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桌不欢迎你。”梁文华一拳打在桌上,桌上的茶水直接被溅了出来。
“我还偏要喝你的茶。”方思乾直接端起茶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没怕烫,直接一口喝下。
“两个人加起来都快两百岁了,别吵了行吧。”老陈赶忙劝阻道。
方思乾冷哼一声,“他要是愿意去承认,当年自己犯下的错,我倒是能好好说话。”
“算了,这茶喝不下去了。”梁文华直接起身,走出了茶社。
权皓赶忙付了钱,也快速跟上。
梁文华是生气了,刚才很明显,他的脖子都起了青筋。
只是方思乾和梁文华,年轻时到底有什么过节?这一点,倒是让权皓及其在意。
回事什么呢?
一路跟随着梁文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拐进了一个巷子里。
远远地,权皓能看见,巷子的深处立着一个破旧的灯箱招牌。上面清晰地写着“清吧”两个字,没想到梁文华会来这种地方。
权皓是庆幸自己出门前有了一番伪装,要不然,权皓估计,他要进清吧,还有些难度。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进清吧。老板会立马把他撵出去。
就算老板收留,估计被人看见了,也会成为焦点。
梁文华直接推门进入了清吧,下午三点,这个时间点,清吧一般不会开门的吧!
不过权皓走进了招牌才发现,这里的营业时间,是下午到晚上九点。
是一个很奇怪的清吧啊!
犹豫了片刻,权皓还是决定推门进入。
只是刚一进入,便被一个笔挺的身影给挡住了。
“小子,你为什么跟踪我?”居然是梁文华!
权皓自以为很小心了,完全没想到会被梁文华发现,早知道,自己变化成本体的模样。让对方看不见,也不至于被发现了。
“我……我……”
“你是官方的人?”梁文华直接抓起权皓的衣领。
“梁……梁先生,抱歉。”权皓内心暗叫,这人的气势好强烈。
如果说,梁文华神志不清的时候,那会不会更加恐怖?
“我是冉珍琴的朋友。”权皓想了一会,找到了一个理由。
“冉珍琴?”梁文华眉头微蹙,显然他没回忆起冉珍琴是谁。
“就是谭欣兰的孙女。”
梁文华神情有些恍惚,“哦,原来是阿兰的孙女的朋友。”总算是回忆起来了。
梁文华把权皓放开,“你来这里是?”
“您好,我是白泽。”权皓冒用了白泽的名字,“最近冉珍琴遇到了一些麻烦事,后来我听说,是跟衣柜有关。”
“衣柜?”梁文华蹙眉,同时也警惕的看着权皓,“你也是来找衣柜的?”
也?难道,之前有人梁文华?
权皓摇了摇头,心想着应该如何询问。
“呵呵,老梁头,你现在还清醒的吧?”在吧台,正在擦玻璃杯的一位中年男人笑了笑。
“老子我当然清醒着。”中年男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梁文华,“你清醒的时候,居然也会说衣柜。”
“我不清醒的时候说了衣柜?”梁文华面色有些难堪。
“说什么了呀?”权皓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
中年男人却没有回答权皓,然后指了指权皓脚下的猫,问道,“你的猫?”
权皓点了点头,“算是吧,捡来的。”
“你最近,估计惹上了一些情债。”中年男人微微眯眼,看着权皓。
不明中年男人说什么,什么叫自己惹上了情债?
自己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好不好!
“你可别忽悠年轻人,他现在算是我的朋友了。”梁文华拉着权皓,往吧台走去。
“要老白干?”中年男人问道。
梁文华摆了摆手,“今天不喝,给我来一杯啤酒。”
“好的。”中年男人放下手里的杯子,然后从柜台里取了两个比玻璃杯,“这位年轻人,也喝啤酒吗?”
“那就啤酒吧!”权皓勉强点头。
接着,他又补充一句,“今天我请。”
“呵呵,那敢情好。”梁文华笑了笑,到没有因为刚才权皓跟踪他而生气了。
中年男人给分别倒上啤酒,借着刚才的话题,“老梁头,每次喝醉,都会说衣柜。”
“为什么说衣柜?”权皓问道。
“喝醉的时候,就说,衣柜啊,为什么要送给我之类的话。”中年男人也没有继续擦杯子,而是坐在两人对面,开始闲聊。
“咳咳,那都是醉话。”梁文华干咳一下,然后喝了一口啤酒,道:“那都是赵勤学做的。”
“赵老头,唉——”中年男人叹气,“他怎么就突然去世了呢?”
“昨天晚上,警方不敲我门,我都不知道。”
“我也是。”中年男人又是一阵叹气,“对了,他们问你什么了吗?”
“就问了我最后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说了哪?”
梁文华笑道,“不就是在这里嘛!”
“哦,难怪了。”中年男人恍然。
权皓大致想了一下,应该是冷琅找了梁文华谈话,然后了解到了消息,便是来了清吧这里。
“那个衣柜,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秘密?”气氛突然安静了一会,中年男人又突然问道。
梁文华准备举起的酒杯,微微一顿,“什么秘密?我其实都没见过那个衣柜。”
“你没见过?”中年男人诧异,“你开玩笑吧?”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上个月,你犯病的那次,我可记得你说什么抓人抓错了,然后什么送衣柜之类的话。”
权皓没有说话,也没有喝一口啤酒,而是看两人在吵嘴。
“我真的没见过。”梁文华还是否认了。
中年男人并不打算放弃,而是转头看向权皓,“年轻人,你来这里,应该也是问衣柜的对吧!你肯定也知道衣柜的事情。”
这人,现在又把事情引导自己身上了。
权皓本来就只是打算当个吃瓜群众,却被拉入了话题当中。
“那个,我猜测,梁先生应该没有见过那个衣柜。”权皓根据刚才梁文华说的话,最后猜测到了一些有出入的地方。
“这话怎么说?”中年男人好奇起来。
“我所知道的是,衣柜是赵先生送给了冉珍琴的奶奶。”
中年男人转头看向梁文华。
梁文华叹气,“唉,都是一些年轻的往事了。”他喝了一口手里的啤酒,“当年,我与阿兰两情相悦。但是最后,我也没想到,两人还是没能够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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