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守战上以碾压性的实力揍翻了对方那个长相雷人到让人怀疑他是因为如此才当上雷守的列维之后,言纲继续接受一群蛇精病社团成员的祸害。
所以,他压根没有对接下来的指环争夺战有着任何关注,直到大空战那天,他又一次背着巨镰穿着道具服带着美瞳变声器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
切尔贝罗又没有把所有事情全部交代清楚。
又一次。
因为,哪怕晴之战瓦利安赢了雨之战平了,结果所有人受伤程度依旧没有偏离出既定的轨迹。
就连某只大嗓门的斯库瓦罗也依旧被判断为死亡而不在这里。
“你们明明知道毒对我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无视那边众人诡异的视线,言纲轻生用着不知名的语言跟将手表发给自己的切尔贝罗说到。
“……好吧,既然您都直接把一切摊开了说到话……”
切尔贝罗有些无奈,毕竟盖亚和羽空有交易,所以眼前这位作为羽空的关门弟子……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最后只是象征性的把手表交给了他。
“不过还请您记得在获得雷之指环之后按照注射解毒剂的流程走……”
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言纲转身走向天台。
然后看见了双手已废一副咸鱼样子的列维。
“啧,我果然还是决定你之所以能够当上瓦利安的雷守是因为你的长相太雷人了。”
“你……”
列维想反驳却底气不足,天知道这位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折磨自己。
“说起来连雷守正选也被强制召集了啊……”
他看向地上躺着的蓝波,这货自带氧气瓶过来了。
他这次没有摘美瞳也没有取变声器,在切尔贝罗将毒通过手表的装置注射给了除他和两位大空之外的所以守护者之后,他猛地一挥镰刀,将那高高的铁柱砍断,其切口平滑无比。
接住掉落下来的雷之指环,先给地上躺着的蓝波注射解毒剂,随后又把自己的手表按照相应的流程走了之后,他看向不远处的列维。
于是,最后在狱寺隼人赶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地上躺着一个手表和两个都被解了毒的人,只是瓦利安那边的雷守列维四肢都被打断了……
而雷之指环被放在了蓝波的爆炸头里面,安好而完整。
“啧,那个身份不明的家伙……”
对此,狱寺隼人只是不满的抱怨了一声,随后一手抱起蓝波一手拎起氧气瓶,跑着离开了天台。
“……风纪委员长大人您若是再不将自己的伤势处理掉话,恐怕真的会倒下的哦。”
而言纲看着不得不休息的云雀恭弥,如此说到。
“……你是谁。”
言纲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取下了脸上灰色的绷带,在确认云雀恭弥看清了自己那带着人脸面具的面容之后,又重新把绷带缠上。
“藏头露尾的肉食动物。”
言纲以短暂的沉眠表示自己的无语。
“没办法,毕竟我这几天原本在病假来着,结果社团的那些疯子居然集体请假,为了完成那个神经病社长的任务,愣是把我从家里拽出来……所以我每次都是每天都拍摄时间结束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过来了,连道具服都没时间换……”
然而还能怎么办?这位可是所谓的并盛凶兽,只能解释咯,当然对方听不听得与自己无关。
“而且我也并不希望在沢田兔子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就干脆维持这个状态了……”
又一次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一个医疗箱,放在云雀恭弥面前,随后站起身离开了原地。
“我对意大利黑手党的首领继承不感兴趣,只是因为老师的原因所以过来帮忙而已……总而言之,接下来我就只是一个观众而已。顺带一提如果风纪委员长大人您要是觉得欠了我人情那么只要您不对我和我的老师进行咬杀就算还了我人情了。”
说完言纲就走了,毕竟按照云雀恭弥的性格……自己在说了这种话之后果然还是不要留下找咬杀了比较好。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都按照应有的轨迹发展,对此言纲只是把自己隐藏着黑暗的角落之中静静的旁观,不插手不介入。
“……对红外线装置做了手脚么。”
然而灰发的女人却走进了并盛中学。
“言纲,过来。”
对此本来不想暴露身份的言纲默默地走出了自己藏身的角落。
“哎哎哎?!”
“所以……果然是羽生同学吗……”
“啧,你这家伙原来一直都躲在那里吗!?”
“……老师。”
在走过去的时候迅速摘下斗篷的兜帽,取下假发美瞳变声器,并且在把脸上灰色的绷带也一同取下的言纲乖乖的在女人面前站好,叫了一声老师。
“把这个所谓的红外线装置拆了然后跟我回去……大半个月不睡觉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本来就精神崩溃现在还要加上精神衰弱我看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抬手给了言纲一个爆栗,羽空开口训斥到。
当然对于其他人的想法羽空没有丝毫顾忌,皱眉看着言纲一副你快点弄完然后我们回去的表情。
对此言纲只是无奈的笑了笑随后用镰刀从外向里的砸碎了红外线感应装置。
从言纲手里拿回自己的宝具之一,抬手将其灵子化消散于空中。
羽空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里包恩,眉头皱的更深了。
“我才几百年没关注过现世结果就出现了这种灵魂和身体不对等的存在了……啧,这种两岁孩童随手画的涂鸦一样的诅咒到底是谁下的……”
没有管在场的阿尔克巴雷诺的心情,她直接暴力的拖走了言纲。
毕竟她和乔托最担心的一直以来都是这倒霉孩子的精神状态,结果现在他又重新踏上拒绝睡眠的精神衰弱大路准备撒丫子狂奔,哪怕不是故意的也足够成为她生气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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