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句话之后两人的关系会差到一个境界,或者说燕九可对于自己的不喜爱又会加深一个层次,万万没想到的是燕九可仅仅是闷笑一声,而后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了,醋味朕早闻到了。”
闻到了那你笑什么?
谢长月微微的瞪大眼睛,一点也不理解燕九可的脑回路,这个人,不应该气急败坏的惩戒自己吗,可是下一秒,燕九可却伸出手,十分亲切的将谢长月从地轻轻的扶了起来。端视着谢长月良久,连谢长月自己都心虚了,以为自己是‘露’出了什么破绽的时候,他却轻轻的道了一句。
“总算是有些从前的样子了。”
谢长月的心里咯噔一声,像是找到了什么关键,原来,所为的林桑桑的样子,是直言顶撞?为所‘欲’为?
而远在燕国边城,被冠逃跑名头的林桑桑异常的委屈,天杀的她当真没有想着拐着慕容爵逃跑啊。
她这属于被扣留,被扣留!
谁知道这敷姜小姑娘什么来头,似乎其背后有着很深的势力,这一座荒城地处燕国边缘,燕九可疏忽管理,显然已经被敷姜的人鸠占鹊巢了。
其实燕九可倒霉,对于林桑桑来说倒是一件好事……但是问题是这群人死扣着慕容爵和她不放啊,神经病啊!
“妖‘女’,不管你对军事哥哥用了什么招数,我都有办法让他想起我的!”
敷姜一大早来找事,跑到她的房间大吵大闹。林桑桑完全可以猜到,要不是慕容爵在这群人很有威信,要不是慕容爵一直拦着,她早被这群人‘抽’筋拔骨了。
呵……她对慕容爵用了什么手段。
这话说的像是慕容爵原来喜欢的人是这个敷姜一般,林桑桑只觉得自己牙根发痒,敢喜欢个试试?
但是她不能和这个孩子一般计较,特别是吃起醋来宛如智障一般的孩子,不过这孩子刚才说啥。
“你说你能让慕容爵恢复记忆?”
敷姜差鼻孔朝天的冲林桑桑冷哼了一声,神‘色’得意道。
“怕了吧妖‘女’,要是让军师哥哥知道你这么愚‘弄’他,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林桑桑沉思了一会,万分坦诚的握住人的手,叮嘱道。
“那请你务必,让他想起以前的事,务必,让他知道我在愚‘弄’他……”
林桑桑是真的抱有一线希望,搞不好呢,搞不好这苗疆真有什么异术能恢复慕容爵的记忆和智商,这样自己也不用大老远的跑到燕国去了不是吗。
这厢刚刚送走了敷姜,那厢房间又响起了敲‘门’声,林桑桑‘揉’着耳朵,心道这一天天的真是让她不清闲,打开‘门’看到慕容爵在‘门’外踌躇的身影。
“是你?”
你踌躇个什么鬼啊。
自打两个人捅破那层互相爱慕的窗户纸,林桑桑整个人变得丝毫没有羞耻心。笑‘吟’‘吟’的倚在‘门’前,调侃道。
“怎么了,这是想我了?”
回答她的是一个熊抱,嗯,一个很结实的熊抱。
还有慕容爵在她耳边轻轻的耳语。
“林桑桑,我们走吧。”
这孩子怎么好好的又萌生起这个念头了。
林桑桑愣了愣,随即伸手捏了捏慕容爵一张白嫩嫩的小脸。
说起来,慕容爵早过了弱冠之年,他能够装嫩装的如此毫无压力,得益于这张好看的脸,不论是什么样的神情。
都是好看啊!
“乖,一会给你买糖吃。”
买糖个屁哦,她被困在这小小的房间,除了吃喝拉撒,啥也干不了。但是哄孩子她还是会的。
特别是,这孩子是慕容爵。
是的,林桑桑不想带慕容爵离开,不是有没有这个能力问题,而是她想让慕容爵像敷姜说的那般,接受这些苗疆人的治疗。
怎么说,林桑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侥幸思想,万一,万一这群苗疆的人能治好慕容爵呢?
