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你们教的吗?”武建辉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你大声点!”
“呵呵~大哥,我说我这不是看不进去嘛,你们不如再给我解释一下。”
武建森和武建峰二人看着武建辉的眼神满是恨铁不成钢。
倒是一旁的念锦‘哈哈哈’的笑了一会儿,才对着武建辉说“那老头是故意引我们进去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看看,连个六岁的小童,都能听明白,你的脑袋里面装的都是浆糊吗?啊?!”
“哎呀,大哥你就别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再说我就这样了,没法改了”
“你你你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吗?现在都没一点进取心了?”
“是啊,三弟,你该多读些书。”
“大哥二哥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读书就头疼的很,一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就眼花,让我读书,还不如让我…让我单独去祁邪之森深处历练呢!”
纳兰昭见一旁的顾白一直淡笑不语,就抬步上前,对着她行李道“在下纳兰昭,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道谢就不必了,我也是有所求的。”顾白面上挂着极为浅淡的笑意回道。
然而这副模样,却让一旁的纳兰熠过分解读了,他觉得顾白如今神情是倨傲,是瞧不起他们。
他愤愤然的说“我哥来给你道谢是看得起你,你最好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些!”
听到这句话的纳兰昭一脸错愕的看向纳兰熠,只是很快又恢复至平静,忙对着纳兰熠说“阿熠,快向白公子道歉!”
“哥,我们可是占卜世家的公子,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用得上他们就是看得起,他们还不得感恩戴德,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再说……”
纳兰熠转头恶狠狠的看向咬牙切齿的说“再说,这人砍了我一条手臂的事儿还没算呢!不过,我看在他献上元寿果救了哥哥的份儿上,就不追究了……”
顾白还没来得及说话,武建辉就第一个跳出来大声质问道“你们是占卜世家的公子??哪个占卜世家?难不成随便来个姓纳兰的都是占卜世家?还有,我主子砍了你的胳膊明明是救了你,你竟然玩起了恩将仇报的戏码!”
这次他说的话倒是得到了武建峰和武建森的认可,他们二人看向武建辉的目光充满了欣慰和慈爱,他们的三弟总算是说了句合心意的话了。
“你主子?你这么快就认了这人做主子了?你有他的底细吗,就敢认他做主子?嗯?武三公子?”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姓武的?”
“我不但知道你姓武,我还知道你全名武建辉,旁边那俩是你大哥武建森和你二哥武建峰!怎么样?能证明我们是纳兰家族的公子了吗?你们一个小小的炼体世家,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
曲宿在纳兰昭身旁皱了皱眉头,说“主子,再这样闹下去会闹大的。”
纳兰昭看了一眼曲宿,才对着纳兰熠说“阿熠,好了,别再闹了。”
“哼,这次看在你家主子救了我哥哥的份儿上,饶了你们,要不然,你们整个家族都跟着遭殃吧!”
“你你你”武建辉气的胸口疼,脸色更是爆红,但偏偏情绪一上头,嘴皮子就不利索……
顾白眼神暗了暗,就连她身旁的月尘身上也是散发着冷气。
忽的顾白轻轻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诡异。
这一声低笑可谓是十分清晰,因此众人瞬间都看向了她。就连她怀中的宝拉也有点摸不清她的心思,也是抬着头看向她。
“既然你们身份如此高贵,那我们这些小人物就先告辞了。”顾白说完抬脚就要离开。
月尘和念锦紧随其后,武氏三人也是快步跟上。
纳兰熠正要上前挡住她去路,却被纳兰昭拦了下来,纳兰昭往前走了几步,说“白公子,留步。”
顾白停下脚步,微微转头,只留给身后的纳兰昭一个侧脸。
“咳咳咳~”纳兰昭轻咳一阵,才温声说道“白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会谨记于心的,另外那个条件,在下定会为公子做到。”
听到这句话的顾白,却是微勾起嘴角,说道“那就多谢纳兰公子的好意了,只是…不必了,至于那枚元寿果,我全当是喂狗了。”
纳兰昭惊诧的抬起头看向顾白,“我还以为白公子与旁人不同呢。”
“呵呵,确与你们哥俩不同。”说完也不再理会他,抬脚就走。
在纳兰昭身后的纳兰熠一个腾飞就跳至顾白身前挡住他们的去路,“你最好现在就给我哥哥道歉,不然你今日就别想离开这间茶肆!”
“哦?是吗?”顾白眸中冷光乍现,正要发作。
月尘却是直接四散开身上的圣阶威压,同时手上凝聚起一团蓝色灵力打向纳兰熠。
纳兰昭在身后刚好看的一清二楚,他瞳孔骤缩,对着身旁的曲宿说“你去护一下阿熠。”
“主子,五公子他该吃些苦头了”
“曲宿,我还是你的主子吗?为何自从出了秘境,你要处处针对阿熠?”
“我?针对他?”
“罢了,等我们的契约期限一满,就不必再续签了。”
“主子,你为了他,不要我了?”
然而纳兰昭却是闭着眼睛,不再回话。
曲宿冷笑了一声,只是眸中的悲凉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然而闭着眼睛的纳兰昭终是没有看到。
“好,既然主子执意如此,属下定当听命行事。”说完,曲宿就对着纳兰昭躬了个身,这个动作他已经七年没有做过了,如今……
他微微握紧放置在手,深吸了一口气,才站直身子,腾飞而起,把那团就要打到纳兰熠身上的蓝色灵力团打散后,落至纳兰熠身后。
“我还以为终于来了一位明事理的,没想到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武建峰在顾白身后阴阳怪气的说道。
曲宿却是抱拳说道“白公子,我带他们向你道歉,今日之事就此罢了吧,那枚元寿果全当是曲某欠白公子一个人情。”
纳兰熠冷冷瞥着曲宿,不耐烦道“道什么歉!曲宿,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我哥哥身旁的侍从罢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替我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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