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佐治,你应该是遇到了他?”正好在路上的沮授遇到了一脸怒气的辛玭。
“他?则注,你认识?”辛玭疑惑道。
如果是沮授认识的人,那么应该沮授有办法。
沮授摇头道:“我不认识!不过你我却听过他的名!”
辛玭更加疑惑了。
“此人是谁?”
沮授笑了笑道:“龙渊剑主,王牧!”
辛玭眼睛一突。
“他怎么会来翼州?他不是在长安吗?”
沮授看了看左右,低声细语:“李儒和董卓死了!我看便是他出的手!”
辛玭目的瞪口呆。
“李儒那可是顶级啊?也会死?”
沮授摇头:“佐治啊,顶级虽强,可也并非是不死的啊,你忘了张角乎?”
沮授叹息。
“顶级也终究逃不过天命,就如你我这等凡夫俗子,也逃不过乱世一般。”
“哼,所以我更要早些平定这个个乱世,助主公平定这天下!”辛玭吼道。
“这是自然!不过此人踪迹你可知晓?”沮授很想见见王牧,想看看龙渊剑主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辛玭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中了他一道术法就不知道他去哪了,不过我抓了这小子,回去好生审问就可以知道了。”
辛玭指了之身后的许留。
沮授看了一眼连忙摇头:“他?你还是放了吧,他哥可是个护短的人!”
“哼,让他来找我便是,我辛家可不怕!”辛玭满不在乎。
“你还是算了,此人交给我。”沮授生怕辛玭这家伙真闹出什么,他对许留的老哥可是很无奈。
“你去?嗯也行,之前我担心他是个刺客会危及主公,不过此时看来却是无妨了。”辛玭挥挥手示意放了许留。
“多谢沮公!”许留拱手一礼。
沮授笑了笑。
“你啊,少整天出去乱晃,你家兄长可是很在意你呢。”
“他?在意我?恐怕担心我不死吧。”许留提起他的兄长便感觉一肚子火气。
沮授见此也不愿多少,这个事是许留和他兄长的事,他一介外人瞎掺和啥啊。
“你可知道那人去了哪里?”沮授再次问了问。
许留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立马又摇头。
沮授点点头:“行了,你便早些回家吧,这里的事我来管了。”
许留有些纠结,看了看沮授。
“糟了,沮公若是参合,恐怕那人要被逃不了了。”许留可并不觉得王牧能和沮授抗衡,沮授是袁绍手下主谋之一,实力强得没边,压根不是辛玭那货能比拟的。
如果王牧被沮授找到,恐怕。
“不行,我得先去报信!”许留顿时产生一个念头。
他觉得王牧来翼州,可能是对袁绍不利的,这样的人被沮授抓到必然会凶多吉少。
“是沮公!”许留连忙一礼离开。
而沮授看着许留的背影笑了笑。
长安之内。
深宫之中。
“陛下!二更天了,您还不睡吗?”
“我,我睡不着!”
“陛下是为了什么事烦心呢?”
“司徒要我明天去城头鼓舞士气,不过我,我怕!”刘协有些苦恼。
昏暗之中闪烁人影。
“陛下别怕,臣会一直保护陛下,谁也伤害不了您!”
“真的吗?太好了!朕相信你。”刘协大喜,顿时放心了。
烛火摇曳,深宫之中隐隐传过一道怒吼的低鸣。
“呵呵,王允?王牧!王家?昔日你们给我的,我会百倍还之!”
这一夜注定不平,王允站在城头,西凉铁骑已经兵临城下,只不过还未发动进攻。
事实上李儒也是清楚长安士气正旺,他并没有急于发动进攻。
所以双方在这一刻陷入诡异的安静。
但是越是这种情况按捺不住的一方必然会露出破绽。
也是因此王允一夜未眠死死的盯着城外,他生怕贾诩会使用什么阴谋诡计突然袭城。
“老爷,这都三更天了,您就睡一会吧,这里交给老奴!”老管家忍不住劝道,此时的王允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不,你不知道那贾诩的可怕,如果我不在,恐怕这里除了吕布其他人都拦不住。”王允摇头。
他可是听过关于贾诩的一切,对于贾诩的实力他非常肆殚。
“唉!”老管家劝诫不了只好陪着自己老爷站着。
但是贾诩似乎真的没任何想法一般,一直道凌晨,西凉铁骑的军营也是静悄悄的。
而里面的士卒也是呼呼大睡。
“他真的不会来吗?”这一刻王允也觉得疑惑。
“呵呵,王司徒看了最近睡眠不太好呢。”
突然一道声音从王允身后传来,王允猛地回身于此同时七星剑瞬间亮起六星。
这一幕也是令贾诩打了个哈欠。
“唉,这天气适合睡觉,何必打打杀杀呢,要不司徒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贾诩仿佛没看到七星剑一般。
“商量?呵呵,你有什么想商量的。”王允冷笑。
“这样怎么样?你让小皇帝下一封圣纸,我们回西凉,你们安安全全的呆长安此事就当没发生过,怎么样?”贾诩说了个最好的理由。
不过王允却是一脸不屑。
“你们觉得可能吗?董贼余孽,也想和老夫谈条件?可笑不可笑?”
贾诩沉默了轻瞥了长安方向无奈道:“王司徒,你可知这一举会给你和你的王家带来什么吗?”
王允更激动了:“如何还威胁老夫?别说你这威胁,便是我王家尽碎,也绝不会让你们这些逆贼回西凉!”
贾诩叹了口气:“我真不想和你对立,真的,我不想,我害怕。”贾诩不断摇头。
王允哈哈大笑起来:“害怕,害怕?你们这些贼子也有害怕的时候。”
贾诩无奈摊手道:“是啊,他们有没有我不知道,我不过我有,我害怕极了,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杀了你!”贾诩缓缓露出森寒的笑意。
脸上挂着的笑容仿佛是死神在低笑。
王允不经意之间竟然被这笑容吓退一步。
身为大汉司徒,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他早已有了敏锐的直觉,他感觉贾诩所说真不是假话,那种笑容来自深渊一般。
“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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