尽管知道,可能‘性’很小。
但是她愿意试试。
慕容爵眼的亮光渐渐熄灭了下来,纵使是孩子心‘性’,他也能察觉出林桑桑对自己的敷衍。
“阿林,我怕。”
林桑桑的心都快软了,因为这句阿林,因为这句我怕。
慕容爵还保持着熊抱的姿势挂在她的身,林桑桑拍了拍这孩子的后背,发现自己愈发娴熟带着母爱的动作后也是一脸无语。
自己,怎么越来越像慕容爵的亲妈了?
“不怕,有林桑桑在。”
慕容爵瓮声瓮气,说出的话却很有道理。
“可是我怕你不在了!”
林桑桑嗤笑出声,在人耳边慎重的许诺,“放心吧,我在你身边,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到底是多久,可能是半百的岁月,也可能,这么一瞬间。
“无论她们要你做什么,你配合是了,放心……她们应该不会害你。”
林桑桑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可两人的姿势早无声无息间发生了变化,林桑桑被慕容爵抱在怀里。
夜风一吹,很舒服。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完全睡着。
慕容爵看着怀里这安静的睡颜,眼睛一眨也不眨,完全害怕自己错过了什么的样子。
这一日林桑桑醒来,一夜无梦,是个难得的好觉。
消失了许久的沈月白坐在她房间的桌子面前,瞧着面前的两盏清茶,若有所思。
林桑桑晃了晃还带着睡意的脑袋,瞧见熟人,双眼一亮。
“你在这啊,太好了,次一别,我很是担心……”
可是说着说着,她便察觉到沈月白的神‘色’,似乎有心不大对劲?在看他面前摆着的那两杯清茶,便留了一个心眼。
“你醒了。”
沈月白讪笑,随即便将一杯清茶推向林桑桑的方向,“不如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林桑桑“……”
太直白了少年。
她也笑,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出一般,下‘床’,穿鞋,走到桌子面前坐下,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杯子,却并没有喝下去的打算。
而是笑着问道。
“先前去哪了,怎么这会子才想到来找我?”
沈月白一愣,像是没料到林桑桑会这样问自己,他来时,并未想好应对的答案,总不能告诉林桑桑,自己一直在想要不要将这‘药’下给林桑桑?
林桑桑瞧见他神‘色’微滞,心更是笃定这杯茶有古怪,面前的沈月白应当是真的,不是别人冒充的。
可是真正的沈月白应当不会害自己啊。
“唉,你怎么不说话,几天没见,倒是腼腆许多。”
沈月白只是冲着她勉强的笑,一副被调侃的无力招架的模样,林桑桑却忽然指着他身后的一处,历声道。
“什么人在那里偷听!”
沈月白果然回头去看,却什么人都没有,殊不知他回头的时候,林桑桑已经手快的将两杯茶调换了个。
“没有人啊。”
沈月白回过头来,好的问道,“你方才看到了什么啊?”
林桑桑笑笑,“没什么,最近神经一直紧绷着,兴许是我看错了。”
沈月白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林桑桑,在说过这句话以后,开始慢慢的端起了杯子,将那杯清茶送到了‘唇’边。
然后毫不犹豫的喝下。
“唉?你的脸?”林桑桑放下被子,好的看向沈月白,沈月白连忙垂下脑袋,想要避开她的视线。
“怎么这么红?”
能不红么,沈月白心里忐忑着,一边心虚一边好之后林桑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恩,会是如何突然爱自己。
“我知道了,一定是热的,来来来……”林桑桑的手,径直拿起沈月白面前的杯子,送到了沈月白的‘唇’边,笑眯眯的道。
“喝口凉茶不热了。”
沈月白没有丝毫的犹豫,着林桑桑的手,将林桑桑手的清茶一饮而尽,林桑桑眼的笑意更明显了。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自己想错了,还是这茶真的有问题。
“慕容爵去哪了?”
