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一架吧。”思考了一会，张恒最终下定了决心。
也不知道到底经过了怎样的过程让张恒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连之前的立场都可以转换，林凡只知道他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过，不过，从此以后怕是也没有那么容易的能够舒展开了。
“就这么相信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我吗？我身体里的那个家伙或许已经魂飞魄散了也说不定...”林凡如此想道，当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这对两人都没有什么好处。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了。”林凡笑着说道，这一次的笑容比张恒之前所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真诚许多。
“我不信你会毫无考虑的就去找女帝她们的麻烦，你应该早已确信我会帮助你的吧...”张恒叹了口气道，虽然确定了这个想法，但是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那倒不会，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站在我这一边的。”林凡摇了摇头，面色渐渐的严肃起来。
“虽然我对于你还不是很了解，毕竟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但我知道你一定跟我是同一类的人，这一点是绝对的。”
听着林凡斩钉截铁的话语，张恒心中多了几分感慨。
曾几何时，自己也停过同一个人说过同样的话语。
那场景是多么的让人怀念。
仅凭这一句话，张恒就觉得自己这一趟是来对了。
“比起浑浑噩噩的活着，我宁愿一头撞死在这不知厚薄的墙上！没试过之前，谁又能知道墙厚的世界到底有多么的广阔呢...”张恒还清楚的记着他对自己说过的这一句话。
后面果然他倒在了墙前，鲜血直流，分不清面目。
但也为我们打开了一个洞，一个仅能依稀看见墙的另一面的洞。
在那个洞的外面，就是我们的希望。
“这些话就不用多说了，比起这个我更想听听你的计划，想要在他们的总部跟那个女帝打架，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张恒说道。
“计划吗...”林凡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清誉？”张恒皱眉问道。
“这都什么时代了？”林凡嗤笑道。
“这年代，别说是女人，哪个男人不把自己的清誉看的挺重？要是被人知道乱搞，指不定要被多少人戳脊梁骨呢...”
“那是什么？”张恒不解的问道。
“除此之外，不管是钱和地位，甚至是男人...我想象不到那个女帝还会缺什么了。”
林凡无奈的看了张恒一眼。
“我说你是不是傻...别人最重要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那...”张恒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感到更加的好奇了，林凡绝不可能无故骗他的。
“没有一个重要的东西，我们给她制造一个不就行了？”林凡提点道。
“制造一个？你是说...”张恒很快理解了林凡的意思，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
“你要给她安一个莫须有的顾忌？”
“对也不对，首先在没有真正了解一个人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才是她的弱点，能做的也只有按照普通人的标准来，但这个世界上从来不会缺少疯子或者是比较特殊的人群。”
“你能保证女帝不是这样的人吗？”林凡反问道。
“我...不能...”张恒苦笑着答道。
“我只知道女帝性子冷，身边几乎没有什么人陪伴，甚至连个秘书都没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去做，却做得比其他人都要好。”
“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孽。”
“诶...这句话说过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妖孽？”林凡笑了笑道。
“只是你没有达到人家那个层次，所以才会这样觉得，若是你真的认识女帝，说不定会发现对方后面还有一整个智囊团存在呢...”
“这...”张恒本来想说这样诡辩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但想到林凡大概不会这样胡乱的说，这里面一定由他的道理，所以就顺着他的来了。
“好了，我也不是故意怼你，只是想要你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也是存在的，总有借口给别人发挥，然后一口气将这个缺口扯大。”林凡见张恒一脸的犹豫，连他旁边的那个漂亮的小萝莉徒弟都皱了皱眉，林凡知道自己已经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我们要对女帝做的就是这种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散布一些跟女帝有关的谣言？”张恒好像理解了林凡想做的事情。
“没错，而且不仅如此，我们要把能想的到的能与女帝扯上关系的谣言全部散播出去，不管扯不扯淡、靠不靠谱，只要量大的让她坐不住了就可以了。”林凡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毒的话语。
若是让女帝知道，可能不需要他们动手，女帝自己都找上门来了。
“我们并不知道女帝害怕什么，或者想要什么，所以不妨大胆的假设为她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什么钱财、地位、名誉、贞洁...全部给她抹黑，我不信她还能稳坐将军台...”
“而且这样还有一个好处...”
“好处？”张恒突然感觉身后有些发冷。
“对，好处，我们还可以从这件事中看出李天跟女帝的关系，一举两得。”
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太坏了，张恒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一个狠人，这简直就是在破坏规则，毫无顾忌，但又如此的理所应当，因为他这一击正好打在了敌人的七寸上，让敌人无法无视。
就好像在对敌人说：
“我不仅要造你的谣，还要打你的人。”
野蛮的简直不讲道理。
似乎是看出了张恒的忌惮，林凡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认识的我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对吧？”
张恒没有答话，但是沉默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可我现在还不是他，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胆小鬼，而胆小鬼对付敌人的方法就是这样。”
“在阴暗处，不顾手段的伺机给敌人致命一击...”
“没有怜悯，也没有同情，要不然似的只会是那个胆小鬼...”林凡语气平静的简直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所谓的战斗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
“只要结果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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