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梦吧。”
“这根本不像梦。”
几个人不停自我喃喃。
“这到底能不能缝啊?!”
“小女孩让缝。”
“可感觉怨气太重了。”
“那个青年不就缝了嘛……”
“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太年轻了。”
琼落也懒的斗嘴,心说,到时候外婆找来就开心了是吧。
“小子你缝的怎么这么好啊?”大腹便便中年油腻大叔拿着针线凑过来。
“哦,这啊,原来我妈以死相逼教的。”
“行啊,你教教我,老子他妈才不想见什么鬼外婆。”
“怎么称呼您?”
“曾秀孙,叫老孙就得了。”老孙转过身冲剩下的人吼,“你们怎么不缝?!赶快缝啊!那外婆肯定不是啥好东西!不缝就得见!”
“可我不会针线活,又没人帮我缝。”一男的无奈的说。
老孙吼道:“你他妈傻啊!小红帽不都说了自已缝吗!不会学啊!还让别人帮你缝?!祸害别人还是祸害你呢!”
男的是个容易火的性子,马上炸了,唰地站起身:“吼什么吼!我他妈还不干了!有什么好怕的!外婆外婆!不就小红帽的外婆吗”
走到门前,开门就要出去。
门怎么是开的?!琼落心下不妙:“别出去!”
老孙也察觉到不对,急了眼:“这有问题!你他妈别出去!”
男人冷“呵”一声,反手摔上门。
琼落右眼皮疾跳了几下。
一声惨叫,血色的液体溅上了木屋肮脏的窗户玻璃。
下一秒,杂音又出现了。
“沈德耀因走离题目已惩罚死亡,约在24小时内替补人员。”
所有人呆呆看着窗户,实在难以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
老孙懊悔不已:“唉,要不是我吼他,他就不会死了。”
木房子很有复古味,一楼的四壁都贴了花印壁纸。头上唯一一盏灯的灯光是暗黄色的,让整个空间都非常的昏暗。
中央的长沙发前是一个大圆桌,大圆桌前就是拥有熊熊火焰的壁炉,房子的主要热源,大圆桌前也成了最暖和最亮的地方。
琼落拍拍老孙以表安慰。
叫沈什么的死其实这也警示了剩下的人。
有好有坏,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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