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是米国好来德的一个二流导演,但是放在世界上,那也算是小有名气。
米国好来德,那可一直是造梦工厂,不知道多少人等待着从这一举扬名,每天找梅德的人不下数十人,其中不乏那种漂亮的女演员,但是梅德是个少见的衷情男人。
在他青年时就和他的妻子在一起了,这么多年来,一直不离不弃,可在这个时候,他的妻子查出了癌症,还是晚期,医生都说了,最后六个月。
梅德不甘心,恰巧这个时候,魔都传来了消息,有个有钱的华人找了很多的医生给自己儿子看病,据说里面就有顶尖的肿瘤专家,他自然要碰碰运气的。
坐在飞机上,梅德皱着眉头,心中还是有些一丝的悲哀,一次次的失望已经让他有些精疲力尽了。
“不用担心,华国可是最神秘的国度,我相信在那里我们会找到希望的!”
梅德的妻子轻声安慰着梅德,“昨天整理邮箱,我发现一个来自神秘的华国的邮件,哥三的饭店大老板说他有把握看好我们的病,魔都不行,我们去哥三的饭店也好。”
“丽娜,我都和你说过了,那些邮件全都是骗子寄过来的,他们不过是想要从我们身上榨取更多的钱罢了。”
“那我们去尝尝炎夏的美食也好啊,炎夏的美食也很出名的。”
妇人的声音一直都很温柔,梅德点了点头,双眼看着窗外,一直等到飞机落地,随后迫不及待的拉着妻子赶向了一个大酒店,据说在那里聚集了来自全球各地的最权威的医生!
匆忙的二人,在酒店门口跟沈浩撞个满怀,互相道歉后又赶忙离去。
“他们该不会也是过来给人看病的大医生吧,带着老婆来这里,真的是好男人!”
沈浩笑着和梅德挥了挥手,不过是撞了一下,对方道歉就一人两次,这种人很难让沈浩心生恶感。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你先管管你自己吧,病人你都看不到!”
袁桦从厕所走出来,没好气的说道。
在袁桦的眼里,沈浩算是很好的医生了,但是没什么作用,别说在世界,就是在华国,沈浩都算是声明不显,居然连见病人的机会都没有。
“君哥不是去说情去了吗,我着什么急,满满等着,君哥和那个老板谈好了,我不就可以进去了?”
沈浩倒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谈话间却看见君哥陪着一个中年人走下了楼梯。
“君少?这两位不会就是你说的医生吧,这年纪轻轻的样子,还真是年少有为呢!”
中年人看了袁桦和沈浩一眼,眼中却充满了不屑。
“德叔,有没有本事也要试过才知道不是?我保证,浩子就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医生,你相信我一次,如何?”
“试过?那是我儿子!只有一条命!你要怎么试?不用说了,这两位是你的朋友是吧,这样,来回的机票,在这里旅游的费用我全包了,谢过君少好意了。”
中年人冷哼了一声,自己居然相信了一个毛头小子的话,还真的相信什么高手在民间,嘴上都没二两毛,还高手呢,真是笑话!
中年人说完,不顾三个年轻人的吆喝,直接就离开了。
“风家人果然每一个好东西,不让看?我们还就不看了,让他儿子死去吧!”
聂君何曾受过这份气啊,“说得好像老子缺这点钱一样,走吧,不合作就不合作了,难不成我还能饿死不成?我带你们去魔都玩玩。”
沈浩苦笑着点了点头,年轻的医生,真的是走到哪都不被看重啊,难不成那些什么国外的专家就真的比自己这样的中医要厉害?
三人走出了医院,直接去了魔都最高的大楼,魔都大厦玩了一天,但是聂君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到了晚上也没说陪两兄弟出去喝点,反倒是急匆匆的走了。
沈浩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聂君秘书的电话,问了问聂君的事情。
“你是君少的朋友,我就直接告诉你吧,若是合同没能续签下去,年终的利润会少六千多万,这足够让聂家对君少的评级下一个档次,到时候说不定继承人的位置都会被改写。”
沈浩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挂断了电话,沈浩和袁桦两人面面相觑。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君哥魂不附体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我想想。”
沈浩摸着下巴,现如今只能毛遂自荐了,但是一定要抓住一个时机!
将今天游玩的发票全都收拾起来,沈浩打定了主意,干脆就痛痛快快的玩了两天。
第三天,魔都大酒店,最豪华的包房里,到处都站满了人。
“风先生,您儿子的病其实并不难,甲状腺功能低下,伴随高血压,直性脊髓炎,左眼虹膜炎,在之前不是没有案例,但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在这之前,乱服用药物引起的肝脏和肾脏……”
“你别和我说这么多,我也听不懂,你就告诉我,能不能治?”
中年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说话的医生也没再继续下去了。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之前的医生乱开方子,您的儿子现在经不起药物的刺激了,这些病做手术都没用,现在只有美国有那种副作用几乎没有的药物,但是谁也不敢保证!”
“如果去美国,几成的几率能搞定?”
“能有两成就算不错了。”
开口的医生叹了口气,中年人顿时就是浑身一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医生,我丈夫这边能不能看看?”
“还有我妻子!我妻子癌症晚期,你们有没有办法?”
虽然专家会诊是中年人组织的,但是还是有很多人闻风而动,趁机带着家人过来了,他们能得到消息,也都是一些名流,倒是没人敢驱赶他们。
中年人看着那些医生全都被团团的围住,自己却一个人坐在床边,床上一个少年正轻微的呼吸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管子,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这个时候,中年人的秘书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堆的发票,满脸的犹豫和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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