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郊外的墓区
到了父母的墓碑前,白医生侧头看向身后跟来的墨寒,“爸,妈,他是墨寒,我…我喜欢的人……”
她看着墨寒,眸底蒙了一层柔光。
墨寒走过来,手里捧着一束花,放在墓碑前,侧头,目光落在白苏身上,想到她刚才最后一句话,抬手抚摸她的脸颊。
白医生握住了他的手。
墨寒看着她许久,目光落在墓碑前的照片上的中年男女身上,“叔叔,阿姨,我是墨寒,苏苏喜欢的人。”
白医生看向他。
墨寒轻声道,“过几天,她就是我的新娘了,我再来这里看你们,改称呼。”
白医生没想到他这么说,出神地望着他。
墨寒,“叔叔,阿姨,以后我会替你们照顾好苏苏。”
话音落了,他看了一眼白医生,大手握紧了她的手。
白医生看向爸爸妈妈的墓碑,不知道说什么。
以前,她就不善言辞,现在还是!
来祭拜父母,除了送花,就是给他们放个水果篮,静静地带几秒钟,然后一声不吭地走了。
今天,是她说话最多的一天。
所以墨寒刚才说的话,比她这十几年来爸妈墓前来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
墨寒看向白医生。
白医生轻声道,“回吧。”
墨寒,“……”
他盯着白医生看了好几秒,想到她一直话少,轻轻勾唇,“好,走了。”
白医生“嗯”了一声,安静地任由他牵着手,有一种特别好的感觉。
午后的玉山,在这个季节,阳光不至于很毒,暖烘烘的,让人慵懒。
她看向墨寒,“坐一阵?”
墨寒,“好。”
前面有石阶,墨寒走过去,看了一眼,脱了自己的衣服,放在草丛上,“坐吧。”
白医生,“没事的,衣服弄脏了。”
墨寒不容置喙地出声,“坐。”
白医生,“……”
墨二少有时候就是这样,很固执!
她没有再说什么,坐下了,坐到了他的衣服上。
墨寒坐到了旁边,侧头看她。
白医生两只手拄着腿,托着脸,俯瞰着远处的繁华。
她好像一直是个清淡的人。
如果她和千千都是火锅底料,千千可能是麻辣红油锅底,至少是微辣的,她的话,应该就是海底捞免费的清水锅底。
一直到有了他,人生仿佛才有了不一样的色彩和味道。
侧头看向墨寒,她一笑,娴静的脸庞,就像夜来香一样迷人。
墨寒突然靠过去,吻她。
白医生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吻,很惬意,总是让人很享受。
没有一会儿,墨寒困住她,吻得她躺在他的西服上。
他的手,穿过衣服,揉捏她。
白医生浑身轻颤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臂。
墨寒,“怎么了?”
白医生,“我们回去吧!”
墨寒,“想了?”
白医生,“没有。”
墨寒最后重重地吮了一口她的唇,“嘴硬。”
话音落了,还是放过了她。
白医生两腿有点软,站起来,抱着他的衣服,磨磨蹭蹭地跟在他后面。
明明她比他大一岁,可是和他在一起,他总是那个掌控者。
、而她,是那个被掌控者。
墨寒走了一阵,不耐烦了,回头看了一眼白医生,打横抱起她,往山下走,人高腿长,走路很快。
白医生惊呼了一声,“你的手臂。”
墨寒,“没事,你不是特别小心吗?”
白医生,“……”
她是特别小心,怕伤了他,选到了最不要紧的地方。
可怎么说也是枪伤,再小心,也伤到了。
墨寒低头,眸色沉黑地看着她,“真没事,别怕,我有分寸。”
白医生,“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墨寒,“不要。”
白医生,“……”
她乞求地看向他。
墨寒凝视着她,喉结发紧,“别这样一直看着我。”
白医生,“……”
从他眸底看到一丝不寻常的信号,她呼吸一深,看向别的地方。
墨寒总欺负她。
很快,回到了车上,墨寒将她丢在后座。
白医生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臂,“我开车吧,你手臂受伤了。”
墨寒一顿,看着白医生。
白医生,“……”
来的路上确实是她开车,开的很不怎么样,而且速度很慢,全程被人超车……
可是至少安全呀!
墨寒低声道,“还是我来开吧。”
白医生下了后座,过去,直接干脆利索地上了驾驶位,看了一眼很嫌弃自己开车技术的某人,“要么坐我开的车回去,要么二少你自己走过去。”
墨寒,“……”
第一次见她这么凶,他倏尔一笑,去了副驾。
回到总统府的时候,已经快到晚饭点了。
墨寒牵了白医生的手,直接回了他以前住过的房间。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快到晚餐的时间了。”
白医生路上开车太紧张,浑身出了一层汗,看向墨寒,“我去洗个澡。”
墨寒,“要不一起?”
白医生,“不要!”
看她反应激烈,墨寒抬手扯了扯领口,“你先去。”
白苏松了一口气,速度很快地进了卫生间,带上门,生怕墨寒也来。
墨寒,“……”
他眸色黢黑地看向卫生间紧紧关闭的门,修长的手指挽紧了袖口。
他有那么可怕吗?
几秒后,走过去,打开衣橱,里面有他这一次随身带来换洗的衣服,找了一套,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白苏出来。
不到半个小时,卫生间里面响起来轻轻的敲门声。
墨寒抬头,“怎么了?”
白苏声音很小,“我…我没拿衣服。”
被他一句一起洗,吓的理智全无,就这么只是一个人进了卫生间。
墨寒,“稍等。”
她的住处,并没有和他在一起。
他去了隔壁,打开衣橱,看了一眼,有一条裙子,记得哥结婚的时候,她在南港市穿过。
当时,他看晃了眼。
于是,不由自主地伸手,拿了出来。
回到卧室,看了一眼紧紧关上的卫生间门,“门开一下。”
白苏“嗯”了一声,开了一条门缝。
墨寒皱了皱眉头,还是递给了她。
白苏接过衣服,立马“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墨寒站在门外面,眉头皱的更紧了,完全可以夹死各种小动物。
几分钟后,门开了。
白苏出了门,看了看身上的裙子,有点短,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拿了这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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