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距杨枫修炼已经过了近一个时辰后,杨枫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而后便见炎伯真一脸慈祥的看着他。
“咳咳,炎伯。”
看到炎伯这么一直盯着自己,杨枫也只好假装咳嗽了两声,对着炎伯喊道。
而炎伯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尴尬之色。
“你的那只小白灵狐帮手倒是不错,虽然最后的杨浩天是她帮你击杀想,但你这样的决定倒也算是明智。”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炎伯才抿了口酒,开口道,但这却让杨枫一愣。
“炎伯,您知道白灵狐?”杨枫试探性的问道,而炎伯则是轻笑着看着杨枫,让杨枫再一阵尴尬。
他本以为玲儿的隐匿秘法极为强悍,皇宫之中没有人能够识破,但却没有想到,隔战台这么远的炎伯竟然能够察觉到玲儿的存在,这不得不让杨枫惊叹炎伯的实力。
依杨枫的猜测,炎伯绝对是超越了极元境的存在。
不过杨枫有想到炎伯的最后一句,不禁微愣,炎伯说自己让玲儿帮他对战杨浩天是明智之举,难道?
“炎伯,你感觉如果是我对战杨浩天的话,有几成胜率?”杨枫问道。
但是面对杨枫的问话,炎伯却是笑了下,而后道:“你感觉以你皓星境后期的实力,对上极元境一重的杨浩天,会有胜的希望么?”
“极元境和皓星境的差距,远比你想象的大,杨浩天之前在半步极元境时之所以能够应对有着极元境一重实力的血符隗,一方面是他有着蛟龙魂,另一方面还是因为血符隗没有灵智,只能被人操控,所以才尚有一战之力,而你呢?”
炎伯道,而听到这些的杨枫也不禁点了点头,的确,杨浩天之所以能够一堆血符隗,有很多反面的因素,但自己,一个皓星境后期的实力,还妄想胜杨浩天,即便有着本源之力还有荒芜圣体,但那也都只是徒劳。
若真的是自己对战杨浩天,最后的结局恐怕……
默认炎伯话的杨枫,挠着头笑了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的确犹如炎伯所说的一般。
“好了,谈谈你现在准备怎么对付皇室吧。”炎伯一口将杯中酒饮尽后,对着杨枫说道,不过,面对这个问题的杨枫,却是有些沉默起来。
皇室的阴谋接连不断,想要和皇室对弈,确实困难,不过,好在他早已有了部署。
“炎伯,皇室的阴谋?”杨枫虽然有了部署,但是他还是好奇皇室到底是为什么会打算统一整个帝国,毕竟,各大实力叠加起来的战力,可绝不是一个小数字啊。
“不必多想,那,只不过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一场考核罢了。”炎伯听到杨枫心中的困惑后,则是一笑,淡淡道。
只不过,这一消息让杨枫却是愣了半天。
“父亲给自己的考核?”杨枫有些蒙,难道自己一直都是在父亲所布置的局中?
杨枫简直不敢相信,但是当他回想起他来到陨天帝国的点点滴滴后,心中微微抽动。
自己似乎的确是一直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啊。
亏他还自认为自己的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但面对父亲所布置下的局,自己却没有看破丝毫。
见杨枫恍然大悟,炎伯也没再说话,只是笑着继续斟酒小饮。
再度抿了一口酒后,炎伯才继续开口道:“虽然这些都只是你父亲给你的考核,但现在,这场审核可还没有结束呢,而我现在的任务,也正是拉着你和我饮酒。”
炎伯的话,让杨枫浑身一颤,那么照炎伯的话来说,皇室现在依旧是要统一整个帝国?!
“你怕了?”看见杨枫有些担心的模样,炎伯不免笑着问道,而面对炎伯的问话,杨枫则是平静了下自己的内心,旋即犹如没事人一般一笑。
“不,我相信,这次的对弈,我会赢。”
杨枫笑说着,而后也不再做过多的争辩,只是讲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再度开始了修炼。
既然炎伯要拖着自己,那么自己就更不能走了,更何况这还是他父亲对他的考核!
若是没有通过的话,那也就太让父亲失望了。
所以,杨枫始终坚信着,他的布局,可以突破皇室的阴谋。
此时,在外界,杨枫踏足皇宫深处,令各大势力的人心惶惶,但却也没用人愿意去做那只出头鸟,所以,局面只得僵持着。
时间流逝,现在也即将入夜,姬府阁楼上,姬武轩正在大厅中来回踱步,距离杨枫随刑老离开已经有四个时辰了,这四个时辰,皇深处并没有什么消息传出,而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他怕皇室会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来。
“爹,杨枫怎么还没有回来,都这么久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同在大堂中的,还有姬寒霜。
姬武轩来回的踱步,让姬寒霜此时由此也心烦意乱,他们在这里足足等待了几个时辰,杨枫离开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不担心,杨枫取得了禁军统帅的位置,所以,现在皇室最大的对头,就是姬府。
灭掉杨枫,定然是在皇室计划中的其中一步!
面对姬寒霜的问话,姬武轩并没有做出回答,因为,现在的他,也无法确定杨枫是否有事,皇室的阴谋太深,这也不免让他恨透了皇室。
如若杨枫有事,他定然不会让皇室好过,哪怕是拼尽一切!
“我去找他!”
此时,姬寒霜也是再也忍不住了,旋即便要向外面走去,但却被姬武轩制止了。
只见姬武轩的手掌轻轻的落在了姬寒霜的肩头,随后对着姬寒霜摇了摇头。
看到父亲不让自己去,姬寒霜不免也是急的一跺脚,随后退了回来坐在一个椅子上,俏脸上愁云密布,而姬武轩见此,也只能无奈的苦笑。
在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后,此时的天空已然尽数进入了黑夜,但此时漆黑的夜幕中,一大队的人群此时在皇宫大殿外逐渐散开,随后向着各大势力所在的阁楼奔去,似乎是有意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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