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海棠明显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不属于天界和人界的气息,怎么到这儿都被该死的胭脂味冲散了!
难不成,是在楼上?
回头看见中行即墨还被夹在那群女人中间脱身不得,海棠很不厚道地嘿嘿一笑。
转身刚往这阁楼上去,却被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拦住了。
“这是我家主子的房间。”
这时,一个不知从哪来的老鸨站了出来,笑嘻嘻地道歉道:“诶诶诶,这位公子,这上面常年被我们一个大官人给包场了,您可去不得。”
“妈妈,是什么官人如此阔气,可是比我有钱?”海棠直接摆出一副浪荡子弟的模样,还伸手掏出一沓银票晃了晃。
老鸨被晃花了眼,但心思可还是精明着,伸手正要来抢海棠手上的银两。
海棠眼疾手快地将银两放进怀里。
老鸨打趣道:“公子你看这样如何?妈妈我重新去帮你安排个气派一点的房间,再找几个上等的好姑娘。”
“行,不过呢,住不上这个阁楼我心里憋屈得慌,我看着这旁边角落这个也不错,就是不知道妈妈舍不舍得割爱。”海棠佯装心痛道。
老鸨立刻会意:“割割割,刚巧啊往常包这间房的公子昨儿个喝多了今天来不了,妈妈这就去帮你安排。”
老鸨说着,脚上就像是长了风火轮一般朝那边的龟奴去吩咐。
常年包着?
有钱也未必住的起?
是什么人有家不回以青楼为家,肯定有古怪。
而中行即墨这会儿也刚刚从百花中脱身,看着海棠略带着责怪的意味。
海棠可不管,笑嘻嘻地拉着朝老鸨新安排的那间房走去。
中行即墨的眉头都蹙得可以挤死一只蚂蚁了。
海棠脸上还是笑嘻嘻的,但心里的算盘打得格外的精美,等一会儿那群美女进来就把他们和中行即墨一起迷晕了,然后她就可以远走高飞去办坏事。
想着,海棠拿起桌上的水,刚想喝,中行即墨却伸手制止。
海棠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他:“即墨兄要不也来一杯?”
中行即墨摇了摇头,放开手。
海棠心满意足放开了喝。
只听得耳边的中行即墨道:“自从进门你的表情一直是飘忽的,心思里并非寻欢作乐,而是藏着其他的心事。尽管一路上调戏女子,但是却无一不是给我招惹来的。就算你现在是在喝水,你的眼神也一直在这屋内游荡,不是在找人,就是在找方位。”
说着,中行即墨已经走到一扇窗户,伸手推开,对面正好便是方才那阁楼。
海棠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就在这时,门外被敲起,而后传来老鸨的声音:“公子,美人儿已经来了。”
海棠抬起手,笑道:“进来进来。”
中行即墨也跟着坐到桌前。
海棠抬头望去,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将窗户给关了。
“这几个,是我们这儿的四大美人儿,虽然不是头牌,那名气可不比头牌差。来,袭月,花溪,流霞,红妆。”老鸨热情地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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