林桑桑放下空空如许的杯子,开始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而沈月白则好的看着林桑桑,反问道。
“你竟然不知道?”
林桑桑眨眨眼,怎么瞧着沈月白的反应,像是自己错过了什么很大的事一般,“我不知道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月白支支吾吾道。
“今天一大早,那些人将慕容爵带走了,说是什么……疗伤?”
林桑桑心顿时明白了,所谓的疗伤,应该是那群苗疆人说的让慕容爵恢复记忆,恢复智商。
不行,这么重大的事,自己怎么能不在场围观呢,她们要是下手没个轻重,伤着了慕容爵怎么办?
尽管心里知道依着那群人待慕容爵像待神袛一般的个‘性’,是绝迹不会伤害慕容爵的,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十分担心。
“唉,林桑桑……‘女’君!”
沈月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林桑桑从他的身边径直跑开,他知道林桑桑必定是去寻慕容爵去了,明明是意料之的事,沈月白却觉得自己的心里……怪怪的。
难道这是传说的吃醋?
可是不对啊,按照那敷姜姑娘所说,自己已经给林桑桑服用了她们苗疆的‘药’物,这会子林桑桑应该会爱自己才是。
怎么会全无反应呢。
在沈月白想站起来去寻敷姜问个究竟的时候,忽然小腹一紧,一股热‘潮’从某处涌出,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沈月白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自然不懂这种怪的反应。也猜不出敷姜给他的不是什么能让人爱另一个人的圣‘药’,而是她们苗疆特产的烈‘性’‘春’‘药’,沈月白一股脑的喝下去这些,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些怪的想法在他的脑子不断的窜来窜去。
直叫人脸红心跳。
“林桑桑,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敷姜大大咧咧的从外面闯进了房间里,本来是抱着耀武扬威的念头来给林桑桑好看,没想到甫一推‘门’便吓到了,这房间哪里有林桑桑的影子,有的只是不断的用手在撕扯自己衣服的沈月白。
“怎么是你?林桑桑呢?”
她将没有蹙紧,四下在房间里打量了,没看到林桑桑的影子,失望之余更是瞧出了沈月白的脸‘色’十分的不对劲。
“等等,你不会是……”敷姜眼神一沉,连忙捞过了沈月白的手,细长洁白的指尖搭在了人的脉搏,待细细的诊断了片刻,眉头锁的更紧了,半分生气半分无奈的道:“我不是说了这‘药’要喂给林桑桑的吗,你吃什么啊?”
这愚蠢的……原人。
敷姜在心里暗暗的吐槽着,沈月白的脑袋撑到这个时候,明显已经是不大清楚了,小公子一双修长的眼睛一片‘迷’离,盯着敷姜端详了半刻,喘着粗气道:“阿姜,我难受,好难受啊。”
他身的一副已经被自己撕扯的松松垮垮,白净的‘胸’膛‘露’在外面,一览无余。
真是想看看其他地方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敷姜狠狠的摇头,她这是怎么了,军师哥哥马要回府意识了,自己怎么能被男‘色’所‘惑’,怎么能够对不起军师哥哥呢?
“你,你没事吧?”
话问出口敷姜又在暗恼自己的蠢笨,‘药’是自己给的,自然,她是清楚这‘药’的‘尿’‘性’,一旦招了一定要与人‘交’合才行,不然的话会筋脉劲爆而死,但是这一会子,她去哪将林桑桑找来与他那个?
“你快告诉我林桑桑去哪了?快说啊,现在也只有她能够救你了!”
然而小脸绯红一片的沈月白却只是摇头,光是看样子,很像是一副被烧糊涂的样子,但是一双单薄的凤眼极亮,每每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睛,敷姜的心里会犹豫半分,自己……自己怎么舍得送这样干净清澈的眼睛去死?
“我已经知道了,‘女’君,‘女’君她并不喜欢我,敷姜……谢谢你,但是不必了。”
这个呆子!
敷姜开口,语气是满满的恨铁不成钢。
“她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喜欢她不行了?”
