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院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此与石岩石一别就是永别。
那人双手一抱拳便退了出去,如今控制瘟疫刚有些起色,蒲院首哪有时间去关心石岩石失踪之事,在他想来,石岩石肯定是跑哪去惹事了。
可是一连好几日都不见石岩石的踪影,直到瘟疫全部得到控制,东邻镇的百姓都已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他还是没有出现。
蒲院首这才开始着急,他们已经到了回去复旨的时候,可这石岩石却不知去了哪。蒲院首不禁抱怨道:“这石岩石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皇上让他来协助,他却不见人影。”
他召来衙役问道:“他之前可有说什么,或者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那衙役想了想道:“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不过他之前有说他遇到了一个故人,要去见上一面。”
蒲院首心想:果然如此。
这时去外搜寻的衙役都统统回来了,其中一人的手中拿着一把剑,一只鞋子。然后将它交给蒲院首说道:“这是小的在海边找到的,看着与前几日石大人身上穿的很是相似。”
蒲院首接过一看,这的确是石岩石得佩剑,这鞋子也是石岩石所穿的。他心中生出一丝不安,然后问道:“这的确是他的东西,那他人呢?”
那衙役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说,然后一咬牙说道:“小的只找到了这些,并未见到石大人,可能......可能石大人有事被耽误了。”
蒲院首看着手中的剑与地上的鞋子,耽误是假,凶多吉少是真,不然谁会将自己的佩剑和鞋子仍在海边,还消失这么多日毫无音讯。
如今无人知道石岩石口中的故人是何人,两人是敌是友。蒲院首想着他们刚来此地,哪来的故人,只是第一日时见到的那几人,他记得当时石岩石还上前称呼那白衣男子为秦公子,莫非他嘴里的故人是那人。
蒲院首按向他揣在怀中的药方,不管是不是,不管如今石岩石是生是死,他都必须先回去复命,向皇上禀明一切。先前他还想参石岩石一本,现在他要想着如何向皇上交代他失踪一事,蒲院首心中悲叹: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如此,开始他就不会向皇上请旨了。
蒲院首带着石岩石的佩剑和鞋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去了,东邻镇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活,虽还有瘟疫肆虐后留下的痕迹,但一切都在慢慢恢复如初。
而在小岛上,未言的昏迷打破了以往的平静,秦墨看着一直闭着眼陷入沉睡的未言,眉头一直紧锁着不曾松开。
他已经替未言把过脉,她的脉象虽有些急促,但并不紊乱,体内的毒也没有发作的迹象。连秦墨也不知未言为何会突然晕倒,就这样像如今这般一直沉睡不醒,因不知未言晕倒的原因,所以秦墨也不知道该如何治疗,只能让她就这么睡着。
如今已经整整五天过去了,但未言好像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他心中着急但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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