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贺面无表情皱着眉。叶大辰若有所思抿起嘴角,“陆叔叔,你不希望二叔和贺依娴有结果吗?”
某人脸色微变,最起码没那么抗拒。
叶暖歌丢给叶小念眼神,“去学校乖点,我先走了。”
不给陆景贺说不的机会,叶暖歌快走两步离开陆景贺视线。
叶小念鼓起脸颊,配合凑到陆景贺身边,“哥哥,你似乎很支持二叔和贺依娴呀。”
“不是支持,感情要顺其自然。”而且贺依娴一听妈咪和二叔关系,当场就炸。
可见贺依娴对二叔是真的嫌弃。
陆景贺若有所思,眼底暗光涌现。
大儿子倒是提醒他,如果让阮清则和贺依娴在一起,除阮软就没人缠着暖暖。
平稳停下车。叶暖歌望着走来的贺依娴,笑眯眯打开车门。
贺依娴神色冷漠坐在副驾驶上,回到第一次和叶暖歌见面的样子。
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
“别气了。”叶暖歌说,“是我错了,我应该和你解释清楚。”
贺依娴攥紧拳头,语气不甘心,“你当时签约我,是阮清则要求的?”
望着贺依娴愤怒又充满期待的眼神,叶暖歌知道贺依娴只是要一个答案。
“是。”叶暖歌语气飞快解释,“就算没有阮清则,我也会签下你。”
“耍人有意思吗?”贺依娴指甲深陷掌心,她真心把叶暖歌当朋友。
一片真心被人践踏,到头来就和傻子差不多。
叶暖歌摇头,“我没有想耍你,很抱歉我骗了你。”
欺骗就是欺骗,第一次接近目的确实不单纯。
叶暖歌满脸正色,“我只问一句,我们还可以当朋友吗?”
贺依娴纠结咬着后槽牙,她应该恨死叶暖歌才对。可第一次为她出头是叶暖歌。
“我不知道。”
听着贺依娴压抑的话。叶暖歌握住贺依娴的手,“我是我,阮清则是阮清则。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我和阮清则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贺依娴声音沙哑听不出喜怒。
叶暖歌如实回答,“了解不多。”可以说不了解。
阮清则从来没告诉她,贺依娴更不会主动说。
贺依娴看起来松口气,“算了,去见阮软吧。”她有话和阮软说。
“好。”叶暖歌打算放开贺依娴,就被贺依娴攥紧手指。
“开车。”贺依娴语气不痛快,紧紧握着叶暖歌的手发泄。
叶暖歌忍俊不禁回答,“好!”只要贺依娴能原谅她,心里怎么痛快都可以心里。
贺依娴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半垂眼眸遮挡住复杂的情绪。
良久,没说出口的全部咽下去。
叶暖歌有阮软别墅备用钥匙,看着清冷的客厅。
“二软还没睡醒,你早上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做点。”
贺依娴点点头,放开叶暖歌拘谨坐在沙发上,她对阮软的心情也很微妙。
阮软是所有年轻演员的楷模,是所有年轻演员学习的榜样。
如果阮软和阮清则没关系,她一定会把阮软当成优秀的前辈。
叶暖歌做完饭,直接上去叫阮软起床。
阮软穿着吊带裙,躺在床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慵懒。
可惜叶暖歌欣赏太多,上前推推阮美人,“醒醒。”
阮软非常配合睁开眼睛,哈欠连天打招呼,“亲爱的,要不要陪我一起睡~”
“贺依娴还在下面。”叶暖歌轻抬下巴,“而且饭都做好了。”
话音刚落。阮软手臂缠上叶暖歌纤细腰身,“老婆,你快点踹了陆景贺嫁给我吧。”
叶暖歌皮笑肉不笑,“没皮没脸,快点起床。”
被呵斥的阮软哼唧起来,“多少人想嫁我,你还不知足。”
“知道你真实面目,还敢嫁给你。”
叶暖歌懒得陪阮软斗嘴,扯下腰上不老实的手掌走出去。
阮软微微眯眼,举起手背盯着看半天。
贺依娴小美女准和暖暖闹情绪。算了,下去看看二哥的眼光。
“小美人,早上好。”
温柔嗓音从身后响起,贺依娴下意识站起来。
结果就被阮软按住肩膀,清冷幽香扑面来袭,“我是阮软,很开心见到你。”
贺依娴很少和人这么亲密,不自在点点头。
“别逗依娴。”叶暖歌从厨房走出来,就看见散发荷尔蒙的妖精。
阮软咧嘴笑出声,明明不娇媚却让人骨头发麻。
“宝贝,你是不是吃醋了?”
叶暖歌皱着眉,上前两步分开阮软和贺依娴。
像贺依娴这样的小纯情根本斗不过阮软,阮软明知道还招惹。
“去吃饭。”叶暖歌沉声道,别忘记还有正事的。
阮软这才施施然抬起下巴,“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等着阮软离开,叶暖歌凑到贺依娴身边解释,“她私下就是这样,不要被吓到。”
贺依娴轻不可微颔首,半晌低声道,“她和电视上不太一样。”
“确实不一样,电视上虽然爱笑但是有距离感。”
叶暖歌语气犀利,“而且相比较起来,阮小姐电视上很正经。”
“你们说话可以小声点,人家在厨房也能听见。”阮软善解人意提醒,“谁让我粉丝多,臭毛病会教坏他们的。”
叶暖歌和贺依娴互相对视,叶暖歌心里腹诽:搂搂抱抱的确是毛病。
贺依娴不知想起什么,蹙着眉,“阮小姐知道粉丝多,还和叶暖歌拉拉扯扯。”
不说还好,一说就想起顶上头条的事。
阮软咬着面包从厨房出来,气定神闲勾起嘴角,“暖暖又不生气,而且我已经澄清了。”
那个叫澄清吗!贺依娴忍不住质问,和火上浇油有啥区别。
“再怎么样也不该扯叶暖歌下水。”
看着维护叶暖歌的贺依娴,阮软欣慰笑了,“你说的对。”
贺依娴火气消下去许多,“叶暖歌不是这个圈子的,你的粉丝又广泛。”
“嗯,智障粉丝的确不少。”
“……”
阮软咽下面包,一把揽住叶暖歌肩膀霸道说,“老板,下次你还愿意陪我高调吗?”
贺依娴僵硬坐在沙发上,半天没有消化这个重磅消息。
“老、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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