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烬崖没有丝毫犹豫,提刀冲向了蝠群。
压制了许久的蝙蝠也找到了宣泄口,蜂蛹向穆烬崖。
吱吱……
“破魂!”
穆烬崖大喝一声,顺势抽刀。幽幽紫火在刀身上燃烧着,宛若地狱中的恶魔伸出他那让人胆寒的獠牙。
嗡!
破魂阎魔轻声嗡鸣,当然这是只有穆烬崖才能听到的话语对于别人来说这只是单纯的嗡鸣而已。
“小崖子,一打架就把姐姐我放出来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哗啦!
刀刃横向一扫,紫火骤然喷涌。这一刀一下子将蝠群杀掉了大半。
“多亏姐姐的帮助!”
穆烬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惹着破魂,虽然他知道破魂每一次的出现都是她自愿的并非受令与他,只不过没次的战斗她都会出现让穆烬崖感到一丝暖意。或许之前错怪她了。
“哼哼!小子你可别着急马上就要到你了!”蒙面人的头转了过来,那违反了生理极限的颈椎让人心生寒意。
“得罪我们遮天的没有一个好下场!你还是少些挣扎免得待会受苦。”
穆烬崖没有应他的话,浑身灵力爆发。既然蒙面人这么说那羽儿的灵力也撑不了多久,他要尽快的解决这些蝙蝠。
寒月降临!
映月分身!
“破魂那具分身交给你来控制,你去救羽儿我拖住他。”
“这……好吧!”穆烬崖这么做破魂是万万没想到的,这种分身并不单单是靠灵力凝聚而成的。还附带着分身者部分的精魄,看来这次的敌人就连穆烬崖都没有太大的把我。
“记住,在我把他的刀挑开的瞬间把羽儿拉走。”穆烬崖说的无比凝重,这一次的敌人的战斗力并没有之前那些敌人强,可却先将羽儿制住了这人他没法施展拳脚一切以羽儿的安危为主。
吱……
蝙蝠一只只落下,死去的蝙蝠并未留下尸体倒是化成了黑雾融入到蒙面人的体内。
蝙蝠的数量逐渐削薄,回归到蒙面人那里的黑雾也越来越多就连散发着猩红色的刀刃也都被包裹在内。
若不是两股灵力在其中纠缠穆烬崖都以为,这个蒙面人都化成了这黑雾的一部分。
蝙蝠的数量在极速下降,十二只,七只,五只……两只……
“破魂!”
噌!
就在穆烬崖将最后一只蝙蝠击杀的一瞬间控制着那个分身的破魂爆冲了出去。这一下就连穆烬崖都为之一惊,他的分身他自己最清楚可没想到这具分身竟然被破魂发挥出远超过他本人的效果。
那速度就连身为本体的自己都无法捕捉到,更别说是追上了。
短暂的迟疑穆烬崖赶忙提速冲向蒙面人,这个计划可都是在他能够成功杀伤到蒙面人为基础的。
呼呼!
寒月降临带来的力量让穆烬崖转瞬就到达了蒙面人的背后,骨刀已经握在手中上面早已附满了奇异的纹路。
“喝!”
穆烬崖大喝一声,骨刀发出阵阵嗡鸣。耀眼的灵力暴射而出,就连黑雾都被这气势压制了下来。
噗!
骨刀全部没入进黑雾之中就连穆烬崖也栽了身子一下。
这感觉有些奇怪,像是插在了棉花上。
“喂!你别发呆啊!”分身早已站在羽儿身边,随时等待着机会。
破魂的喊叫把穆烬崖的注意力收了回来,那个蒙面人很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面前的只是一团黑雾罢了。
“他逃走了……”
穆烬崖环顾着屋子里的陈设,他担心蒙面人并未真的逃离而是隐藏起来伺机偷袭。
“你管他跑没跑先把羽儿救出来啊!”破魂的语气甚是焦急,就好像自己的妹妹一样。
“不用那么麻烦,我观察过了。”
见周围安全了穆烬崖才暗自送了口气,“你从这个分身出来吧。”
“哦?”
“别管那么多,出来吧。”穆烬崖语气坚定,一时间破魂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你要怎么办?”破魂狐疑的把分身的控制权交还回去,但他的魂灵却并没离开半步,紧紧观察着穆烬崖的一举一动。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
“交给我吧。”
他走到羽儿面前,之前还一脸的冰霜可当看到哥哥走了过来也勉强挤出一点微笑,“哥,你放心。这我能搞定!”
在羽儿心里她一直也不想让身为哥哥的穆烬崖承担过多的责任。身世之谜已经够让他心思枯竭,不能让他为自己分心。
“嗯,哥哥知道。”穆烬崖这次没有急着救出羽儿很大的原因是他这次竟然感受到了火焰的情绪。那情绪带着某种坚决,不可抗拒的信念。
“你还在等什么呀?”一旁的破魂有些坐不住了,她已经明显感觉到那火蛇不在活跃,周围的火环也变得黯淡无光。这可是灵力枯竭的前兆啊!
“我知道。”穆烬崖平静的说到。
“你!”破魂一下子没话了,她无法想到一向宠爱羽儿的穆烬崖今天是怎么了。
呼呼……呼啦!
火蛇被猩红光刃荡开,火环也缩回到了羽儿体内。羽儿瞬间失去了知觉昏迷了过去。
“快!”破魂大喊着扑向羽儿,试图去阻挡那道光刃,这一刻一滴不知名的眼里从她的眼角滑落。
穆烬崖在破魂的惊呼中做了一人令她不解动作,只见他伫立在那里分身却第一时间挡在了羽儿面前,那速度就连破魂都无法追上。
砰!
光刃在接近分身的一瞬间炸裂开来,一只巨大的蝙蝠长着血盆大口直扑过来。
吱吱!
它尖利的叫着,一嘴要在分身的脖子上。那绿油油的双眼瘆人心神。
终于在他心满意足的吸够了才松口准备再次化为光影准备离开。分身早已化为泡影散落回到周围的环境中去。
“还想跑?”
这下破魂反应过来,操控着刀直追蝙蝠而去。
“等等!”
“放心吧!姐姐我给你把这个会飞的老鼠逮回来。”。
待破魂飞出去一段时间,穆烬崖才颤巍巍的把羽儿背到床上自己则虚弱的靠在床头,嘴角流出一丝血液。
“我说看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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