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森一听到这一声高傲的噪音顿时有些不高兴,因为张德森本来就没有打算惹事,只是想进完香之后平安返航就行,毕竟现在他感觉到周围不太安全,之前偷听到了那些恐人和钱衙内的对话之后,他知道那伙拥有高科技的恐人已经开始对他进行了关注。并且,钱衙内身边那个疑是自己曾经战友的家将等。此时张德森最要做的就是保持低调,这是目前自我保护的方法,只是,今天看来必须要进行一些回击了。不为别的想,也不能让他们给刘馨蕊造成伤害。
张德森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好一切后,和刘馨蕊一起转过了身。之后,张德森看到了一位与刘馨蕊一样体态无限诱人的年轻佳丽站在面前,面目青秀,身着火红色的服装,与刘馨蕊一样,脸上散发着可爱且诱人的青春气息、年纪与刘馨蕊应该差不多、只是与刘馨蕊不同的是,她一脸的高傲和不屑让人心里觉得非常不舒服,张德森心里暗暗做了一番比较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那个佳丽继续说到:
“哟!这个男宠长得不错啊!你这个贱人真懂选人啊!”
刘馨蕊此时也非常气愤,虽然一直没有跟张德森说过这个宣威伯之女——王柔儿。实际上她们最初也没有什么仇恨,只是因为两个人都长得十分漂亮且不相上下,被大家拿来相互比较,这个王柔儿就觉得自己是堂堂宣威伯之女竟然被大家拿来和一个商人之女作比较,自此留下了心结。总是想狠狠的把刘馨蕊羞辱一番。此时,刘馨蕊也不由得愤怒异常,但此时却不好将事闹大,只得说到:
“佛门清静之地,王小姐却心不在佛,告辞!”遂拉着张德森的手带着丫鬟朝门口走去。但王柔儿却不放过他们,遂拦住他们说到:
“你什么意思,心不在佛?你呢?心不在男宠?你一个下贱的商人之女,敢说我伯爵之女?”
刘馨蕊刚想说什么,张德森却说到:
“伯爵之女,内心充满下贱,可惜啊!心灵之美,未能在伯爵之女身上体现,真是近墨者黑啊!”
这下子,围观的人也不由得发出了讥笑,这下子王柔儿的脸更加挂不住了,大怒到:
“你一个男宠,在这里装什么东西,小心老娘撕破你的脸!”
“阿弥陀佛,伯爵府里一定不缺这些,连对第一次见面的人,都只能想到是男宠,只不知伯爵会想到什么呢?”
“哈哈哈……”周围一阵爆笑声传来,王柔儿心里更气了,刚要进一步发作,哪知张德森说到:
“女人最美的外衣是温柔,我今天终于切身感受到了,阿弥陀佛,拜拜!”遂和刘馨蕊等一起向门口走去,哪知张德森等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王柔儿大叫道:
“你们愣着干什么,一起上,把他们的狗腿打断!”
刘馨蕊刚刚一惊,就听到张德森抓着她的手到:“有我呢!”刚说完,就有一个家丁冲到了面前。张德森立刻向后一个高鞭腿,立刻就把那个家丁的嘴给踢得骨折。之后,剩余的十五个家丁还是冲了上来,但结果差不多。王柔儿这下才开始知道起害怕来,哆哆嗦嗦的说到: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宣威伯之女,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但,张德森走到离王柔儿只有三步远时说: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梁启超先生在《敬业与乐业》中已经说了‘人类一面为生活而劳动,一面也是为劳动而生活。人类既不是上帝特地制来充当消化面包的机器,自然该各人因自己的地位和才力,认定一件事去做。凡可以名为一件事的,其性质都是可敬。当大总统是一件事,拉黄包车也是一件事。事的名称,从俗人眼里看来,有高下;事的性质,从学理上解剖起来,并没有高下。
只要当大总统的人,信得过我可以当大总统才去当,实实在在把总统当作一件正经事来做;拉黄包车的人,信得过我可以拉黄包车才去拉,实实在在把拉车当作一件正经事来做,便是人生合理的生活。这叫做职业的神圣。凡职业没有不是神圣的,所以凡职业没有不是可敬的。惟其如此,所以我们对于各种职业,没有什么分别拣择。’所以,职业并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而你之所以看不起他人,那是因为你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去养活自己,‘只能成为社会上的蛀米虫,简直是“掠夺别人勤劳结果”的盗贼。’因此,你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你的心虚,而表现的很自以为是,希望,你能明白,再见!”
接着,张德森便和刘馨蕊等一起向刘员外的府宅走去。但,张德森不知道,对他来说很平常的一席话,却对其他人来说,简直是石破天惊的事。特别是很多刚才在旁边听的小商小贩们,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有了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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