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犯人突然停住了那种随和的笑容。换来的是一种死寂般的沉默。
“他死了呀,维托?克里,他一定是喝酒过度吧,还是给不起酒钱被人扔井里去了。”
“是的,喝酒过度,你认识他?”
“二十年前,几乎没人不认识他,他也算是风云人物了,他一口气吃光了三十多个黑面包,这牙口好啊,哈哈哈。”老人又笑了,笑得很反常。
“小子,你不会真用那把断剑作为武器吧。”
“有什么不对么?”
“我只是好奇,那玩意儿应该挺重的。”
“是啊,我练了好久,不过总算发现这玩意儿的用法,很多人因为这是断剑就会轻视我,所以我反而有机可乘,他不适合直刺,不过下劈却异常好用。”
那是当然的。
“可惜你老爹死了,如果他可以亲自教你,你也不会那么粗糙。”
“粗糙?”
“是啊,起码可以更像样一些。或者那么说,这把剑本来就是断的。”
说着老囚犯站了起来,手上拿了一根稻草,显然他是想把这玩意儿当成剑来用,看样子,像是短剑,这是一种特别的剑技,威力极大,完全在于向前的那个冲锋,但那么明目张胆的剑技?
“舍身技?同体,另外这招看好了。”
说着稻草被抛到了天空中,另一根稻草出现在了他手上,然后他一个甩手,抛出去的第二根稻草直接插到了前一个根稻草上,直戳凯斯迈特背后的墙壁。
“投技---点穿。最后一招...”凯斯迈特吃惊地看着对方,突然老头就跪下了。
“如果要死,请让我像个战士。”
突然他向后一个背刺......
凯斯迈特待在原地,可他能感受到那种绝杀的一击。
“这是你爹当年的招数,我记得的也就这么点了,慢慢琢磨吧。”老囚犯倒地,重新靠回了墙根边上,貌似很喜欢那个姿势似的,之后无论凯斯迈特怎么跟他说话,他都不搭理。远远的,他能听到“他死了”这三个字。
突然一队卫兵闯了进来,他们解开了凯斯迈特就往外面拖,凯斯迈特毫无反抗的力量。
“维托的儿子,我们回头见啊!”
是啊,回头见。
“回头得地狱里相见了。”凯斯迈特那么想着。
卫兵将凯斯迈特拎出了地牢最深处。那里没有光,不知道时间。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已经是天黑了。一层又一层的大门,不时传来一段又一段的惨叫声。
不是去死,而是加入被询问的行列?
他看到了一闩门,一闩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门,可是这背后却传来了可怕的气息让人头皮发麻,下体抖动。
突然,清爽的风穿投了三人,这是夜晚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森林特有的清爽,如沐春风。
“两位,好等啊。”一个声音从背后传出。
“钱呢?”一个护卫看了看面前的那个人,他穿着适合晚上行动的衣服,看不出有什么武器。
“让我我先验验货。”
说着他走向了凯斯迈特,熟悉的气息,这个人自己绝对认识,凯斯迈特那么想着。
他没有看凯死迈特的脸,却把他的手放在了眼前。
“是他,货对。”这个神秘人很高兴,他将手伸进了胸口的口袋,突然两个卫兵做好了干架的准备,甚至其中一个已经打开门准备呐喊。
卸磨杀驴的桥段实在太多了。毕竟对方显得......特别有主见的样子。
“放心,没打算杀你们,就当我没来过,你们从不认识我。”一袋钱币扔过去,沉甸甸的坠在了地上。
两个卫兵一个把这门,另一个抢了钱币就跑。然后顺势关上了门。
“喽啰就是喽啰,动手的资格都没用。”神秘人叹了口气,回头看向凯斯迈特。
“小弟弟,辛苦你了,”这个声音越听越熟悉。
“你是谁。”
“我以为你一下就能认出我。”他拔出了刀,那把弯刀,让凯斯迈特生不如死的刀。。
“是你,你烧了蚕房,却让我把一切承担了下来”
“哈哈,不好意思不过起码你还活着。”他笑了起来,“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有人要见你。顺带一提,我叫阿卷,你可以叫我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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