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的墨家是诸子百家之一,与孔子所代表的儒家、老子所代表的道家共同构成了当代三大哲学体系,墨家被认为是道家的分支,深受道家影响。墨家的创始人为墨翟(墨子)。墨家是一个纪律严密的学术团体,其首领称“巨子”,其成员到各国为官必须推行墨家主张,所得俸禄亦须向团体奉献。墨家学派有前后期之分:前期思想主要涉及社会政治、伦理及认识论问题,关注现世战乱;后期墨家在逻辑学方面有重要贡献,开始向科学研究领域靠拢。墨家主要思想主张是:人与人之间平等的相爱(兼爱),反对侵略战争(非攻),推崇节约、反对铺张浪费(节用),重视继承前人的文化财富(明鬼),掌握自然规律(天志)等。
但不为人知的是,这个明面上的墨家其实只是真正墨家的一个旁支!
墨家的第一任家主是黄帝旗下的一员大将,叫黑罴。黑罴的父亲是个人类,母亲是只白罴精,所以他天生雄伟力大无比,可在人与白罴之间自由转化,为当时进军蚩尤的黄帝立下了赫赫战功!战事了结后,半人半罴的黑罴有了两房妻妾,一个是母族安排过来的可爱白罴精,一个是黄帝赐下的人类美女。原本三人都生活得和和美美地,直到有一天,离家数日的黑罴往家里带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自称是曾经有恩于黑罴的花蛇精。美满的生活从花蛇精到来的第一个冬天便中断了,先是可爱的白罴精被害流产,再来是人类美女生下的孩子被偷,就连黑罴也不可幸免的被下了毒!好在当时黄帝对他足够重视,手下的能人也多,不稍多时,凶手便被找了出来,可爱的白罴精再次有孕并平安的生下了一对更可爱的三胞胎,而已经找回第一个孩子的人类美女也不甘落后的为黑罴再添了一对子女,至于恶毒的花蛇精当然是被捉了起来等候处决了,可最最不幸的事就发生在了花蛇精要被处决的这一天……
当众人聚集在刑场的高台下观刑时,被绑于高台上的花蛇突然用尽最后一丝法力变回了原形,并高仰起蛇首一边流着血泪,一边强制性对视着黑罴的双眼,然后缓慢而又虔诚地吟唱道:“今仅以吾身之女娲娘娘精血起咒,黑氏一族将永世不得踏足黄土,永生不再有新儿落地!”咒言方毕,万里晴空上数道天雷直接劈在了花蛇精身上,直到她连灵魂都变成了灰烬。回过神的黄帝立马召来了手下的能人异士,势必要想出办法帮帮黑罴!最后由第一术士青龙提出了为黑罴改命。青龙先是为黑罴与其妻儿摆下了本命盘,再用其本家的倒转乾坤之术终为黑罴一家寻到了唯一的一条生路:首先,他和他的妻儿都必须离开黄帝身边,再来,要改姓为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三家都能后继有人,墨家每三代中必须有至少一位家主为青龙和黄帝的后裔守身!因为经此一改命,不仅做为术士的青龙,就连身为主帅的黄帝也将受到一定的影响。黄帝的后代将代代被迫选出一名女子做为清道夫漂泊于世;而术士青龙一族的子嗣影响是最为严重,三代方能出一子!最后还有的一些条条杠杠都被那位术士列成了一本册子交给了黑罴……
“我墨罴指天立誓,凡我子孙者,代代为黄帝青龙两族所驱,如有子孙后代不守此约,犹如此剑!”
世世代代下来,墨家守着青龙术士当年给的戒条,就这么偷偷摸摸地在花蛇精的诅咒下存活了下来,时至今日。
“主人,您今天心情不错!”每次主人只要心情好,便会拿出墨家的祖传断剑来擦。
“肖一刚刚捎话过来了,”他把自己和“仙姑”之间接触到的事物和秦帝的猜测都说了,肖一没见过她的画像,就算那天在街上,他也没能看见,可,秦帝是见过她画像的,虽然她易了容,但能让青龙后裔对一个女子产生敬畏感的,也只能是她了!“奴儿,她真的出现了,对吗?”从他八岁那年在祖父的书房里见到她的画像开始,他就认定她了。后来祖父竟然还告诉他,这画中的女子将会是墨家三代家主四十岁以前的未婚妻!而到了他这一辈刚好第三代!他的父亲是现任家主,但已经过四十,娘亲也在他六岁那年成为了父亲的正妻,所以他们这一辈的属于她未婚夫的家主就只能从他和十几个墨家同辈的堂兄弟中选出了!从那时起,墨行就下了决心,自己一定要坐上家主的位置,哪怕再苦再累,哪怕不惜一切……
别人或许不能理解墨行的执着,但从小就跟着他的墨奴却是一清二楚的。“一定是。”为墨行再续了杯水,墨奴提醒道:“主人,我们上次没能追上主母应该就是因为主母会法术的关系,您看,要不要把堂三爷请过来帮忙?”
