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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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谁刻了那几个字呢?当然是任诚啦~也只有这个家伙写的字最像李子午了,毕竟两人师出同门(书童身份)。
可绝对不是我懒所以忘写了哦!
那这章就这么决定了,我们来讲讲李子午和诸荆第二天都在干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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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镇,某间民居中,
李子午这天没有按时起床去晨练,他现在可是处于一个非常时期,即使是不在意的一个小举动也会牵动暗处人的神经。
经此,他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去睡懒觉。
呵,岂有此理,多睡觉就是好事吗?系统和密米尔自然不会让此等事情发生。。。
李子午只能苦逼入梦后进入了那个每天晚上都会见到的那些景色,熟悉的树,熟悉的井,熟悉的草地。。。。
可能还有个熟悉的小黑板,上面都是些自己知道却不理解的知识点。。。
而此时,诸荆早就醒了,他在捣鼓一些神神秘秘的东西。
他先是把一些像泥巴一样粘不拉几的玩意放入了陶罐,然后混入了一些自己刚磨好的黑色沫沫,再放入一些透明的液体混合了起来。
他狠狠的搅拌了下里面的三种物质,直到所有东西完美的混合在一起,并放了根细长绳子延伸到外面后,诸荆才盖上了盖子。
他好似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再次打开了盖子,从自己袖子里拿出一个被刻得镂空的铁片并小心翼翼的放入其中。这之后他又接着做了好几个这样的陶罐,但放那镂空的铁片就只有这么一个陶罐。
干完了这些事后,他拍了拍手,去厨房做一天的早饭了。。。。什么,你不想看?emmm。。。。好吧,那我就简单点说。
基本上就是李子午和诸荆一起吃完早饭后,二人一起来到了整个民宅的中心地带,由于这个中心地带是敞开的,所以依旧还有些湿漉漉的衣服在享受着艳阳的轻拂。
诸荆一把抱起一个衣架往外边移,看起来是想把中间这块地方让出来。李子午则是在诸荆移动衣架的途中,像个猴样的左看看右看看,以为有什么小说中的机关能把中间这块地面打开。
诸荆看他这上蹿下跳的,在挪完最后一个衣架后随手拍了下旁边柱子上的某个部位,中间瞬时间出现了一个小洞。李子午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打开了这玩意,满怀着好奇心的往那小洞瞄。
只见诸荆嘴角一斜,看着李子午往前靠,等到李子午走到差不多距离后再次拍了一下旁边的柱子。
“咻”的破风一声几乎贴着李子午的脸呼啸过去了,李子午条件反射的往后仰,几乎快被惊得站不住脚了。
“小心点,这可有着不少秘密呢。”诸荆装作正经的跟李子午说道。
李子午认真的点了点头同意道:“嗯。”
他好像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说道:“这不是你家?”
“我没有家,这里只是暂时的歇脚地。”诸荆好似也想起了什么,不含感情波动的回答了李子午的问题。
诸荆径直走近了那个小洞,李子午看他生猛异常,本以为是有什么更高级的机关,实则就是要点莽夫的力量罢了。。。。
那小洞的两边呈半圆形,这两个半圆分别因为诸荆的撑力进入了两边地基中的空腔(如果你觉得这很难理解,请想像奥利奥中的奶油被推入本来就稳定不动的两层饼干)。
被诸荆扒开后的开口并不像所有武侠小说中说的那样,动不动就是一个通道通向藏匿绝世秘籍之地或者无数的金银财宝,而是很普普通通:一个不浅不深的小坑和一张卷起来的纸。
诸荆面色深沉的拿起了那卷纸,解下上面的细绳,缓缓在旁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小桌子上摊开。
李子午也凑了过来,能看到这卷纸上面全是用细至毫厘的毛笔所划出的痕迹。
那是一张建筑设计图,不管有文化没文化,是个人都能瞧出这是个建筑设计图纸。那上面有着所有精确到每个家具布置的规划和用处,还有各种连咱们现代设计师看到都会汗颜的操作。
就比如说一些排水系统和采光的设置,如果让那些设计师用一样的材料,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些新奇且精妙的处理方案的。
诸荆不禁感叹得摸了摸在角落中标注的那个名字:“你真是个天才啊。。。‘计延’。”
“你认识?”李子午看了看那些恨不得写满整张纸的字迹,向诸荆问道。
“嗯,”诸荆收起了那张纸,重新卷了起来,用绳子缠起来,“不只是认识,我们曾是很要好的朋友。”
“‘曾’?你跟他闹掰了?”
诸荆看都不看李子午一眼,从刚刚还没完全熄完火的厨房炉灶中拿出了一捆干草、一个火盆和一个燃着火星的炭块(用棍子捣出来放入了火盆里)。
他往火盆里放入了那一捆干草,火焰渐渐升腾,温度也在慢慢上升。诸荆看火焰升起的差不多了,便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那一卷纸。他的眼神透露着犹豫,却又霎时间透出果断,小心翼翼的把那卷纸置入了火盆。
李子午不解的问道:“你们即使闹掰了也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
诸荆盯着火盆,就像是在盯着一个死去的尸体,他僵硬的转过头看向了李子午,又回过了头来继续看火焰。
一只手放在了火盆上方,那只手满是茧子,即使火焰的光焰灼烧到了他,他好似也并不在意。
“他死了,”时隔许久诸荆终于再次开口了,一贯用他那冰冷的声音诉说着一切悲惨的事实,“死的不值得。”
李子午沉默的低头了,他盯着自己的脚底,思考着自己一路上总是看到的死亡和苦恶。
“你知道我这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你那朋友帮你取得?”李子午反问道。
诸荆在看到那火盆中的纸张烧得差不多了,才收回了那只手,说道:“嗯。。。诸荆,斩棘这本是我们二人最开始决定当侠客时取得名字。”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时我们以为这个世界是很美好的,官员各司其职,人民安居乐业,只有一些恶徒在捣乱,一切都是黑与白那么分明。可我们错了,这个世界没有人属于真正的黑或真正的白,官员在各司其职的同时欺压百姓,人民在安居乐业的同时干着肮脏的勾当,恶徒倒是反而显得可爱了。。。。”
诸荆望着天,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样,用他那几乎无语调的声音讲述着他的经历:
“我们本认为我们会成为大侠的,会拿一本绝世秘籍打败世间所有不公平和不正义。我们也相信我们不会只拘泥于这一个地方,从此是仗剑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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