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自从水殊华对慕容獗正式表白后,慕容獗就笑成了一个傻子。
他半搂着水殊华,斜斜的靠坐在软榻上,手里还捏着一本书,还是倒着拿的。
双眼放光,不时看看水殊华,然后就愉悦的笑了起来。
水殊华嘴角抽搐着,忍受着慕容獗二傻子一样的行为。
不怪慕容獗反应这么大,实在是因为平常都是他对她表情,她却从来不对他说。
这让慕容獗心里失落的同时,就忍不住患得患失了起来。
心里更是止不住思量,她是不是心里还有那个死鬼亡夫。
水殊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回路都是怎么长的。
她若是不喜欢他,就算他拿皇权压迫她,她也不会嫁给他的。
可能她还会让他尝尝痛失所爱是什么滋味儿。
“哈哈哈……”
慕容獗还是看一眼水殊华,然后就傻笑。
水殊华忍了忍,又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
这么一个美男子,傻笑成这样,真是太毁形象了。
也有点儿辣眼睛。
她一把抽掉慕容獗手里的书,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
“这是几?”
慕容獗莫名其妙道:“一。”
水殊华拍拍胸脯,“还好还好,没傻。”
慕容獗嘴角一抽,“我没傻。”
这个小女人,脑子想的什么。
他堂堂的翊王殿下,怎么可能会傻呢。
他就是太高兴了。
水殊华道:“我知道你没傻,但是你刚刚的样子,怕是丢脸丢到你的属下面前了。”
水殊华的话音刚落,就听窗外的星二义正言辞道:“回王妃的话,属下什么也没有听到。”
水殊华:………
慕容獗:………
水殊华忍了忍,没忍住,还是“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慕容獗黑脸。
半夜时分,一个高大的黑影,怀里搂着一个娇小的黑影,一起跳上了墙头。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慕容獗,单手抱着同样一身夜行衣罩着件黑色披风的水殊华。
水殊华环着慕容獗的腰,同他一起,站在别院的墙头上,看着夜色里的别院。
“我还没有做过贼呢。”
水殊华小小声道,语气里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当贼很开心?”慕容獗挑眉,抬手对着不远处的星二打了一个手势。
星二看到慕容獗的手势,就悄悄退了下去,隐在了暗处。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我适合学武,爹爹怕我受伤,我现在说不定也能跟你一样高来高去了。”
慕容獗低笑,“岳父大人说的对,你不用学武,我会保护你的。”
心道:感谢岳父大人没让殊儿学武,不然他都能预想到要到娶殊儿,一定比现在还要艰难。
水殊华捶了慕容獗一下,“还去不去了?都在墙头上傻站了老半天了。”
慕容獗点头道:“这就走。”
说着,慕容獗脚尖一点,就在夜色里飞跃了起来。
水殊华被慕容獗稳稳的抱在怀里,看着不断后退的景色。
原来飞起来是这种感觉呀。
真刺激!
让人飞了还想飞。
“哇哦!”
水殊华小小声的欢呼了一下,满脸笑容。
“我喜欢这种感觉。”
自由自在,不受拘束,潇洒自在。
水殊华这具皮囊很美,不但人美,声音也很美。
慕容獗看不到水殊华的表情,听着她声音里雀跃,嘴角勾了起来。
“这么喜欢啊,那我以后经常带你飞好不好?”
“好啊。”
如果不是慕容獗这会儿在飞,水殊华都要给他一个么么哒了。
钱怀仁的府邸,距离别院并不是很远。
慕容獗抱着水殊华,飞了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站在院墙边的一棵大树上,水殊华打量着钱怀仁的府邸,道:“这就是钱怀仁的知府府邸??”
“不是。”慕容獗低头在水殊华嘴角亲了一下,“这里是钱怀仁在月城的住处,并不是他的知府府邸。”
“他把会账本藏在这里?”
水殊华有些不相信,“这个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府邸,会被用来藏账本?”
慕容獗笑道:“钱怀仁成为月城的知府还不到两年,他最喜欢住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早在打算来偷钱怀仁的账本前,慕容獗就让暗卫们打听清楚了他的消息。
在众多的消息中,他抽丝剥茧,最终决定从这里下手。
太子和钱太傅的人,他们以为他会想办法拿到税款的账本,根本不会知道,他的目的不会是这个,反而是另外的账本。
“哦,那我们去哪里找账本?书房吗?”
水殊华的脚尖踩在慕容獗的脚背上,伸着脖子看着夜色下一片黑暗的府邸。
“就先从书房找起吧。”
慕容獗对于水殊华的话,没有反驳,而是顺从的说着。
从哪儿找不是找,既然自己的心尖尖比较中意书房,那就先从书房找好了。
就算是抱着水殊华,慕容獗的身手也非常厉害。
在没有让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两人潜伏进了钱怀仁的书房。
书房里一片黑暗,水殊华眨了好几次眼睛,才勉强看清楚了书房的布局。
钱怀仁的书房,摆设中规中矩,书桌,书架,屏风,还有很多金子做的花瓶。
就算水殊华的夜视能力再差,还是认出来那些花瓶都是金子做的,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她的嘴角抽了抽,悄声道:“钱怀仁是财迷投胎吗?”
爱财爱到钱怀仁这种份上,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
慕容獗松开抱着水殊华的手,改为半搂着她的腰,带着她,在书房里轻轻走着。
“钱怀仁确实投错胎了,他不该投到宦官之家,应该投生到商户人家,想有多少钱就能有多少钱。”
而不是为了钱财,反而到处贪污受贿。
水殊华跟在慕容獗,他怎么走,她就怎么走。
毕竟偷账本的是慕容獗,她就是个凑热闹的,能不添乱就不添乱吧。
水殊华道:“算了,管他财迷还是金子的,我们还是找账本吧。”
不过,这么黑,要怎么找?
没等水殊华问出口,书房的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丝声响,就像是有人在撬门上的插板。
因为水殊华刚刚见识过慕容獗这么做,所以她对这个声音很熟悉。
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慕容獗的手臂,目光看向了门口。
水殊华都能听到的声音,慕容獗自然也听到了。
他直接抱着水殊华,轻身一闪,就闪到了房梁上。
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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