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面,才是桃夭仙子的出场。当母后问道:“现在该是谁了的时候?”只见桃夭站起来,眨着大眼睛调皮道:“回娘娘,是小仙了。”
那时候的她,里穿乳白掺杂粉红色的缎裙,上绣水纹桃花,腰间衔着一根粉红腰带夹紧,裙摆上是春天里漫漫飘洒满天的花瓣,双足踩着淡粉白色桃花绣鞋,俏颜亭立,瓜子般大小的脸颊笑如春风,又巧如幼孩,让人耳目一新,就连海棠自己也觉得她很可爱。
“小仙听闻水圣仙吹得一手好笙,现今恰逢天琴之损,新琴概未得其调,不知小仙是否有幸,邀得圣仙配乐?”她转身对着刚入座水即墨巧笑问道。
那容颜,那撒娇般的语气,是男仙就都拒绝不了,然而,水即墨可不能算得上天上那些有情的男仙,而是一块大冰块,她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就大错特错了。
回到座位上的水即墨独优雅地拿起酒盏自饮着酒,丝毫不理会她的请求,漠视地转身向着母后:“今年的酒可比不上上一次的梅花酿了。”
母后笑着回道:“小弟的品味还是那么高,这是一千年的桃花酿,自然比不上梅拂襟五千年的梅花酿。如今梅拂襟失踪也将近五千年了,仍旧寻无其踪,这些酒是桃夭酿的。不知你对她刚才的要求意向如何?”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王母娘娘看出了桃夭的心意,她这是故意要请水即墨和她一同表演,只是水即墨却不表明心意,摆明了不买账,让全场陷入僵局,那就只能她来主持圆场了。
海棠看到桃夭那期待的小眼神,不知怎么地,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也想知道水即墨究竟会怎么做?
水即墨将方才杯中还残余的酒水慢慢饮尽,似乎用尽了近百年的时间,本以为他饮完便会起身伴奏,可是他还是端坐在那儿纹丝不动,不紧不慢地启齿道:“即墨已伴奏,请仙子另请他助。”
没想到水即墨那么直接,一棒子就打消了桃夭的想法,全场也因为水即墨的不留情面变得静悄悄的。
火炽环视一周,摇着白扇从位上站起,挂上自己的招牌微笑,打着圆场道:“只听说过水圣仙的水墨笙,难道未曾听闻本圣仙的火炽箫?今日,本圣仙就便宜你了,为你伴奏,如何?”
要说这火炽长得可不比水即墨差多少,就是妖艳了点。桃夭睁着委屈的眼睛看了看水即墨许久,又转向火炽,行礼道:“谢过太阳星君好意,桃夭不敢。这会儿,乐婴大人已经将新琴换上,小仙还是尽兴尽力便是。”
从她那有意无意飘过的愤愤的眼神,海棠的心虽然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但觉得她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对水圣仙、司法大神动手吧。没想到,就真的发生了。
事情真的是她做的。那她们刚才所说的草屋和酒究竟是什么?
证据吗?不行,海棠觉得她有必要跟过去看看。
“嘘嘘,小七,你要和我过去吗?”海棠轻声问道,因为这件大事可太危险了,如果被发现可能被桃夭诬告,而没有被发现兴许就能得知那时的真相,海棠觉得要从长计议,不能随便冒险。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