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是单间的,等所有人都进入客房后,外面的蜡烛灭了,只剩下客房内的一支蜡烛微微亮着。
这个蜡烛光特别小特别微弱,只照明了蜡烛自身周围的一小圈地方,根本没有任何照明作用,有没有感觉都一样。
琼落刚入门时,外头的蜡烛立即灭了,只能摸着到床的位置。
他警惕地揪起被子一角,闻了闻,没有闻见怪味才亳无心理负担地钻进被窝,连衣服都没脱。
不管睁眼闭眼,眼前都是黑暗。
琼落很懵。
自已是怎么来这的?
自已为什么会来这?
他就一学生,然后兼职家教,以自已温和耐心的人设怎么可能会得罪人嘛。
哦,是装的。
装的怎么了?都装成习惯了,不可能发现。
不可能发现,所以不可能得罪人,不可能有仇人,那么,是为什么?
想出一个可能,又马上推翻,不休循环,想了半天也没有结论,琼落更睡不着了。
“啊!——”惨叫声破了音,离得挺远,但还是有效地打断了琼落的思绪。
琼落使出了百米赛跑的速度做出了从床上到发出惨叫的客房门前到踹开房门的精彩壮举。
踹开房门的一刹那。
红色在眼前一闪,其中一丝红色甩了过来,甩到琼落脸上。
还带着温热。
琼落拿出火柴盒,划了一个火柴,比客房内蜡烛亮了好几十倍的火光照亮了房间。
大步流星地走了几步。
本该有人的床上只剩下一片红色。
血腥味充斥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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