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观察着攸扬。
他也看出来了，攸扬和这位石总关系应该比较近。
但绝对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
石萍萍应该是在咨询攸扬某方面的健康问题，攸扬也在认真地作答。
这位在本市服装业界也算是叱咤风云的女人，对攸扬那是相当的尊敬。
钱嘉应点了点头。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攸扬好好谈谈，关心一下这个小师弟。
钱嘉应便向楼下走去。
攸扬和石萍萍说了一阵子话，就将其送走了。
送走石萍萍，攸扬心想，看来，那种用来美肤的药膏还真的是有必要熬制出来试一试效果。
如果效果真的挺好，这药膏倒是市场前景相当不错。
现代人都非常注重仪表了。
就算是普通女人，都会买些美肤品每天在脸上搽呀涂的。
更有不少的爱美女人，哪怕贷款也要去做整容。
女人的市场，真的是相当庞大。
攸扬正这么想着，身后传来叫他的声音。
攸扬扭头一看，发现钱嘉应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钱嘉应微笑着，分外的亲切。
“小师弟，到我办公室坐一下，咱们聊聊好不好？”钱嘉应笑着说道。
“好啊。不耽搁院长您的工作吗？”攸扬笑着说道。
“和你聊天，就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啊。哈哈！来吧！”钱嘉应向着攸扬招招手。
攸扬便跟着钱嘉应到了他的办公室。
在沙发上坐下。
钱嘉应亲自为攸扬泡茶。
寒暄了那么几句，钱嘉应便说道：“小攸师弟，你今年就要毕业了，说真的，你具体打算是什么呢？作为师兄，我是很想帮帮你的！”
攸扬笑着说道：“那太谢谢师兄了。我没有打算考研，想要尽早出来工作。毕竟，我家是农村的，父母的年纪也有点大了，我身为家中长子，应该顶门立户才对。”
“是个懂事的好孩子！”钱嘉应点点头，说，“我是很想邀请你加盟第二中医院的，你要是想进来，你就点点头，没得说，我拍板把你引进来。老师年纪大了，现在，咱们医院缺一个一线带头人啊！”
这就主动提出让自己留在第二人民医院工作了？
攸扬挠了挠头，说：“师兄，我怕他们说我找你开后门，不是咱们第二中医院有明文规定吗？一线医生必须研究生学历才接收的。”
“怎么能是开后门呢？你这样的人才，到哪里都会被破例录取的！师弟，不说别的，就你李文志关门弟子的身份，那就是块金字招牌，不说第二中医院，就是省人民医院都会要你的！我也知道，咱们第二中医院庙小，或许，你有着更远大的追求。如果你将来有别的打算，你放心吧，师弟，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我会放你去闯荡的！”钱嘉应一脸真诚地说道。
攸扬笑着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全凭师兄做主了。”
钱嘉应见攸扬答应，心里很是高兴。
“师弟，你放心吧！你师兄我是不会骗你的！你将会成为本院年轻医生中的重点培养对象！我有信心让你在三年内成为省级名医！”钱嘉应说道。
“多谢师兄。”攸扬拱了拱手。
虽然一开始见面，两人之间有那么一点误会，钱嘉应对攸扬还有一点误解，但是，现在他们聊得还是比较投机的。
“哈哈！不用客气！你能答应来咱们二中，说真的，我还要感谢你呢！你这样的人才，到哪里都是香饽饽！师弟，要不这样吧，咱们签一下就业协议吧？行吗？”钱嘉应说道。
“可以啊！以后还要请师兄多多关照！”攸扬说道。
其实，那些不考研的学生，在年前就已经有人签就业协议了。
现在已经是4月份，眼见着就要毕业了，才签就业协议，已经是有点晚。
攸扬也挺开心。
能把工作确定了，家人就不用为自己操心了。
更何况，留在第二中医院对现在的攸扬来说，的确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有李文志罩着，有钱嘉应提携着，他的发展速度会快很多。
“你先回去老师的诊室帮老师接诊吧，我让人事部那边准备一下，今天下午把协议签一下。我呢，还准备给你争取一份工资。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已经开始接诊，为医院创造效益了，我不能让你白白辛苦。”钱嘉应说。
像攸扬这样的实习生，根本就没有实习工资的，人家医院肯接受你实习，你还得给人家钱。
攸扬很是有点儿感动。
钱嘉应替自己考虑得挺周到的啊。
“谢谢师兄。”攸扬只有道谢的份了。
“最开始工资不会太高，我让人资给你按实习医生开工资，一个月也就只有不到3千块钱，当然，会有一些补助和奖金，你也别嫌少，等你拿到执业医师证，我马上给你单独接诊的机会，那个时候，你的工资就会正式有绩效奖金，干得好的话，每个月拿个几万块是很轻松的。”钱嘉应说道。
“师兄替我考虑得很周全，感谢，感谢！”
跟钱嘉应又说了那么几句，攸扬就告辞离开了。
至于那些锦旗和牌匾，按钱嘉应的意思，先让院办保管着，等到攸扬拥有单独的诊室的时候，再挂出去。
回到李文志的诊室。
“有什么好事吧？这么高兴。”刘美笑嘻嘻地压低了声音问。
“的确有那么一点好事。”攸扬笑着过去。
他过去接个锦旗，前后用了一个来小时的样子。
“回来了？”正在接诊的李文志问了一句。
“是的，老师。”攸扬恭敬回答。
“是跟你师兄谈过了吧？”李文志又问。
“是的，老师，师兄让我签就业协议。”攸扬又说。
“挺好的！你要是愿意留下，那就签了吧。”李文志说道。
“老师，我已经答应了。”攸扬道。
“那就好。”李文志掀须一乐，“你看看这个病人是个什么情况。”
攸扬这才打量了一下李文志正在接诊的那名女病人。
这女病人大腹便便，身形笨重，看来已经是怀孕足有七八个月了。
只是，攸扬往这女病人腹部看了一眼，就不由得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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