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谣搞清楚了这只不过是正常流程罢了,便也不拿乔,十分配合的跟着茹思进去了。
路晨谣坐在椅子上,茹思拿着纸笔在记录,房间的角落里还站了几个年长一些的宫女。
“娘娘,奴婢会按规矩问您一些问题,您只要如实作答便可。”
茹思问话前知会了路晨谣一声。
路晨谣点点头,但是心里想的却是,这也太草率了吧!
就这么简单的你问我答,那我撒了谎,你也不知道啊!
路晨谣想着,茹思又开口了:“娘娘,等奴婢记录完以后,会有专人去核实您的情况,如果与您所说并无出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回报之人所说事实与这记录相差太大,怕是咱们都不好交差。”
呃……好吧,果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漏洞。
路晨谣只好扯了个笑容,对着茹思点点头。
“放心,我会很配合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实路晨谣心里浮现的却是某个经典画面——
“姓嘛,叫嘛,从哪来,到哪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说说说说说!”
想着,路晨谣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对上茹思一本正经的表情,又自觉的收敛了。
“娘娘,那咱们现在开始吧?您的闺名?”
“路晨谣!”
“年岁?”
“我今年已满十九,该叫二十了,十九显得我太过年轻不够稳重。”
噗!都十九了还觉得自己年轻?
茹思绷着脸才让自己没有笑出来。
陛下登基三年,皇后娘娘是全后宫妃子里入宫最久年岁最大的,今年也不过才十八岁。
这么算下来,路晨谣现在倒是全后宫年岁最大的嫔妃了,这莫名的自信是哪来的?
茹思在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表露出来,一本正经的写下来。
“可会写字?”
路晨谣看了一眼茹思手里的毛笔,然后果断的摇了摇头:“不会!”
“娘娘家中还有什么人?父母亲眷可有在朝为官?”
“我不知道我爹是谁,我娘叫路白霜,是个大夫。”
路晨谣据实上报。
茹思的笔尖停顿了一下,依然没说什么,但在心里对路晨谣的身份有了评价。
“娘娘的祖籍是何地?”
“京城往南,过了杭城,再往南二十里的一座山上,听山下村民说那叫狗耳山还是猫耳山来着,你就写个猫耳山吧?实在不行我这应该算是杭城人士吧!”
路晨谣双眼望着天,看似在认真的思考着,然而发现茹思的脸色不好看,又立马转了口。
这一下茹思的脸色算是有了变化,可尊卑有别,她在宫里呆的再久也是个掌事宫女。
路晨谣身份再低她现在也是个娘娘。
茹思将自己的情绪压下来,又随意的问了些问题,路晨谣也老老实实的作答,倒是再没出什么幺蛾子。
问完了该问的,茹思起身,对着路晨谣行了个礼。
“娘娘,该问的都已经问的差不多了,请您移步内室。”
房间里的另外两个宫女也走过来,将一扇门打开,站在门口对路晨谣行礼。
路晨谣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也明白该进行下一项了,便起身向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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