心,要更多的素材还会抓着自己不放。幸亏前世自己也做过经纪人,靠着经验,在高文森的帮助下躲过了这些记者。
在高文森车上。
“你自行车就明天我让人给你送给你。”
杜清一脸虚脱的躺在高文森车上:“森哥,这音乐节真是把我害惨了。”
高文森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啊~”其实心里特开心,为杜清高兴,这家伙一定要别人推着向前走。
杜清:“这些记者不知道我在哪上学吧?”
高文森笑着安慰:“放心吧~没人知道。你就安心上课吧~知道的人我封口了。放心。”
杜清安心的点点头。坐着高文森车,两人随便吃了点晚饭。
“你足球踢的也蛮好啊!”高文森想起什么似的。
“嗨,我也不知道,我没练过。”
“天才就是天才!做什么都厉害!”高文森夸赞。
杜清好笑的摇摇头:“森哥,别别别,你再夸我我就要骄傲了。”
“骄傲吧!没事,你有这个基本。”高文森不以为意:“对了,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红了吧!什么感想?”
“感想啊~麻烦。”杜清无奈的说。
“我去,你就不激动?”
“不激动。”
“你是明星了哎!现在只要稍微包装下……”
杜清无奈的打断高文森的话:“森哥,真的不行。我有自己的计划。现在真的不行,所以真的麻烦。森哥,你帮我挡一挡,然后最近我就不去酒吧了,你帮我给客人们解释一下啊,风头过去再说。现在不能再去了,太麻烦了,天天给人堵着,我想过几天清净的日子,真的。”
“躲是躲不过去的。”高文森平静的看着杜清说道。
杜清微微皱了皱眉:“走一步看一步了,先躲躲。这些记者现在热闹,等有别的新闻,立马就跟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扑过去了,不会在我这里浪费太多时间的,只要我不再有动作。”。
“行吧~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高文森好笑的摇摇头,不知道杜清要躲啥。怎么这么天真,真的以为自己像热点一样一过去就完事了?高文森也不解释。反正自己已经推波助澜过了,在做什么就太明显了,就过了,没必要。
高文森笑着带着杜清驶离饭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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