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念眨巴眼睛，望着不想说的妈咪，“小念知道了。”妈咪不方便告诉他们，他就不问了。
叶大辰握住叶暖歌的手，“陆叔叔呢？”
“在下面，他还有别的事。”叶暖歌语重心长说，相信叶大辰能理解。
叶大辰瞬间懂了，小脸惆怅，“现在怎么办？”
他们继续在门口等，还是进去说话？
叶暖歌挑起眉心看向叶大辰身后，嘴角荡漾疏离笑容，“你好，我是叶暖歌。”
门刷的一声打开。
赵芸站在门口，一瞬不瞬盯着叶暖歌，眼珠子都是红的，“你好，我是赵芸。”
两个女人互相打量对方。叶暖歌笑着说，“赵芸小姐，你儿子没事吧？”
“没事，让你们担心了。”赵芸抬手揉揉叶大辰脑袋，“我应该和你说谢谢。”
叶大辰乖巧摇摇头，“是宁诗萌要来的，不是我。”要说谢也是宁诗萌。
被点名的宁诗萌凑上来，凝望叶暖歌亲密喊，“叶阿姨，你来的真快。”
“没有你们快。”叶暖歌放下叶小念，“小念，你和大辰下去找陆景贺。”
叶小念和叶大辰齐刷刷点头，连原因都没有问就跑了。
宁诗萌看在眼里，本来想一起走的。但是想到赵恒还在床上躺着，感冒也没退。
“萌萌，你进去陪着赵恒吧？”叶暖歌笑着建议。
宁诗萌难得没反抗，顺从道，“如果我爹地来了，请你让他找我。”
她要让爹地赔偿赵芸和赵恒。
“我会的。”叶暖歌笑着开口，注视门再次关上。
赵芸这才依依不舍收回视线，她真想和宁诗萌待在一起。
“医院附近有咖啡店，我们喝杯咖啡吧？”叶暖歌柔声询问，“放心，一定长话短说。”
赵芸为难看着叶暖歌，“能不能就在医院，不出去说话？”她怕碰见宁裕森。
叶暖歌嘴角轻掀，笑意不减，“如果你没有意见。”
“怎么会有意见。”赵芸局促不安道，“这次我还要谢谢你。”
“没必要。”叶暖歌颇有自知之明，“不过还是去角落说话，免得里面小孩听见。”
赵芸点头不是摇头不是，只好沉默走在叶暖歌身后。
叶暖歌带着赵芸来到医院偏门，这里人少，还算适合谈话。
“你想和我说什么？”叶暖歌耸耸肩膀，惬意看向赵芸。
“宁诗萌是我的女儿，你清楚这件事。”赵芸思绪有点乱。
“是。我确实清楚这件事。”
叶暖歌没有撒谎，“你想说什么？”
“酒吧那晚，其实我也在。”赵芸猛地抬起脑袋，迫切看着叶暖歌，“作为一个母亲，我当初放弃宁诗萌，也是没办法的。”
“你说的太多了。”叶暖歌语气温和，赵芸没必要告诉她这些事。
“你和陆景贺离开酒吧以后，宁裕森喝了不少酒，我没有控制住和他……”赵芸轻咬住唇，脸上浮现红晕和自嘲。
看着赵芸吞吞吐吐模样，叶暖歌心中明了，笃定道，“你喜欢宁裕森吧。”
赵芸握紧拳头，“从他和赵青烟在一起，我就无法自拔爱上他。”
果然如此。叶暖歌美眸闪烁，看着赵芸颤抖的睫毛，以及掩饰很好的嫉妒，“你似乎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赵芸望着叶暖歌促狭笑意，泄气说，“那天晚上他喊得你的名字……”
“所以，你是故意说出来恶心我的？”叶暖歌表情冷了下来。
她和陆景贺即将订婚，被其他男人肖想并不是好事。
更是对陆景贺的不尊重。
赵芸呢喃嘲讽说，“我没有恶心你。”她是恶心她自己。
宁裕森一声声叫着叶暖歌，她呢？她就这么下贱，一定要当叶暖歌替身？
“你为什么不放弃宁裕森？”叶暖歌百思不得其解，放弃或许没有这么累。
“我做不到放弃。”赵芸表情痛苦压抑，“我尝试过，但是我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每次看见赵恒无辜模样，她就想到宁裕森。
这份感情在青涩的年龄发了芽，到现在已经长成大树，想放弃要连根拔起，真的好难。
“我输给赵青烟，输给你！”赵芸浑身瑟瑟发抖，声音不甘，“宁裕森和赵青烟分手，一直抚养萌萌。我以为他不会再喜欢其他女人，我还有机会。可你出现了，他爱上你。”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出现？”
叶暖歌镇定自若问，“既然你这么爱他，这么想占有他。”早点出现不是更好吗？
“我赌不起，我还有赵恒。要是失败的话，我连赵恒都会失去。”赵芸很清楚这件事，“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因为我放弃了宁诗萌，放弃了自己的女儿。”其实她都瞧不起自己。
“赵芸，你舍得放弃女儿，却不舍得放弃儿子，是想有一天母以子贵吗？”
“母以子贵。”赵芸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讥讽笑了，“我有这个本事吗？”
叶暖歌笑容淡了许多，“赵芸，你真的没想过母以子贵？”
听着叶暖歌嘲讽的话，赵芸清楚叶暖歌想表达什么，“从来没有。”
这副模样不像撒谎，叶暖歌嘴角勾起，“你现在打算和我说什么？”与其拐弯抹角，还不如步入主题。
“你和宁裕森还有可能吗？”
赵芸大气不敢喘，细致观察叶暖歌脸上表情变化。
我和宁裕森？”叶暖歌笑声清冷，眸光轻蔑，“赵芸，你应该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很多。”
这么愚蠢的问题，不应该是赵芸提出来的。
“我曾经问过赵青烟，赵青烟说不可能。”
赵芸提起赵青烟，表情沉了下去，“这次赵青烟为难你，也是宁裕森出头解决的。”
“你高看宁裕森了。”叶暖歌淡定解释，“你以为我是给宁裕森面子？”
“宁裕森喜欢你……”
“打住。”叶暖歌风轻云淡打断赵芸，“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赵芸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求你让宁裕森彻底死心。”赵芸一字一语温声开口，“如果你和宁裕森没有未来，就让他放弃你。”
“你以为我不想？”叶暖歌不阴不阳咂舌，是宁裕森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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