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哪里受过什么委屈?现在倒好,落在林飞的手中变得连垃圾都不如。死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也就算了,现在既然还要被带去游街示众,接下来不知道还会遭受什么样的废人待遇。想到这些,万毛贵只能在心里叫苦,同时也责怪自己的母亲万人迷,为何没有立马拿出钱来将他救回去。“西烈!”话已经说出口,三分钟时间已过,这次林飞不会再给任何机会。浑厚的声音在包房中回荡。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包房中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场面,十分的肃静。生怕冒犯了林飞的神威。“属下在。”恭敬的立正站着,西烈的回答也是铿锵有力。“动手!”说完,原本严肃的林飞突然嬉笑起来,对古月等几位女人说道:“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女士也得回避,我们就先出去。”说着,便催促着和古月等人一起离开了包房。先时任性的古月还有些执拗,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抬头望去,正看见西烈大步走到万毛贵的身边,伸出手就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掉。也不管万毛贵命根子被割掉之后还留着伤口,直接像扛死猪一样将他扛在肩上。这一系列的举动看得古月面红耳赤,也终于知道林飞为何会催促大家先离开,当下便惊叫一声跑了出去。等到林飞等人走后,万毛贵的四位保镖意识才逐渐恢复过来,知道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商量之后便各自逃走,寻找新的出路。为了避免引起骚动,林飞在路过西烈的必经之路的时候,都暗中用强大的力量将无关紧要的人员震晕。收银台的小妹妹和那些门口的迎宾也不列外。当然,饭钱林飞不会赖账。走到车库之后,轮费将齐然然托付给樊娇娇照看,并让他们先离开。原本楚眉想仗着是林飞未婚妻的身份再腻歪一阵,但被林飞狠狠的瞪了一眼,也只能乖乖的离开。“先生,多谢出手相助。”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之后,西烈才出现在车库中。道谢,是因为林飞的举动确实让他省了不少事情,不然估计现在早有人报官,两人想要离开恐怕还得花些功夫。“咱俩就别客气了,现在又不是在外人面前,非得分个高低贵贱。”拍着西烈的肩膀,林飞和善的说道:“你不是开车来的么?车呢?”“就在那边,现在是特殊时期,开着装甲车过来难免会引起骚动,因此我弄了辆悍马,还请先生不要见怪。”带着林飞走到车库的一角,西烈解释着。“这事情你没做错,特殊服时期是该小心行事,要是落了把柄在别人手上,又是些麻烦的的事情。”不愧是可造之材,在跟着林飞的时间里,西烈确实学到了不少。以前只知道按照命令行事,稍微有点没有交代好,就会弄出点岔子来,典型的莽张飞。现在知道按照实际情况来想问题,知道是么时候该怎么去做好一件事情,倒有些关云长的味道了。“小子,不错啊,这悍马的性能,估计在沙漠中跑个几天几夜也没问题吧。”看着眼前的悍马,林飞赞赏的竖起了大拇指。“先生过奖了,这辆车是我从一位官员家属那里强行借用。您也知道现在这些人,咱们兄弟在黄沙之中舍生忘死,他们却在城市之中灯红酒绿,时不时还拿点好处,所以我这借用一下也不算过分吧?”漠北十四营之所以会成为虎狼之师,自然是纪律严明。身为首领的西烈更是以身作则。按照规定,确实不能欺负弱小,强行剥夺百姓的利益。但是对于那些生在太平盛世,不思为百姓办实事,只图中饱私囊的人,那就不再这个规则之内。偶尔教训一下,就当是给那些人敲警钟。“这怎么能算过分?就该这么做,反正这些东西估计也来路不正。”打开车门,林飞扭过头继续说道:“你看看车上有没有绳子,既然是游街示众,那就得将这人绑在车外。”将万毛贵扔在地上,为林飞关好车门之后,西烈便到后备箱翻找起来。虽说没有找到绳子,但是找到了铁链。“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游街示众好不好?大不了我加价,多给你们钱。”在西烈将万毛贵弄到车顶上用链条绑住的时候,万毛贵陡然间恐惧起来。先前还在迷糊之中,思考问题不全面;此时清醒过来之后,才想到这里可是京城,要是被这样拉去出游街,将来还怎么见人?最重要的事情是命根子没有了,这可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问题,若是被世人知晓,不仅他万毛贵抬不起头来,恐怕连万人迷和上官家都会因此蒙羞。“加价?我林某人是缺钱的人么?告诉你,现在我就是不要钱,就要拉哪里逛街。”拍了拍车顶,林飞不屑的说道。“林先生,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车顶上已经被绑住的万毛贵呜咽起来。跳下车顶,西烈回到了驾驶室中,副驾驶上的林飞正在大声说道:“你这狗娘养的玩意儿,你确实和我无冤无仇,但是你让人再试衣间装摄像头,肆意侮辱看上的女孩,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想过和她们有仇吗?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报应,让你尝尝被看光的滋味。”说完,林飞便吩咐西烈开车。恰巧此时林飞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看过短信之后他请示着林飞:“先生,对方赎金已经交了,现在要怎么做?”“交了又怎么样?先溜达一圈再说,反正到时候将万毛贵还给她就好了。”这场交易的主动权,本就在林飞的手上。并没有明确的约定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林飞都这样吩咐了,西烈也不敢再多嘴,当下便发动了车子。刚出车库,一阵不和谐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