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不是一场侵略战场呢?”
“而且昊天宗可不是一个龙纹殿,不用穆轩的天阵殿插手,我们赤焰也有让龙纹殿沉默的手段。”
司空临怪笑着,笑容无比阴损,目光冰冷如此毒蛇。
空白面具青年同样是发出阴冷的笑声。
“既然如此,我答应你。”
穆轩再看了几眼空白面具青年,答应道。
尽管他觉得赤焰王朝很可能另有图谋。
毕竟,灭掉一个王朝只为杀死凌远,这实在太疯狂了,但那又怎么样?
只是借个道就得到一半的九阳江山,这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身为天阵殿殿主亲传,与夏鸿皇有联系的穆轩,的确有足够的能量答应下这件事情!
“合作愉快。”司空临露出“妩媚”的笑意。
穆轩倒了三杯茶,三人一饮而尽。
一旁,白磊等人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狠狠打了几个哆嗦。
恐怕要变天呀!
群星楼七十八号房间,凌远正在用血水疗伤。
自从离开血池,这些血水的效果就在一天天在减弱,现在已经基本和普通的疗伤丹药没有区别。
同时凌远也在整理这些天的感悟所得,最近他境界进展太快,需要时间慢慢思考,反省自己有违自己的本心。
武道之路,心境一旦出现问题,很可能会卡在一个瓶颈难以突破,哪怕是凌远也不敢大意。
绝大多数的走火入魔都是由自大引起,这和淹死的人大多是游泳好手,是一个道理。
就心境逐渐平静时,突然,凌远耳朵一动,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七弟,不好了!”
凌宇的叫声响起,凌远打开房门,凌宇胖乎乎的身子便挤了进来,一下子压向了凌远。
“冷静点!有什么事情慢慢说。”还没彻底伤好的凌远,被这一压,当即疼的龇牙抽气。
“对不起!”凌宇也反应过来,连忙退到一边。
“二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凌远关上房门,严肃询问道。
能让二哥如此着急找自己,恐怕是祸非福。
凌宇回过神,颤抖道:
“刚刚九阳王朝传信过来,说赤焰王朝的大军已经越过黑沙王朝,抵达我们九阳王朝的边境——双星城,随时都有可能开战!”
“更可恨的是凌圣元这个混蛋,他居然投靠赤焰王朝!”
“并且还当众宣布他将登基为九阳新皇,说赤焰王朝的人是来协助自己光复正统,要父皇滚下台!”
"什么!"
凌远脸色猛地变幻。虽然他之前猜测过凌圣元可能通过别的手段来到了昊天宗,并报复自己,但是真的没想到他居然会背叛九阳。
父皇对他这么多年的恩情,他居然说背叛就背叛!
“七弟,我们应该怎么办?”
凌宇求助般地看向了凌远,此时他对凌远彻底信服,期待着凌远可以想出好办法。
“跟我去一趟龙纹殿!”凌远不敢再多耽搁,九阳王朝的存亡可是事关凌清婉和父皇的安危。
为什么他们不给我传信呀!
凌远着急万分,但也明白这恐怕是凌清婉和父皇不想牵扯自己。
同时他也想到另一个关键,这场战争应该是赤焰皇帝在亲自操作的。
猜的没错的话,为的应该就是他从血池中带走那门的天阶武学!
两人来到龙纹殿,向值守的内门师兄通报,没多久莫天雅的身影便出现。
“小流氓,你过来是找凤涅呢?还是婉玉的?”
“还是说,你是过来向我们白嫖免费的疗伤丹药?”莫天雅咯咯笑着,漫步清莲。
“都不是。”
“莫长老我有要事想找一下姬殿主,可以聊一下吗?”凌远没有心情开玩笑,直摇头,神情凝重。
莫天雅一愣,微点颔首下令让其他人退下,凌宇也退出龙纹殿,在外面默默等待着消息。
“跟我来。”莫天雅带着凌远穿过重重宫宇,来到最深处的主殿。
在哪里,穿着白袍的姬天纵,正盘膝而坐,面前的小桌上还摆放一杯茶水。
“小友,先喝了这杯茶吧。”
姬天纵慈眉善目,言语带着一种安抚心灵的意境之力,将凌远躁动的心境缓缓平息。
“好。”
凌远行了一礼,拿起茶杯一饮而下。
没多久,他便感觉自己仿佛一股暖流包裹,战斗的伤口开始恢复,甚至连体内的暗伤都被慢慢拔除。
这是什么茶呀?凌远疑惑,以他的见识,居然没看出这茶水的不凡之处。
“你现在可以说了。”姬天纵扶着白须,对满脸哑然的凌远含笑开口。
“多谢前辈。”凌远轻呼了口气,将赤焰王朝对九阳动兵的事情大致说了出来。
“所以你来想让我们帮忙阻止这场战争?”姬天纵罕见地皱眉。
“没错,无论结果如何,这份恩情凌远都永世难忘,日后必将回报!”凌远开口,许下诺言,
前世就是武道神话的凌远很清楚,面对赤焰皇帝这尊武道神话,能阻止他的就只有另一尊武道神话。
神话之下,皆蝼蚁!
“殿主,你就出手帮他吧。”莫天雅也在一旁开口求情。
“抱歉,我做不到。”姬天纵叹息着,接着道:
“这场战争虽然有赤焰王朝的插入,但说到底还是你们九阳的内乱,是你们九阳前太子想要夺取王位。”
“如果我出手,赤焰王朝就会有理由动用斗战殿的力量。”
“到时候导致的只会是昊天宗的内战,遭殃就远不止九阳一个王朝。小友真的对不起,整个忙我真的帮不了。”
“王朝兴衰有常,小友你努力修炼变强,九阳王朝应该可以支撑几年,到时候你应该可以拥有左右这场战争的能力。”
说到最后,姬天纵的语气已经充满愧疚。
能左右这场王朝战争的,起码要有元丹境的实力,让凌远几年内晋升元丹境?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姬天纵说这话主要还是想安慰凌远,让凌远不要冲动。
凌远沉默了,他也明白姬殿主说的在理。
可他怎么能对着一切视而不见?
别说几年了,就是几天他都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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