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魏晴出发当天。魏王派了四路使者,分别去了楚国、韩国、赵国、宋国,邀请四国君王一起前往新郑参加运动赛,并尊公子行为郑王。
目的是为了挑起公子行与郑康公之间的矛盾,阻止两人和好,从而遏制公子行的发展。
韩王虽然有求于姬行,但自己与其交手两次,皆是完败,心里已对姬行有敬畏之心。听说要遏制公子行,正合心意,便悻然同意。
楚王自从见了公子行的武器后,也是有些惧怕,不想他壮大,便爽快的答应了。
公子良夫担心公子行搞鬼,硬是要求随行。
赵国的赵敬侯刚去世两个月,其子赵种接位,为赵成侯。
赵成侯不知魏王为何要遏制公子行,且父王刚去世,自己才即位,赵国局势还未完全掌控,很不想去。但碍于魏王面子,不得不同意。
其实,赵王的担心也是对的,因为就在这年,其弟赵胜为了争夺君位,发动了叛乱。(此赵胜非彼赵胜,不是战国四公子之一的赵胜。)
宋王也是刚继位,老爹去年才去世。心里不想去,也很是不解:郑国还不如宋国,现又一分为二,也需遏制?
但魏王是大哥,既然大哥邀请随行,肯定不敢推辞。
不过,魏王、楚王、韩王都不想彻底消灭姬行,因为其身上还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五国约好的日子是:比赛开始三日前,同时到达新郑。
......
姬行还不知道这些情况,因为比赛开始时间还有半个多月。也没有那个王与他提前通气,所以心里一直认为只有魏王过来。
姬行每天忙着带人搭建比赛场地和看台,本来不想搞得这么复杂,但魏王要来,只好搞隆重点。
子诗、魏晴、姬灵三人,也不知在哪里请来几个女孩,个个都长得非常好看,现整天待在一起练球。
姬仙便带着十几个小孩,在傍边观看加油。
季蔡也带着队伍来训练,要求与子诗的队伍比一场。
在比赛之时,姬仙一直在旁边鄙视季蔡:
“舅公,你队员也太差了,你怎么选的人啊?”
“唉!这球也踢不进,换人吧。”
“唉!我想带啦啦队帮你们鼓鼓掌,都没机会。”
“你们队伍不如解散了。”......
对练完后,季蔡队伍大比分惨败。
季蔡和大臣感觉很没面子,于是都下决心好好的练半个月。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是半个月。
魏王、楚王、韩王、宋王各带了十万人马到新郑。
而赵王却带了二十万,占了全国兵力一半。
大家也非常理解,这刚即位的新王,出门若不把兵带身边,是比较危险。
其实按比例来说,宋王也带了全国一半兵力过来。
五国都把军队扎营在新郑城二十里外,然后各王带了五千人进城。
姬行没想到一下子来了五国,共六十万人,心里有点慌了:参加运动会也不需带这多兵啊!
同时,心里也有点犹豫,不知骑服该不该推?不推便赚不到钱,推了又会被各国效仿,自己军队的优势便少了些。
当晚,姬行设宴款待各王。
宴席上,诸王都夸姬行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必将郑国带向强盛!
姬行有点恐惧,郑国除了不与赵国相邻外,便被在坐的其它四国包围,怎么敢强盛?要强盛就必须抢这四国地盘。于是非常诚恳的说道:
“我就一公子,怎敢与诸王相提并论。只要父王不来攻我,守得这一亩三分地便心满意足了!”
魏王立刻夸道:“以行公子之能力,可直接做郑王,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韩王也夸道:“姬郑本为郑王,行公子现占了姬郑地盘,应直接继国君之位。”
姬行慌忙谦让:“千万莫要如此说,只要父王在,我公子行便不敢做国君。”
楚王却说:“行公子做不做国君,是其个人之事,我等不能强求。但我等可当行公子是郑王,以后邦国之交,郑国便只认行公子。”
魏王立刻赞同:“楚王所言极对!行公子谦让,我等管不着,但可认其为郑王。”不过又立刻对姬行说:“行公子,我等尊你为郑王,也是出于真心,你总不至于翻脸吧?”
姬行心道:都这样说了,怎么敢翻脸!便无奈的回道:“随各王意吧。”
魏王立刻举樽敬向姬行:“郑王,我两喝一樽。”
姬行不敢推辞,立刻双手捧樽喝了。
然后楚王、韩王也举樽向姬行敬酒,也都称呼的是郑王。
姬行只得一一喝了。
宋王始终不能理解:魏王与楚王皆是霸主级人物,为何如此抬举公子行?自己坐这里,竟不敢插话。但魏楚韩三王皆向公子行敬酒,我也只得跟进。
赵王心里也不解:公子行也未见有特殊才能,郑国也就一弹丸之地,再怎么发展,也成不了气候。魏、楚、韩三王如此担心,是为何啊?不过也只得举樽敬向公子行。
姬行现在理解了,五王来的目的:是想抬自己,贬父王,让自己与父王之间的矛盾不能调和。
......
第二天,姬行起得比较晚,因为喝得比较多。
姬行没有去见各王,而是把一些重要大臣召集到了会议室,然后对大家说道:“现快到播种季节,公子郑全力搞生产。其余大臣,给我尽情的玩,这段时间不设朝。”
季蔡忙问:“行公子已知各王来意?”
姬行点头道:“对,各王现只认我为郑王,其目的是要挑拨我与父王关系,怕我两和好,壮大起来。固大家要表现的懒散些,莫让各王见到我们励精图治的样子,以免遭到诸王直接打击。”
子诗这时气道:“这还让人活不?我们这点势力,有何可怕?五国竟然联合起来欺负。”
姬灵也道:“这些人想得太多了。”。
姬郑却感慨道:“没想多,你们若站在公子行对立面,便知怎么回事了!我当初便是如坐针毯、夜不能寝,固才丧心病狂的想除掉四弟。”
季蔡这时也感慨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看来是我错怪了亲外甥。此是君王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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