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本阳推门前,云帆和武槐对话。
武槐声音低沉:“有人上来了。”
云帆扶额:“哎,来者不善啊。这才清闲了几天?斗嘴我来,打架你上!”
云帆笑着拍拍武槐的肩膀,没有丝毫惧意。
姚本阳身后,气势汹汹地跟着一帮家丁。哐当一声,雅间的门被推开,撞在两侧墙上。
“哟,这么大雅间只有两个人。”待看清里间的两人,“还是两个生面孔,两位贵姓啊?”
云帆稳稳当当坐在位置上,虽说出门在外,不可与人结怨,宜先礼后兵。可云帆也来了脾气,她倒要看看,面前这位一脸贼相的贵公子,要怎么从她手里,把雅间抢了去。
“阁下不必知道,我们不是湘州人。”言语里尽量保持礼貌。
姚本阳嗤笑,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包了三楼的雅间,以为要费点功夫,没想到两人居然都不是湘州的。听口音是北方人,不过管他们是哪里的,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任他们是哪里来的,他都有法子让他们喝一壶。
“原来两个外地人,见了爷也不起来。现在北方的老粗都敢来湘州撒野,三楼的位子也是你们能坐的?”
云帆上下打量姚本阳一眼,柳眉上挑,端得是妖媚撩人,“公子看起来年岁不大,口气却不小。不是湘州人又如何?都是周朝的王土,哪有区分南北方的道理?这三楼,本姑娘要好好坐着。”
如同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姚本阳转头大笑起来,跟着的几位走狗,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你们说好笑不好笑。她居然说,南方也是周朝的。”又扭头向云帆,讥笑说,“这番话着实,恶心到爷了。女人就是见识短。”
云帆被嘲笑地莫名其妙,自然有些恼怒。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探听其中的缘由,“哦,公子何出此言?”
“和你一个妇道人家,有鬼好说的。这间雅间,小爷我包了!哦,不对,是抢了!”
“说可比做轻巧,我若不让呢?”
姚本阳邪佞一笑,“又见着一个不怕死的。”
身后的家丁开口,故意扬起手中的佩刀,样式别致,“姑娘看清楚,姚字。在湘州,谁人都不敢惹。姑娘外地来的,要是不让,绝对活着出不了湘州地界。”
姚本阳绕向前,来到桌子旁边,武槐戒备,右手已握于剑柄。若姚本阳再进一步,旋即就会动手。
姚本阳一边嘴角扬起,又是嘲笑的嘴脸,不将武槐放在眼里。掏出侧面的椅子,在手上转了两圈,潇洒落座。
言语轻浮,“小爷我,对女人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怜香惜玉。小娘子,长得挺俊俏。不如跟爷回府,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说罢,还在云帆脸上一摸,落在胳膊上摩挲。
火气上涌,云帆再无好脸色,怒目圆瞪,“把你的脏手拿开!”
“怎么?小娘子你这身子是金子做的,这么金贵?碰都不让碰一下。就算金子做的,等到了小爷的床上,也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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