她们苗疆‘女’子,生来行事是这么霸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看了,抢是了!
“不……”沈月白额的汗珠已经像豆子一般一颗一颗的向下砸着,但是瞧得出,他还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用温柔的语气哄着面前的敷姜,“你不懂……你先出去好吗?”
敷姜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保不齐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了。
“你们这些怪怪的原人!”敷姜喊着,小脸却忽然一红,虽然嘴喊着这样很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情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去伤害别人的人她压根做不到视而不见,自己,不能让这个傻子这么死了。
是的,敷姜已经决定留下来,以身做解‘药’。
“听话!”
斥责的话刚刚落地,敷姜已经伸出手,行为大胆泼辣的将沈月白身的外衫彻彻底底的扯了下来,沈月白看直了眼,敷姜强装大胆镇定,一张脸却羞得通红的道:“‘药’是我给你的,我不能见死不救……你……你……”
这个呆子,自己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他为什么不扑过来?
敷姜懊恼的跺跺脚,然后不知道哪里滋生出来的神力,拉着沈月白的手将他带到‘床’前,然后主动的将这小小的公子扑到在‘床’。
“不……”沈月白的脸一片慌‘乱’,身压着一片香软,已经让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到何处。只能紧紧的闭自己的眼睛。
一片黑暗,鼻尖的独属于苗疆‘女’子的幽香向着他袭来,身的人趴在他的身低低的细语着,“我不美吗?”
沈月白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阵仗,只是胡‘乱’的点头,敷姜……他从第一眼看到敷姜‘女’装的时候在心里暗暗的赞叹到,敷姜是一个一等一的貌美‘女’子,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被惊‘艳’到了罢了。
敷姜被取悦,沈月白这傻傻的反应,充分的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她嬉笑着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我,嗯~”
最后的一个嗯字实在太过‘诱’‘惑’,一直隐忍的沈月白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敷姜压在了身下,一双被情‘欲’折磨的通红的眼睛,在盯着敷姜看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有急‘色’之意,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而在这种沉静的目光下,敷姜也头一次。
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如此之快。
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一室‘春’光。
若是让林桑桑看到这两个人在自己的‘床’滚成一团的样子指不定会有多无语,但是幸好的是她此时真的不在房,而是胡‘乱’的在这偌大的园子‘摸’索,不错,她急着要找慕容爵。
心道这苗疆人真的过于狡猾了些,说对慕容爵动手对慕容爵动手,一丁点的准备都不给林桑桑留,等到林桑桑‘摸’到一个守卫森严的地方时候,正听到房间谈论的声音。
“恭贺军师痊愈。”
而后,林桑桑秉着呼吸,听到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熟悉是因为这声音她近来似乎每天都能听到,陌生却是因为,这样的语气,她已经很久都没听到了,房的人淡淡的回道。
“还要多谢诸位出手相助。”
林桑桑心咯噔一声,死死的抑制住自己当即想要冲出去的冲动,房的慕容爵继续道:“只是脑子是清楚了,可是在下似乎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林桑桑心微微的一震。
可是随即便反应了过来,瞧着慕容爵现在的表现,似乎是受损的心智痊愈了,唯一美不足的是他仍旧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种淡淡的苦涩充斥在林桑桑的心头,似乎每一次,在她和慕容爵互相明白对方的心意后,总会横生出一些意外。
譬如,
不断的失忆。
“军师大人,想要找回您受损的那部分记忆,还需要燕国的一味圣‘药’才是。”
林桑桑跟着点头,没想到这黄巾军里面的队伍还算是靠谱,慕容爵的失忆,的确是燕朝皇室的禁‘药’作祟,而想要让他回府记忆,也的确要解‘药’才是。
房间里有另外一道粗狂的嗓音跟着附和道:“这有何难,左右我们都是要攻进燕宫的,不过是顺手取‘药’的事。”
黄巾军在燕国素来猖狂,前段时间若不是碰燕国外‘乱’。西漠天祈齐齐的去侵犯燕国的边境,燕九可也不会允许这些‘乱’臣贼子在自己面前蹦达了这么久,而黄巾军这边,也仅仅是因为失去了高级的领导。
百里玄机身死,被奉若神明的军师慕容爵也不知所踪,若不是群龙无首,他们定然是要趁火打劫,才不会乖乖的窝在这小小的城池。
“此事,我的心已经有了大量。”
慕容爵开口说话,旁人莫说质疑了,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剩乖乖听话的份,而令有一人小声的提示道:“军师,咱们同苗疆联姻的事……总要有个说法,那苗疆的圣‘女’已经在咱们这等了多时了。”
惊讶之下,林桑桑险些这么摔倒了,什么情况,原来这敷姜也不全然是在胡说,她竟然真的和慕容爵有婚约在身?而慕容爵,竟然真的也应允过?林桑桑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是觉得自己一直都将自己和慕容爵想的过于特殊了一些。
如果说这个男人和敷姜联姻仅仅是因为扩充黄巾军的势力想要称霸燕国的话,那和自己的婚约呢,自己不是一直都清楚,他和自己的一纸婚约,不过是为了得到天祈国的手段?