“不,”虽然他现在已经是墨家家主,但不代表其他的堂兄弟就失去了取而代之的权利,相反,只要他还未娶到她,只要他还未年过四十,那么他这家主之位就随时可能换人坐!他不能冒险。“你给宫里那位捎句话,让他想办法再把她请到宫里去一趟,这次,我要在宫里等她!”
“是。”
被盯上的夏子时此时正毫无所觉地带着两只回到了自个儿前几日“占领”的山头,只是迎面就对上了陶笛那张谄媚得有些油腻的脸,好心情一下子堵住了,夏子时甚至有种想立刻转身离开的冲动!
“主子,您回来了!”就知道这位完事了不会去他那儿,“是这头畜生?”同样不认识饕餮幼兽的陶笛同夏子时当初的感观一样,这货真丑!
"嗯,看得出是什么品种吗?"让你天天假正经,不是跟着那老学究学了三百年吗,姑奶奶现在就让你秀秀!
没有错过前主人,现主子脸上那”看好戏“的得意神情,陶笛突然有些莫名地心累,都几千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女儿心态呢!”卑职不才,“诈眼一看是没能看出什么来,但他也是有带脑子的好不不好!眼前这小畜生明明就还是幼仔,即使主子已经散去了它身上的戾气,压制了它的魔性,但它身上那些独有的特征真的是不要太明显……脑子里飞快的过滤了一遍名单后,陶笛已经可以肯定这是只饕餮幼兽!不过嘛,”看不出是什么,请主人解惑。“让主子开心也是做下属的职责不是?
一听他看不出来,夏子时刚被堵住的好心情立马顺畅了,”你啊,还是不够见识,它现在还没成年,你慢慢观察吧。“说完指着一旁东张西望的胖熊猫道:”既然你人都来了,就帮我调教一下这只胖墩,我打算以后拿它当座骑。“
”是,主子。“目送意得志满的夏子时进屋,陶笛自觉地开始着手安排这两只了。”白罴,你从现在开始就是主子的座骑了,以后改名叫胖墩,接下来的几天我会教你一些侍候主子的事项,至于你的食物,这座山头上有好几片竹林,你得空了自己找去。由于你的身形较大,主子这小屋太小,住的地方……“
”不用住地方,不用住地方!小禽随便在主人这屋外窝着就行。“能被上仙收做座骑,已经是它的造化了,白罴可不敢得寸进尺!
”你高兴就好,实在想住屋,就自己动手在主子屋外搭一个。“他也只是按排一下,并没有打算给它建房子,想多了。”至于你,身上的血腥气虽然不重,毕竟还是有的,这段时间就先随我回道观,等主子这里有按排了再说。“
”是,仙长。“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了半个月,在夏子时快吃遍所在山头上的动植物时,第五次登门的陶笛已经从一个恭恭敬敬的“卑职”变成了动不动就要嚎上几句的“命苦之人”了。
“主子啊,小的命苦啊!那孙贼一天三四趟的来,不理就在山下大呼小叫的,小的真没办法了,您就可怜可怜我吧!”半个月前他还做着赚银子买肉吃的美梦呢,这小祖宗一来,他现在连埋土里养养身子的时间都没有了!
“啧!”才装了多久啊,这张脸就垮了?不是走高冷路线了吗?不是不过问凡间俗事了吗?“难看死了!擦擦脸再说,别靠我太近!”提着刚山里采回来的一小篮野果子,夏子时示意胖墩往一侧倾倾,方便她从它背上下来,“秦帝这次又是哪宫娘娘被干嘛了?”
掐了个净身口诀,整理好苦逼的心情,陶笛几乎是咬着牙回话,“说是新晋的西宫娘娘招了狐狸精。”
“哦?”随手把篮子里的野果子递了过去,夏子时伸了个懒腰,朝一边的石椅坐了下来,“你去看过了?”
说到这个,陶笛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边给主子洗果子,一边忍不住骂道:“看个屁,那孙贼就是要您进宫,小的都怀疑那狐狸精就是他自个儿招来的!前前后后三四回,每回小人过去就只能闻到一股狐臭味!”
上次进宫见秦帝可没见他有多待见自己,“青蛟不是回来吗?你先让她过来我这里一趟。”接过洗好的果子,夏子时交代道:“要是再来人,就说让等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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