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匹夫!”何进暗骂,感觉很糟糕,袁家可不是小世家,可以说袁家代表着河北世家风向!
“摘了吧!”刘宏缓缓一语,极为吃力,不过事情朝着他喜欢的方向发展,当然无论结果如何对他自己都不重要,但是却对他的皇子极为关键!
他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死了若留下一个权臣那简直是灾难。
这一刻御史中丞彻底无力了。
看着袁槐倚老卖老三言两语掀去御史中丞官职,满朝文武沉默。
这便是一代老臣的实力,或许事情不大,但是这儿是朝堂,罪名?不过一句话的事,说白了皇帝心情好,你滔天大罪也无妨,皇帝心情不好,你罪名再小也得遭殃。
随着领头羊的消失,何进一党有些手足无措,一个个开始沉默起来。
何进闭上眼睛,他在等袁槐他们出招了。
张让冷笑,坐山观虎斗可以说是最舒坦的事情了。
袁槐撇了眼各个朝臣,嘴角翘起,拍了拍身上灰尘整理了衣衫缓缓回到原位,闭目。
何进心中莫名一凉。
袁槐退场代表他不是主力只是一个先锋,如此重臣竟然是先锋这代表什么!
踏踏踏!
一道脚步响起。
众人一看。
何进一党顿时惊慌。
竟然是皇室宗亲的刘虞!
哪怕是一直看戏的张让也心惊了,刘虞都出手!
世家之争皇室之人卷入这代表什么!
“臣启奏!”刘虞一声高吼,顿时震惊了整个朝堂。
似乎是同血脉的声音,刘宏竟然缓缓起身,看着台下刘虞的身影脸色有些红润。
“准!”似乎是帝者威严,这一刻刘宏再次恢复往日气势,一时间朝臣俯视。
刘虞缓缓抬头道:“刚刚诸位臣工都是欲加之罪,曹操杀的好!”
。
“讲!有和证据。”
刘虞示意一眼,几人缓缓抬出一大木箱。
朗声道:“此木箱里皆是罪证,奸淫掳掠,这些世家可谓是无恶不作,偌大的济南早早成为国中国,视陛下数次法令于无物,此木箱便是其家中搜刮的罪证之一,仅仅此处不下百余。”
刘虞说完再次一礼道:“是已,微臣才言曹操,曹孟德,杀的好!”
“哐当!”
大殿之上仿佛雷霆炸响,刘宏怒目而视,帝王威严令何进一党低下头颅。
“汝等可有话说?”
“这!”何进皱眉。
“臣也觉得曹操无过。”杨彪出列道。
何进眯起。
杨家!
“呵呵,老臣附议!”
王允道。
“王家!”
“哈哈,老臣也是这么觉得的。”袁槐哈哈大笑道。
“袁家!”
何进皱眉。
“臣附议。”一人礼数极为标准,身影缓缓出列。
何进动容!
蔡邑!
“臣等附议!”
何进双目睁大。
颖川陈荀!
“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
河北众世家!
中原!河北!青徐洛阳。
大半个北方世家尽皆为曹操求情!
“这曹孟德竟有如此势力!这天下究竟为谁倾?”何进失魂落魄,这一次他败了,此时明显已经是刘宏最虚弱之际,他若崛起,这大汉未来数十载也是他的掌控之下了。
可惜没有如果,这一切也不会再来,他只能等刘宏逝去才有机会再来。
“如何?”袁绍看见宫门大开神情激动又有些紧张。
王牧看见一道道官服身影心底一松道:“无事了,孟德无事了。”
袁绍大笑,几乎跳起来,复又紧张看着王牧道:“无忧,可未曾骗我。”
王牧一笑道:“哈哈哈,谁敢骗你这个袁家家主啊!”
袁绍鄙视道:“就觉得你不靠谱!总喜欢和孟德一样戏弄于我。”
王牧眨巴眼,他什么时候戏弄过袁绍?估计是曹操造得谣言。
“你看看,现在出来的都是朝臣,领头的却是我们联络的人,你说结果如何?”
袁绍一愣感觉去看,发现真是,突然瞧见人群中自己叔父身影顿时一把抓住王牧拖过去,那神色要多激动有多激动。
“哎呦,本初你快把我手拉断了。”
袁绍才不管,随口道:“闭嘴,等下给你接上!”
王牧:“……”他能说自己的手臂还没断吗?
“叔父,如何了?”袁绍格外激动,看见袁槐礼都没行,不过袁槐明显很高兴直接道:“哈哈哈,去吧接曹孟德出来去吧。”
袁绍大喜!
不过还没转身就看到一道身影缓缓朝着这儿走来。
袁绍一愣,一瞧大喜:“哈哈孟德!”
王牧摇头,撇撇嘴,真是一对基友。
“碰!”
一声巨大的轰鸣。
差点惊动周围禁卫。
王牧也是疑惑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嘴角一抽。
只见曹操死死掐着袁绍脖子,袁绍也面色通红的掐着曹操脖子,两人面色一副酱紫明显被掐成这样的。
“曹阿瞒,别套我下面!有种比力气。”
“好啊,你先方式。”曹操不屑。
袁绍死活不,也是一样招式,简直不成多样。
袁槐,王允:“……”
“来人把他们给我拉开。简直是成何体统!”袁槐气得吹胡子瞪眼,这里是皇宫,一个的济南相,曹嵩之子,曹家家主。
一个是他的侄子,袁家家主,此刻却在皇宫之内扭打一起,还啥子流氓招式都来了!这和谁学的。
关键是袁绍似乎还落于下风,这才是他气急的真正原因。
听到袁槐呼喊,袁绍连忙停了一下,曹操也是一般。
不过袁槐继续吼道。
“混蛋啊你!本初,他耍阴招你不会学啊!袁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袁槐怒吼。
王牧,王允:“……”这都是什么人啊。
袁绍一愣赶紧学着曹操猴子偷桃。
曹操:“……”
王牧无语。
这都是什么人啊。
王允嘴角抽了抽,似乎想起当年袁槐和曹嵩吹胡子瞪眼两人朝堂掐架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
顿时无奈叹息,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太清高了,这些家伙都是啥人啊。
于此同时,刘宏早早回到深宫,随着张让的搀扶,好不容易才回到床上,但是这一次似乎榨干了他全部气力。
“啊,父啊。”
张让低头。
“你觉得朕的哪个皇子更像朕一些。”
张让猛然抬头,看到的是一张几尽油尽灯枯的面容,而他却是之前威严不可一世的刘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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