林桑桑越想越是心凉,自己都没料到不断后退的步子才踩到了一根枯枝,咔吧一声脆响,在这四下安静的环境里十足的清脆。
“谁在外面!”
房间里传出可一声爆喝,林桑桑连忙提裙溜走。房‘门’被打开,慕容爵站了出来,他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仓皇而逃的身影,那身影纤瘦,瞧着像是一个‘女’子,似乎这黄巾军的大本营里只有一个‘女’子,莫不是是那苗疆的圣‘女’?
“军师大人,刚才是什么人?”
看着追出来的下属,慕容爵淡淡的摇头,轻声道:“没什么,一只猫儿罢了。”
心里也不甚清楚,自己为什要为这个人打掩护。
听到他的回答,其他人也放松了惊疑,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对慕容爵提醒道:“军师大人,如今我们黄巾军里还关押着一命妖‘女’。”
“妖‘女’?”
不幸的是,说的是林桑桑。
他那属下愤愤的道:“正是啊,燕朝那小皇帝欺负您心智失常,竟然将您赏赐给那个‘女’人做男宠,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是天祈国的‘女’君,此番来燕,是和亲来的。”
这厢话音刚落,慕容爵身边的谋士纷纷的进言道:“军师大人,万不能让此人得逞啊,若是这两国联姻,燕国的兵力增强,必然会对我们黄巾军不利啊。”
更要命的是,这联姻如果成功了,势必是帮着燕九可解决了外患,燕九可这下腾出手来收拾内忧了。
慕容爵侧着头,若有所思的模样,“既然如此,杀了她是了。”
这无疑是最好的办法,杀了林桑桑,‘激’怒祈天国,届时两国起了战事,她们黄巾军还可以趁‘乱’捞点好处,实在是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法子。
众人齐齐的松了一口气,这办法大家自从‘摸’清了林桑桑的身份的那一刻无时无刻的不想这么做,但是每每都慕容爵拦着,如今看来恢复智商的军师大人果然正常多了,在众人欢天喜地准备现在要动手的时候,慕容爵又轻飘飘的冒出了一句。
“且慢,我决定,亲自动手。”
众人的脸‘色’又变得古怪了起来,无一不是担心慕容爵见了林桑桑再被‘迷’‘惑’住,但是事已至此,让他们违反慕容爵的命令是万万不可能的,一个个只能无奈的闷声称是。
而林桑桑一路以一种见了鬼的速度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在看到自己房间一片凌‘乱’后彻彻底底的傻掉了,林桑桑瞪大了眼睛,甚至于眼尖的发现散落在一旁的男子衣。
很明显,在她不在的时候,有人在她的房间里‘乱’搞了一通,然而这两个搞尽兴的人却不见了,真是……XX无情啊,连个给她收拾房间的自觉都没有,让她逮到这两个人死定了!林桑桑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似乎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吐槽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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