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抓着头发傻笑说,“还好我机灵,要是我如实说我故意把毛毛虫放脸上爬,那我妈还不把我胖揍一顿,这是冒着脸上破相的危险的呀。当时我妈还很担心我的脸会留疤痕什么的,特别注意,精心地照顾我,什么不能吃,什么不能沾水,什么不能嗮太阳,时刻呵护着我,把她累得够呛,我都于心不忍了。其实我小时候做过的坏事还不少,但我从来没挨过揍呢。”
海蓝居揽过罗敷的头碰在自己的头上,“啰啰,没想到呀,你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熊孩子,我可要小心点了,说实话啊。我一个男孩子的时候可能都没你这么顽劣。”
罗敷不干了,她辩解道:“不过我做事是知道分寸的,就是抓弄人也是见好就收的,点到为止,关键是要抓弄出个情趣来。那件事纯属意外,再说我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了,那两个星期,我妈不让我出门,整天关在家里闷死了,不能找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海蓝居拍了拍罗敷的手说:“你这叫自作自受,谁让你这么调皮!”
这时,罗敷又说了一句让海蓝居再起鸡皮疙瘩的话:“诶,这个季节,正是毛毛虫多的时候,我去那什么树林草丛弄一只回来玩玩……让海先生近距离观察,好好看看之前把我折腾得够呛的罪魁祸首长成什么样?”
海蓝居赶紧阻止她说:“不行不行,你还不怕呢,不是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怎么不怕它再让你过敏?”
“那哪能呢,现在我有经验了,那种毛毛虫是巨网苔蛾的幼虫,有一定的毒性,我肯定不会重蹈覆辙,我真的想抓一条回来让它变成飞蛾。”
海蓝居义正言辞:“还是不要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那只大青虫,绿油油肥嘟嘟软绵绵的,比较可爱,那个满身毛的黑色毛毛看着就恐怖得很,还是算了吧。”
“你这叫偏见,不都是虫子嘛,算了不勉强你,我自己去找。罗敷佯装要脱身出门去,可她还是别海蓝居紧紧拉住了于是罗敷分析了一下“你这里的绿化应该都有人专门负责的,什么蚊虫应该都被下药治理了,我想找估计很难了,算了还是挺海先生的话,做个乖乖的熊孩子吧。”
其实罗敷也就随便说说,毕竟这个环境她不是很熟悉,就不会想着肆意妄为的。
“不过我有重大发现,那天晚上我闻着那个栀子花的香味来源被我探查清楚了,是后面一家人的院子种又一大棵,有些枝条都漫出墙院了,怪不得那香气四溢。”
海蓝居挺罗敷这么一说,倒有点好奇她怎么发现的,“你是路过发现的,还是寻香而去的?”
“诶,默契,被你猜对了,我是顺风闻着香味去找到的。那白色的花开了一树,像极了千百白色只翩翩的蝴蝶停落在树上,漂亮极了,那里面还种有一棵杨桃树,这是亚热带的树木,我想那家人一定是来自我们岭南地区的人。”
“罗老师的观察力果然不凡,人来人往不以为意的东西,你两天就能有重大发现。”
罗敷却作思考状说:“不过我很想知道,他们怎么让它们过冬的,京城冬天经常下雪,这防寒保暖就是一件不容易得事。”
“那你等人家有人了,过去问问不就结了吗,不过现代科技这么发达,人家肯定有技巧的。像搭建保温房棚什么的呢。”
罗敷却说:“那不好,就留个悬念更好了,不要打扰到别人嘛。”
这里不像一般人口密集的小区,左邻右舍的能认识,还能相互走动,住在这的各自独门独院的,自成一家,图的就是过清净安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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