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警察带到了派出所一间房里:“你知道把童碧瑶打成什么样了吗?”,警察问。
“能怎么样,我承认我扇了她一巴掌,能打成什么样”,我不屑的说。
“你一巴掌能把人扇成脑震荡吗?”警察说。
“不可能吧,你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不至于打成这样吧?”,我狐疑的说。
“那你扇我一巴掌试试,看能不能把我扇成脑震荡”,警察说。
这神经病,居然要别人扇他,“我不敢”,我说。
“老子命令你扇就扇”,警察生气的说。
不由分说,我给了那警察一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不过好像他还是缓过神来。
警察说:“是挺重的,不过还不至于扇到脑震荡”。
“我没骗你吧!”,我说。
这警察带我来到另一个房间,“马所长,这小子刚打我”,警察说。
要我打他,居然就是为了冤枉我,使的这苦肉计。
我赶忙争辩:“马所长,我真没打他是他要我打他的”。
“袭警罪名可不小啊,小王你先下去,我审审他”,马所长要他下去。王警察瞪了我一眼走了,看上去像个协警。
待那人走远,马所长神秘的关上房门小声说:“小陈还认识我吗?”我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你昏迷的时候我经常去看望你,还经常唱歌给你听,医生说能唤醒你的潜意识”,马所长说。
我就说怎么经常有人在耳边鬼哭狼嚎,原来是这大叔,“马所长,你就别绕弯子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吧!”我感觉到他话里有话。
“这么和你说吧,当时,你们的车被油罐车撞了,幸亏油罐车是空车你才幸免,油罐车还是起了点火把司机烧死了,你妹妹昏迷,他父母还有那个富二代都死了,现场还死了几个行人,别提多惨烈,上面初步认定是交通事故。我却不这么认为,我勘察油罐车发现刹车是被人剪断的”,马所长说。
我十分气愤的望向他,这童碧瑶这般狠毒,居然自己父母都不放过。
此时,我的眼前又浮过画面,马所长给了我胸口一拳:“说,当时你的车门是不是故意没关紧,等着好跳车”。
我一惊,联想我开始发生的事情,原来我一生气望向谁,就能预知未来,根本不是幻觉,没想到这特异功能还真存在,更没想到发生在我一个小老百姓身上。
我赶紧对马所长说:“马所长,如果我故意不关车门跳车,我能把自己跳到手脚都断了,脑袋撞个大窟窿还昏迷一个月并且让我可怜的妹妹躺在医院吗”?
马所长诧异了,你怎么知道我想说的,我又努力回忆,当时赶时间,车门没关紧,我要心瑶的父亲开慢点我好关车门,他说没事,赶时间。
我连忙解释:“马所长,我刚才听你的口气像是怀疑我,而且当时没关车门是为了赶心瑶结婚的时间”。
“这么说来还能解释得通,那照你说来谁更可疑”,马所长充满疑惑的说。
“童碧瑶,这恶婆娘,自己姐姐结婚为了件衣服,居然不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婚礼”,我义愤填膺的说。
“你这么一解释就能解释通了,就是没有证据,你帮我留意一下她”,马所长说。
“我都袭警了,还能怎么办”,我说。
“这小王,不知道又收了谁的贿赂,一个小协警把我这派出所搞的乌烟瘴气,等我掌握了证据,我就办了他,放心,马上放你出去,发现情况及时向我汇报”,马所长说。
“我现在算不算线人,我可要线人费”,我得意的说,这老头太想立功了,估计是在这所长位置坐太久了,想往上挪挪。
“跟我讲条件赶紧滚”,马所长踢了我一脚。
我走出了派出所,看来心瑶和她的父母很有可能是被碧瑶害的,我暗自咒骂碧瑶不得好死,想找碧瑶报仇吧,还没有证据,而接下来妹妹的医药费还是个问题,不想那么多先去看看妹妹,回到家取了我最爱的破木吉他,去往妹妹的病房,听马所长说音乐可以唤醒潜意识,试试看。
“冬瓜,冬瓜,死哪去了”,我愤怒的喊。
“来了,来了,刚去了趟厕所”,冬瓜解释说。
我还是不依不饶。冬瓜生气了,平时他很少生气,“为了帮你的忙,我连工作都丢了,我确实是去了趟厕所”。
“这抠门的老板真把你炒了,错怪你了,答应你的事我会兑现的”,我安慰冬瓜。
冬瓜和我感情特别深,平时我经常说他,他很少生气,这回他也没生多大的气,摸摸头,“算了,我早就想走了,放心好了,你妹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怎么拿把吉他来?”冬瓜不解的问。
“听说歌声能激发潜意识,我试试”,说着我就开始唱起了歌。
唱了一首《天使的翅膀》,正如歌里唱的
相信你还在这里
从不曾离去
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
若生命直到这里
从此没有我
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妹妹,我哽咽了,多盼望她能醒过来,哪怕动一动手指头都行,冬瓜走过来安慰我。
“病人家属,能不能安静点,都这么晚了别的病人也要睡觉”,丑八怪护士大声说。
我白了她一眼,放下了吉他,我叫冬瓜早点回去休息我来看,冬瓜要我不要太伤心了,起身离开了病房。
我无意的一低头,猛然发现床边上那个针管,那支毒针还在,我顺手捡起来。
想起来我有个医生同学刘兆坤,何不去给他化验一下,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老同学,最近还好吗?”,我问。
“一般般了,有什么事吗”?刘同学问。
“没什么,想麻烦你帮我化验下药品,我们见面详谈吧”!我说。
“好!那明天上午你拿来医院吧!”刘同学说。
我满口答应,第二天上午我早早来到了医院。
刘同学是个矮胖矮胖的人,但娶的妻子却很漂亮,因为职业好嘛,没多久等到了刘同学来医院,见到刘同学发现他带着黑框眼镜,我大笑,“又被嫂子打了”。
“别提了,那个母老虎,看你的样子恢复得不错啊,刚进医院的时候我还担心你不行了,本来想约你聚一聚的,赶上最近手术比较多”,刘同学开心的说。
原来我出事,刘兆坤也来了,虽然他为人比较小气,但人品还是不错的。
没有外人,我将实情告诉他,他带了我到化验室,关上门,接过针管,仔细化验了起来,没多久报告出来了。
“就是推地西泮,也就是常说的安定,剂量也不大,不至于致死”,刘同学说。
“那就奇怪了,仔细化验了没,给她打这个有什么用”?我疑惑的问。
“别瞎想了,有时候昏迷的病人怕出现不自主的癫痫也可以适当打一点”,刘同学说。
我丢掉针管,步出了医院,实在想不通,不过现在最紧要的还是把我那套房子卖掉,我先回家上网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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