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继续在坊市摊位中寻找。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将坊市逛了个遍,凌云也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他已经心满意足,收获定心香和来历不明的石头,已是意外之喜。
逛完摊位,二人不再留恋,刘老汉带凌云转身往外走去。
凌云与刘老汉分别后,来到云天客栈,开了一处上等洞府,进了洞府。
进入系统在空间戒指里开的灵田。
兑换一张紫檀桌子。
凌云拿出那颗黄色的石头,又兑换了几柄奇形工具,皆看不出其来历功用。
缓缓将石头放置在了一个碗型的工具之上,这工具看起来样式古怪,应该是青铜制品。碗型工具底座呈三足拱立,三只金属抓脚牢牢的固定在桌面之上,但那黄色石头才刚刚放置在上面,就立刻触动了某种机关,碗型容器开始自己缓缓转动起来。
凌云也并没闲着,此时的他双眼紧闭,两手合掌胸前,如一名入定老僧一般,双掌之间光芒闪烁不停,正在不停积蓄法力,正要施展某种功法。
此刻无人操控的奇异工具却越转越快,矿石在铜碗内起初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之声,但随着那碗型工具速度加快,其上竟发出一阵蒙蒙青光,将整个碗型工具罩住,形成了一个青色光球。淡黄色矿石也缓缓飘起,悬浮于青色光球正中,再不与任何物体接触摩擦。
这青色球突然受到了刺激,也如那碗型工具一般飞速转动起来,神识操控一柄小小的金刚锉,对着那飞速转动的石头就是狠狠一锉,顿时火花四溅石屑乱飞,待凌云将石屑驱除,发现那矿岩已经被锉子磨掉了小小的一边,里面一道彩色的光芒投射而出,随着飞速旋转的石块,整个灵田都带上了一片彩色。
凌云把那小小的金刚锉以法力包裹,缓缓又朝着黄色石头飞去。
用神识小心地操控着金刚锉,但金刚锉下刀的位置却仍是沉着有力,只因他早已将这块矿岩的虚实看的通透。
这次纷飞的石屑被他用法力罩住不再四处乱飞,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一个发着橙,红、黄、蓝,绿的五色珠子就在青色光球内渐渐呈现。
碗型工具上的法力一散,五彩珠子“噹啷”一声掉在碗内。
凌云坐正身体,小心翼翼的伸出两指,将碗内的五彩珠子捏起,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应该没错,是五彩莲的莲子。”凌云看着五彩珠子,喃喃自语。
“宿主,这是五品莲花的种子,”
莲花,相传乃是佛祖功德之所化,具有生死人、肉白骨,死人复活,甚至是重塑灵魂的无穷威力,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真实的情况无人能知,不过,由此也可知,灵药莲花的功效确实不凡。
三色彩莲都是一种极为珍贵、稀少的灵药,是炼制多种丹药的主药材或是辅药材,还有一定的几率可以在炼制高阶丹药之时提高出丹率与丹药的药效,就不要说这五色彩莲。
“系统,这枚莲子是否还能种活?”凌云有些疑虑的问系统。
“可以种活,要开一块莲花池。”
既然由机会总要试试,于是凌云来到系统开的莲花池边,将莲子放到莲花池中。
“接下来就要靠天意了。”凌云心中暗讨。
凌云出了空间,暗自思索,现在修为元婴在天罗星不低可也不高,怎么办。怎么能赚取足够的声望。
凌云心中烦闷出了洞府,在坊市闲游。
忽然发现两个金丹初期修为的修士神神秘秘的。
凌云好奇心起来便以神识将二人笼罩,两个修士金丹初期,根本发现不了元婴修为的凌云神识,
二人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交流
“哥哥知道吗?自古相传无忧领有古修洞府,近来无忧领主峰每日午时三刻都会有一道华光冲霄而起,据说是上古修士洞府出世。”
“真的吗?”
“我可是听无忧城的人说的,无忧宫对我们不错的,这么多年就没做过杀人越货的事。”
“也是。要不过几天去看看。”
“好的哥哥,我在找几个朋友,哥哥也找几个好友一起,万一有点好东西不是赚了。”
“对。”
所谓古修洞府,乃是一些上古修士在临死前居住之地,洞府内往往留有此修士毕生的积累,好处自是不言而喻。可相对的,那些上古修士自然也不愿自己死后轻易的被人扰了清静,所以洞府内往往都设有机关,禁制,阵法之类,以防有人扰其长眠!但尽管如此,世间修士无不对古修士洞府向往之极,有风险便有回报!
凌云元婴修为听着两个金丹修为的人聊天,不由好笑,就算有古修洞府,也不是你们金丹修为的修士,能去浑水摸鱼的。
“兄弟我先走了,去联系朋友。”
“嗯,哥哥多联系几个人,人多力量大。”
“行,兄弟哥哥先走了。”
说完话之后,两人里年纪大了点的修士就离开了。
凌云见有修士离开便要收回神识。
“哈哈,这等子蠢货还要去古修洞府,叫人吧,叫的越多越好。”
凌云心道有意思,我到底看看怎么回事。
凌云暗中跟着这修士,只见这修士,见到金丹初期修为的修士便把刚才的话又说一遍。
凌云心中有数,看来这事有蹊跷。我可以借此机会刷一下声望。
数日后,数十散修向无忧领主峰奔去。
无忧领主峰远远望去,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调皮的孩子和你捉着迷藏。
镶嵌在天边的连绵起伏的山峦,在朝阳的照耀下反射出闪闪的金光,显得分外壮丽,好像一幅美丽的图画。
其实,那山本身就富有神奇感:这边的像锋利的尖刀,那边的像驼背的老人,再远一点儿便像含苞欲放的莲花。
山腰的云被风一吹,立即毫无规律地飞舞着,盘旋着;时而又抱得很紧,牢牢地簇拥在一起,任凭风怎么吹也吹不开。一瞬之间竟不知有多少变化。它们自山谷袅袅腾起,又缓缓升起,始终是淡如烟,薄如纱,却不会让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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