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面对着眼前的这张火脸,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也没有能力反抗,仅是一道火焰分身就自己十分忌惮,说不定还真能一雪前耻。
“来人”
面具男子直接对着洞外喊了一声。
“不要让我失望了。”
那一张黑色的火脸,渐渐消散开来,临走之际留下一句话。
若不是因为自身原因脱不开身,又岂会吩咐他人去做。
“主人”
很快洞外便是冒出一个黑衣侍卫,单跪坐地上喊道。
面具男子直接吩咐了几句,随后黑衣侍卫便是立马离去了。
“罗均,当年你逐我离开洛枫城,这一次你既然愿意来,那可不要怪我了。”
面具男子说完便也是离开了,现在自己还不想与罗均见面。
一个时辰后
“城主,里面都搜过了,没有看见任何人。”几个侍卫进了洞穴搜查一番,对着罗均回问道。
罗均武德各自看了眼四周,整个洞穴阴森诡异,不是散发着恶气,有些难闻。
“看来是提前得到消息,提前撤离了。”武德见状脸色一顿阴沉,没想到消息泄露的如此之快。
“城主,发现一间密室。”一个侍卫来报。
罗均直接踱步前去,欲一探究竟。
“还是让我前去吧!”武德伸手将罗均拦下,毕竟这里乃是十五年唐家叛逆之徒,唐景讵隐匿之所,不可不小心。
“想我罗均还怕他不成。”经过在罗府的一次交手,现在唐景讵的实力也只不过勉强开了一魂而已,自己足以应付。
“既然如此,你我一同前去。”武德见罗均硬是要去,自己也不拦住,便要求一同前去。罗均也是点了点头,不反对。
“你们在洞口守着,不可轻举妄动。”随后武德便是对罗青等人吩咐一声。
两人这才进了密室。
一进密室,便是看见一池黑水,这个池子里时不时的散发着一阵腥恶之气,十分难闻。就连罗均,武德这样的魂镜强者,面对着这种怪味也是不敢大意,周身缠绕一层灵力以免毒气入体。
“这一池黑水之毒,恐怕不下百毒。”武德一眼就看出蹊跷,但对这一池毒水还是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唐景讵这么多年是怎么搞下去的。
“这家伙依旧死性不改,前日见他使出一手毒功,想必就是靠这个修炼。”看着这一池毒水罗均一脸不爽,厌恶道。
“我们走,此等污秽之物留着定是个祸害,之后让人处理一下。”整个房间也已是看完了,也没发现什么,罗均便是转身离开了。
“等一等,什么声音。”武德也是准备离开,不过却是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便是停了下来,听了听。
呲呲
一道声音渐渐从毒池中传了出来,罗均也是停了停脚步,两人向着毒池看去。
嘭
一只人型一般大的蜘蛛直接从毒池里爬了出来。
一对巨大的螯牙似一个巨钳不停地张弛,不时分泌出毒液,毒液极为粘稠,身旁八条肢体不停地在地上张舞着,肢体绒毛上还滴了滴池水中的毒液。
“斑狼蜘蛛”
罗均武德看见这么大一只蜘蛛面色凝重,一眼便是认了出来,这斑狼蜘蛛可是异常凶毒,只要被咬上一口,就算是魂镜强者都挡不住。
嘶嘶
斑狼蜘蛛爬出池水之后便是几近疯狂地向着罗均武德跑来,身前一对肢体犹如两把利刀直接对着罗均踩来,一脚踩下地上便是留下一道深深印子。
罗均也毫不犹豫,身上瞬间便是射出一道雷光,雷光直接击中了那一只斑狼蜘蛛腹部。
瞬间,一道雷光闪过,斑狼蜘蛛整身体便是被击飞起来,斑狼蜘蛛在空中翻了一周,最后重重落在地上。
斑狼蜘蛛缓了一下,慢慢地爬起身来,身前巨口一张便是直接射出一条白色丝线,白色丝线沾着毒液贯穿空间向着罗均袭来。
“找死”
罗均脸一冷,眼中掠过一道寒芒,旋即空中直接降下一道道雷光,片刻便是将那射来的白色丝线给击的粉碎。
嗤
那一只斑狼蜘蛛一声朝天惨叫,背部一片焦黑,不到片刻便是死绝了。
“快,拦住它。”
洞门外,便是传来一阵吵杂声。
“走,我们出去看看。”
罗均也不做犹豫,说了一声便向洞外走去。
“小心”
武德连忙喊道,旋即武德便是射出一道金色灵力,将那一道白色丝线挡下。
随后罗均心念一动,一道惊雷直接将那一只斑狼蜘蛛整个身体给轰碎了,还以为它已经死绝了,一时大意差一点就着了这畜牲的道,很恼怒。
“发生什么了,罗青。”罗均一出来便是问了罗青一句。
“城主,刚才不知从哪里冒出三只斑狼蜘蛛,不过现在已经被我们给解决掉了。”罗青回道。
“把这里处理下”
罗均撩视一下四周,皱着眉头说了一声便是离开了。
随后几人便是在整个洞穴中倒上燃油,点了一把火,便是撤退了。
火花一起,罗均武德一行人便是离开了。
熊熊火焰直接将整个洞穴烧亮起来,罗均等人已是走了很远但还是看到远处通红的一片。
“真不愧是罗府城的城主,实力的确强劲,不过还是太弱了。”
那熊熊大火中,不知什么时候原先的祭台上又是冒出一张黑色火脸。
在大火中,黑色火脸火口一张便是将周围的火焰吸了进去。随着火焰的不断的被吸收,洞穴中的火焰便是熄灭了。剩下的只有一片焦黑。
随后,那一张黑色的人脸又消失不见了。
武德在回来的路上,便是直接告辞,回武德武馆去了。
罗均一回罗府城,四大家的家主便是连忙干了过来,询问到。
罗均也不做隐瞒直接说道。
此话一出,唐景振一脸青色,着实难办,毕竟这一次关系到了唐家,这个唐景讵乃是自己的堂弟。
十五年前,也不知从哪习得炼制毒丹之术,一阵风波不知坑害了多少人,最后念其旧情差放了他一条生路,而如今竟还不知悔改,心中一顿心凉。
几人商议一番,便是各自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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