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白依陌；准考证号：369202206xxxxx；各科分数：语文142，数学149，英语138，理综297。总分数726，浙江省内排名0003。”
当李静放下电话的时候，还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省内第三名。
这绝对是令人爆炸的排名。
要知道，在半年前，白依陌可是年纪吊车尾的存在。
“白辰，你听到了吗，省内第三，省内第三……”
“听到了听到了，不就是一个省内第三嘛。”白辰假装淡定，然而翘起的嘴角早就出卖了他的心思。
干得漂亮。他在心中如此说着。
李静却是有些雀跃，对白依陌说：“乖女儿，你想买什么，妈都买给你，爱马仕的包，还是周大福的珠宝都可以。”
如果换以前李静这么说，白辰肯定会阻止。然而现在他不拦着。
他同样也很开心啊。
白依陌微微有些无语：“妈，我没那么幼稚好吗？”
她说：“电话给我，我查查夏瑜的分数。”
李静眼眸一亮，说：“对的对的，夏家的孩子是要好好查查。”
当她输入了夏瑜的准考证号的之后，听到里面的机械音：“姓名：夏瑜；准考证号：369202203xxxxx；各科分数：语文140，数学150，英语139，理综295。总分数724，浙江省内排名0004。”
省内第四，次于白依陌。
白辰听了颔首：“夏家的孩子也算不错了。”
能够从倒数第一到省内第四，这已经不是用不错来形容的了。
白依陌舒了一口气，理论上来说，她和夏瑜想去哪里基本就能去哪里。
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响起：“白同学你好，我是帝清大学招生办主任……”
——
6月24日，白依陌是被无数短信和电话轰炸中醒来的。
许多老师，同学开始纷纷道贺。一开始他们还不知道白依陌和夏瑜的成绩，后来是孔老二专门查了，在群里宣扬了一波，他们这才意识到，白依陌和他们不同了。
整个班级中，除了程沫、白依陌和夏瑜之外，只有四个五百分，然后一堆四百分。
五百分和七百分的差距有多高呢，这意味着五百分的同学极有可能读了四年大学还找不到目标，而七百分的人已经拉着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创业。
亦或者是五百分的人好不容易考研但是只能跳到稍微好一点的层次，而七百分的人已经在留学出国深造镀金归来。
而五百分往下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或许连大学英语四级都要苦苦挣扎一番。
当然，在大学并不是没有七百分堕落，五百分逆袭的，但是那实在是例子太少了。
而在河南，这一次程沫夺得了状元的位置，这也是整个河南十年来第一个状元不是复读生的例子了。
要知道，高中是允许复读的，而复读积累一年的优势，确实是比较恐怖的。毕竟高考说起来也不算是天才的游戏。
一些有小聪明的人，开始对夏瑜、程沫和白依陌进行留言。
白依陌的诸多短信就是这么轰炸来的，希望可以保持友谊，常联系等等。甚至不少人直接在聊天软件上对白依陌表白。
她略微有些无语。
反而倒是城关中学的学生看到白依陌的分数，大多只是恭喜，却没有任何亲近讨好的意思。
若是论投机，或许是城市的学生更胜一筹；论人格，却是农村的学生更显得尊严。
这或许也算是一种阶级区分吧。
清理了一些垃圾信息之后，夏瑜的消息姗姗来迟。
“帝京见。”
“嗯。”
——
此时的夏瑜去了安阳。
他的目的很简单，在程沫走之前见上最后面。
程沫成功收到了大洋彼岸的录取书，在开学之前，她就要前往大洋彼岸去适应环境。
作为男友，夏瑜不能送她。
只能够在她离开之前见她。
6月26日，两人见面，相约时代广场。
“先生，好想你啊。”
程沫见到夏瑜的时候，也不顾旁人的目光，跑着抱着夏瑜。接近两个月的时间没见面，夏瑜感觉到她身上的变化不少。
好像身材更窈窕了。
夏瑜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自己的女朋友就像是成熟的果实。随时散发幽香引诱他咬一口。
“先生，你是不是在想不好的东西。”
“嗯。”
夏瑜承认了。
这没啥好隐瞒的。
程沫没有脸红，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随意调戏就害羞的小姑娘了。反而，现在的她极为大胆，对夏瑜说：“那先生你想吃我吗？”
“想。”夏瑜苦笑：“但不是现在。”
“哼，每次你都这么说，真是古板。”她撇嘴，随即又笑道：“就像是恪守教条的大叔，不过这样的先生才显得更可爱。”
夏瑜揉了揉她的头，说：“可以放开啦，不嫌热吗？”
要知道现在可是六月，虽然不是最热的季节，但是在安阳的话，地表已经足以煎鸡蛋了。
程沫撇嘴，摇了摇头：“不怕。”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放开了。她不怕热，可不代表先生不怕呢。
两人聊了一会天，很快就聊到了未来方向问题。
“先生，如果你跟我一起出国的话多好。”程沫有些抱怨，未来两人要异地四年，想想都是难以忍受的时间。
夏瑜苦笑一声，说：“只能委屈你了。”
其实以夏家的条件，并非负担不起出国的费用。
只是那对夏瑜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不得不承认的是，人的层次还是比较重要的，夏瑜和夏瑜的父亲夏建华，多多少少都还有商人逐利的短浅。出国留学首先就是一件短时间收益远小于成本，投资回报率极低的事情。
尤其是现在留学的含金量越来越低，若是回国发展更不划算。而出国发展呢，则要割舍国内的圈子，这可是他们接受不了的。
更不要说，因为一些客观上的原因，华裔已经遭受诸多敌视。
他说：“你去国外一定要小心啊。”
“放心好了先生，我在的地方基本上处于国外精英阶层学习和居住的地方。”
程沫对此倒也不担心，了解过大洋彼岸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精英和底层完全割裂的国度。而精英们基本是不会有民族主义思潮的，反而是哪里有利，他们就站在哪里。
受限于资讯，夏瑜对此了解的不多。
不过看着程沫的脸，他也不由放松下来。
他说：“我了解过，每年帝京大学都会有与国外学校交流的学生名额，我会争取的。”
尽管不能考去国外的学校，但是当个交换生也会是不错的选择。虽然履历上这一段可写可不写，但毕竟也是切实体会过风土人情，以及国外的精英教育。
程沫的眼眸一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四年的时间就会缩短很多。
“那你要加油啊先生。”她噘着嘴，说：“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好，一定不会的。”
两人开始诉说着未来的人生方向。
程沫未来的路已经规划好了，她选择双修：金融管理和工商管理。
这两个管理课程基本都是国外传入，并且比国内领先太多。毕竟国内大多数公司还处于一言堂的方式做决策。当然，程家的公司已经有专门的经理人，她出国深造，其实也是为了以后接班。
在这方面，她并没有多少选择的自由。
而夏瑜同样也选择好了志愿。
他没有选择工商管理，毕竟这一块国内还没有比较好的土壤。而是选择了中文系。
这倒是和白依陌没什么关系，他本身就是小说家。以后有可能，也会怀揣着文学梦去发展。
后来，夏瑜再一次拒绝了程沫提出过夜的请求。
和以前不一样，如果过夜了，夏瑜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控制自己。
在程沫幽怨的目光下，夏瑜回去了。
他走后，程沫幽幽一叹：“先生，你一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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