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说他的计划，芝兰也在认真听着。
虽然和林凡是私人的恩怨。
但，这里始终是堂姐的家，所以，多少要给堂姐面子。对于林凡说的这个新美公司直播计划，芝兰觉得可行，就是有点疑问，这个新美研制出化妆品，有这么神奇吗？在林凡的嘴里，简直是新研制出来的化妆品说成比那些国际大品牌还要吊的化妆品，这不可能的吧？
林凡是不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呢？从这家伙滔滔不绝的样子来看，百分十九十九的这货是跑火车的人。
“钱呢，自然不是问题的。”林凡微笑对着莫芳华说，“叶总之前和我说过，莫女士是广告部的一把手，主要负责广告这边的事情的，所以，为了彰显新美以及我的诚意，黄金时间段你们的电视台广告是多少钱一分钟，我比别人多出一个百分点，你看可以吧。”
这足够有诚意了吧，一些黄金时段的广告什么的，一分钟几百万呢。现在多出一个点了，让电视台赚上一波。
“我也希望你们电视台能派出最有名的记者，过来直播。”林凡道，这电视台直播和网络直播是两回事。
电视台，是官方正式的渠道，说得好听点就是比较高大上，逼格高。网络直播，属于那种比较民间的。
“你们新美，好像是从花旗银行那里贷款一笔钱吧。”莫芳华问道。
‘对，是这么一回事，没想到你也知道了。”林凡笑着，’所以，这个钱真不是问题，我们对于打广告是认真的。”
“你回去之后写出一份计划书，然后交给我，我再给领导看。”莫芳华说，大致的情况也基本了解清楚了，但肯定要搞出计划书了，不能就这么口头说，这应该是自己人手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了。
“林凡。”莫芳华道，“如果你们真想提高知名度，我是说在这个电视台，你可以和其他的电视台进行合作，钱，肯定要出的。还有，最好，最快速度，就是让上央视。”
林凡点头，这一点其实自己也想过，“这个，要不，你来帮我引荐引荐。”
“哈哈哈，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莫芳华笑着。“我就是一个小角色，不过，我估计叶总应该认识一些人。”
叶琉璃是上层社会人士的人，尤其是从叶家出来的人，不管和叶家闹的关系多么不友好，但，只要叶琉璃说一句，只怕叶家的人还是会帮忙的。
林凡点头：“行，央视这边我就回去和叶总说一下，但是，本地电视台，以及宣转什么的，就多麻烦一下莫女士了。”
“只要你的计划合同书给我送到，我马上第一时间给领导看。”莫芳华道，“大家合作双赢的机会。”
林凡点头，就是喜欢这样公私分明的人，不像某人，呵呵，对，就是眼前这个芝兰，看自己的眼神，超级不爽呢。
“那，我先回去了。”林凡说，本来呢，是打算和莫芳华多多聊天，了解一下人家的爱好什么的，这芝兰在这里，能好好的聊吗？绝对等会聊天的时候会被怼上。所以，他就不拿着热脸贴冷屁股了。
“行。”莫芳华起身，和林凡握手，“下次，去我的办公室，电视台，我等你。”
“没问题。”林凡说，“下次见。”
“林凡，这么快就走了啊？”芝兰问道，“要不，喝几杯酒在走？”
林凡：“别闹，警官，我可不敢在你前面喝酒，上次喝就，就是被你抓了。”
“那没用啊，你一个电话就搞定了，我们交巡捕队的人，怕高家呢。”芝兰讥笑道。
林凡道：“芝兰警官，这个问题嘛，和我没关系，你和我说没用啊，那是你们上级领导不够硬气，你说是吧。”
芝兰没说话，对，老大不硬气，要不然一定可以把林凡锁上几天的，这家伙太得瑟了，反正和高行军在一起的人，不会是什么好人的：“林凡，别犯事在我手里，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我问一下啊，就是单纯的好奇。”林凡问道。“你们把抢劫犯抓到了吗？”
‘现在还没有。”芝兰问道，“你有线索？”：
“我没线索，就是随口一问。”林凡回答，“行，先走先走了。”
“林凡，把花瓶拿回去吧。”莫芳华最后没有接受这个花瓶。“太贵重了，我怕不小心就弄烂了，你心疼，我也心疼。”
芝兰：“堂姐，这家伙送花瓶肯定是贿赂你啊，我听说，一些人把我们支票啊，钱啊，首饰藏在花瓶里面呢，我得好好检查一下。”
过去拿着花瓶检查了一番。
“检查出什么了？”林凡揶揄的问道。
“没有。”芝兰回答，不给林凡脸色。“总是，把花瓶拿手，我堂姐作风清廉，才不接受你的贿赂呢。”
林凡道：“这能是贿赂吗？好吧，莫女士都这么说了，我先把花瓶拿回去，那改天我请你们吃饭，这吃饭总没问题吧。”
莫芳华：“吃饭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回见。”林凡举手“别送。”
芝兰：“我们也没打算送你啊。”
林凡：“....”
你看，你看，幸好没在这里呆下去，要不，要被怼了。
林凡拿着花瓶出来，上车，放在后尾箱的一个纸盒里：“几千万的的花瓶呢，都没人要，世风日下，没没天理啊。”
林凡驱动车子回家。
回到家后，林凡立即给高灵妙打了一个电话。
“灵妙啊，你给我弄出一份计划书合同，不懂的，就和公司的同事请教。”林凡说，打打杀杀，灵妙是最合适，也很喜欢的，这种文案什么的，可能不太拿手，可是，这也是需要灵妙来做的。
一辈子总不能打打杀杀的吧。
林凡简单说了下文案大致内容。
“这就是你爷爷要我教你的本事，所以，好好的学着，为你以后继承你家族，做出努力的贡献吧，加油哦，”林凡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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