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跟我们江湖人士谈法律?你怎么还不去跟那些腐乳(腐儒,他记得这个词纯粹是因为这个他平常经常吃的东西)聊聊政治?不是那个谁说的来着?对。。。韩肥子。。。说的那句‘侠以武犯贱,文以乳(很明显他改不过来了)乱法’(我证明韩肥子说过这句话)。没了武器我们这些大侠还怎么拯救世界,怎么平天下啊?”-路人甲之不知名的江湖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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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河,十几艘草船正漂在河中央。
“肖少爷,我们何时出发。”
肖家长子肖尔与一位女子共乘一艘草船,站在船头,一身渔夫打扮的人正询问着肖尔。
肖尔握紧那个女子的手,看向船屋之外,默默不语。
岸上有人急忙跑过来,大声对那十几艘船喊道:“他们刚刚在城外发信号了,那边人都被吸引过去了,此刻出发吧!”
“走吧。”肖尔的身体比以前更消瘦了,脸上也常有疲惫之色出现。
肖尔看向身边女子,原本疲惫的神情也被舒缓了三分。
“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女子沉默不语,还是在静静的看着河面。
肖尔看到女子这样,也不尴尬,继续对话:“也是,自从那天你就不说话了。不过。。。我知道的,”
“你还在惦记他对么?”
女子还是依旧很平静,却是显得呆板,并不像一个活的人,而更像是一座被雕得如栩如生的雕像。
“也罢。。。”
嘭
打头的几个船都被突如其来的爆炸所击沉了。
只见刚刚还在通风报信的那个人洗了洗脸,脱下了一身汗衫,摘下了头巾。
“哈哈哈。。。肖尔,你他娘的中午好啊!”胡敢当从刚刚模仿的属下声线,变回了原来的粗犷感觉。
无人答复。
“切,还是这么胆小么?这种一切尽在别人掌控之中的感觉肯定不好吧?哼,我最后劝你一句,最好直接从船里出来,不然我们就会炸穿所有的船,让你在这河里淹死,以祭奠我的岚儿。”
肖尔从船里探出了头,也大声吼道
“胡敢当!当年不屑于跟政府打交道的人,现如今也学乖了么?”
胡敢当看到肖尔的样子,眼神就变了,变得可怖。
“肖。。。尔。。。我今天势必把你大卸八块!”
“哈哈,真是讽刺啊!以前得你越不过这条河,现在也一样!在你杀死我之前,放心。。。我会先把自己淹死的。”
“少说废话!岚儿的在天之灵正在看着呢!你是要死得像个男人,还是像个懦夫!?”
“先不说懦不懦夫,就先说你口口声声叫的‘岚儿’,现在也还没死呢。。。”
胡敢当在前来之时,算尽了一切,不过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点上。
“怎么可能?我明明。。。”
“哈哈哈哈哈哈。。。”肖尔开始了像他以前那样疯狂的大笑,不过这次他好像真得笑的非常开心,“你明明。。哈。。你明明个什么?哈哈。。。你也不想想你醒来是个什么时候?”
“不对。。不对。。你在装神弄鬼。。”
“你不信的话。。”
肖尔从船舱中牵起了那个女子的手,然后等着她慢慢起身,慢慢的探出头望向河岸。
肖尔小声的跟船头趴着的那个人说道:“靠岸。”
“肖少爷,咱上去就什么都没了。。。”
“我说,靠岸。”
“好。。。”
胡敢当一把泪就这么流了下来,震惊,喜悦,担忧,愤怒等等等情绪都在他心中走过了一程。
随着草船的慢慢靠岸,其他的船也都被摧毁得差不多了。
草船最后还是靠岸了,胡敢当下意识的握住了刀,可是手却颤抖得不停。
那女子登上了岸,她变了吗?变了吧,她相比十几年之前,老了不止半分,风韵却是犹在,木讷的神情也还停留在她的脸上。
他起身快速抱住那个女子。
“岚儿,你最近还好吗?”
在胡敢当松开她后,那女子好像好久没说话了,她用她那沙哑的声音疑惑得问道:
“你。。。是谁?”
“真是可笑啊。”肖尔却早已停止了他的笑声,只是在拍着手。
胡敢当一股无名火在他心中升起,正准备拔刀。
那女子却又有了动静。
她流泪了。
“我。。我。。为什么会。。流泪?你。。到底。。是谁?”
“我感觉。。我好伤心。。”
肖尔和胡敢当同时陷入了沉默,旁边躲着看戏的人也都沉默了。
“呵呵。。”一声冷笑从肖尔那传了过来,“你不先解决解决这边这个大恶棍么?他可是毁了你幸福的人。”
胡敢当一拳就把肖尔打趴下了,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说道:“这十几年的账,我要跟你慢慢算。”
“慢慢算。。。吗?你就不觉得在这里一刀结果了我不是个更好的选择么?反正我又没有任何的武功。。”
许三针和清儿突然也加入了观战阵营,小声问其他人
“大伙?什么情况?”
李子午一本正经的看向许三针,说道:“小点声,听就对了。”
“哦。。”许三针和清儿也就乖乖的找个掩体,露出半个头ob了。
视角再次转向那三个主场人物。
胡敢当再次对余岚问道:“岚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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