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楚牧还在床榻之上酣睡,花丢丢有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了,随后心一横,还好楚牧还睡着,丢人他也不知道。
瞥了一眼还在睡的楚牧,花丢丢悄悄把脸凑了过去,近距离端赏着睡着的楚牧。然后眨了眨眼,轻喃道:“一直没发现,原来楚牧长得也不错,就是脸有点白过头了,跟肾虚了似的。”
楚牧正在努力保持脸部的僵硬,极力掩饰着自己想吐槽的心态,怎么叫肾虚啊?明明是白皙好吧?这属于羡慕嫉妒恨么。
“楚牧……”花丢丢的脸都快贴了上去,轻轻在楚牧耳边呼唤着……
“干嘛?”楚牧忽然睁开眼,巨大的反喝声随口震出,吓得花丢丢一个猛跌。
“喂,你干嘛这么大声?”花丢丢顿住了身体,埋怨道。
“是你吵醒我的。”
“奥……你一直醒着。”花丢丢忽然想清楚了事情的缘由。
“在门外声音如同震天,我能不醒么?”楚牧看着屋顶,不置可否的随口回道。
要不是你离我那么近,还吐槽我的脸,我宁愿一直装下去。想起花丢丢的花痴病,饶是楚牧的定力,也不敢把脸放到花丢丢的三尺之内。
花丢丢脸一红,随后一摆手,两手往腰上一叉,质问道:“那个先不说,我问你,你怎么辜负我依芷姐了?”
“什么跟什么,我什么时候辜负她了?”
“没有?”花丢丢的眼睛瞪得老大,就差没一把揪起楚牧好好质问一番。“那依芷姐怎么回去就一直哭?”
哭……楚牧心一沉,有些无奈了,女孩子都很爱哭么?自己好像也没怎么她啊,当时那么危险的情况,也许自己都要身死在那里,又怎么会拉着谢依芷一起呢?
“女孩子的事情,你帮我去劝劝她就好了。”楚牧干咳一声,女孩子的心思好难懂。
“我都哄了好久了,她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你弄出来的事,你自己去。”
楚牧挠挠头:“我现在动不了,那也得等我伤好了才行,我现在动都动不了。”
“诶,对了,后来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回去之后,看到院长他们和几大家族长都去了小峡谷。”花丢丢又开始八卦了。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院长回来什么都没说,对外封锁消息了,我只是看到小峡谷那边灵力波动很严重,把我的小晶晶都吓到了。”
“小晶晶?”
“嗯,是只白色的小狐,上次来降灵,就是因为找它才跟丢导师们的,不过也没找着,但它前几天自己回来了。”
“好吧,那天的事我也不清楚,我刚回去就被扑面而来的强大灵力给震成这样了。”楚牧不想那天的事被太多人知道,要是让花丢丢知道了,估计整个降灵都会知道的吧。
“嗯?怎么会呢,你可是……”
“好了好了,对了,你的陈箫涵呢?他好像也伤的不轻啊。”楚牧心中感慨无限,陈箫涵啊陈箫涵,我是迫不得已才把你卖了的,你可别怪我啊。
“啊,他也受伤了么?我得去看看。”花丢丢一声尖叫,就向门口冲了出去,走时候还不忘嘱咐楚牧,“你记得伤好了去看看依芷姐啊。”
楚牧摇摇头,深叹了口气,唉,女孩子啊,哭什么呢。
亏了楚牧长了一张帅脸,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竟然还被人说成肾虚,楚大真人也有点无语,招谁惹谁了。
不过,莫枫重伤逃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紫叶城是不能呆太久的,等伤好一些就会离开。楚牧陷入了沉思。
“啊——”
花丢丢的尖叫声忽然从门外传来,打破了楚牧的沉思。
“是花丢丢?出什么事了?”这里可是院长室暗室,门口还有别人守着呢,若是有什么事,怎么样也不该花丢丢先叫出声啊。
楚牧动了动,试着出去看看,无奈撕裂般的疼痛从命路中传来,楚牧只好咧着嘴又躺回到了床榻上。
不过,很快楚牧就知道花丢丢为什么叫的那么大声了。
“楚牧,你怎么样了?”陈箫涵摇着扇子,风采熠熠的从外面走进来。
“原来是你啊,我以为怎么了呢。”楚牧翻了翻白眼,花丢丢的花痴病,自己还是低估了。
“哦,在门口遇见个女的,好像在哪见过,我问她你是在这里面么,谁知道她见了我就大叫一声,我也被吓到了。”
“呵呵,她就是那样的。”
“还说?你手劲可够大的啊,我现在脖子还疼着呢。”陈箫涵说着还伸手摸了摸脖子。
在哪见过?楚牧还真是服了陈箫涵,这记性简直和心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天在小峡谷见了就忘啊。
“不说那个了,我说你小子对我也就算了,对女的都下狠手啊,谢依芷醒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我看你得去哄哄。”陈箫涵摸了把椅子,随意的坐了下来。
“你也觉得我过分了?”楚牧开始反思自己了,说到女孩子,自己还真是什么都不懂,这点就不如陈箫涵了。
“什么叫也,还有谁说过?”
“没事没事,你继续说。”楚牧干咳一声,连忙改口,记性不好扣字倒是扣得这么严谨。
“这女孩子,首先,你还就得哄,然后你再……”说起女孩子,陈箫涵是最有话题的了,顿时拉着楚牧就说了起来,仿佛一个千年难遇的知音似的。
说了一阵,陈箫涵感觉有些口渴了,自己倒了杯茶,灌了一口之后问道:“你那不懂?”
“呃……啊?哦,懂,懂。”楚牧一直在想谢依芷的事,刚刚陈箫涵说的自己都没听进去。
得,白说了,陈箫涵眼皮一沉,挑了根单眉。
“对了,你来这不会是看我是不是还躺着的吧?”楚牧转了话题。
“当然……不是了,是你的蛮刃。”
“蛮刃?”
“嗯,在小峡谷插着呢,我过来告诉你一声,等你伤好了自己去拿回来。”陈箫涵扔出一句奇怪的话。
“你怎么不帮我拿回来,我这伤一时半会又好不起来。”
“我倒是想……”陈箫涵又灌了一口茶,看的楚牧都有点心急,随后才慢悠悠的说道:“你那矛,太沉了,我都拿不动,根本就拔不出来,真奇了怪,你是怎么拿着的。”
闻言,楚牧这才想起来,那天自己拿起蛮刃的时候,那个老者的眼中明显的吁了口气,自己握着蛮刃的时候明显的有血脉牵引,这么说来应该是蛮刃只认同有血脉感应的人,不然就会其重无比。
楚牧注意到过,那个老者的步伐虽然沉稳,可脚印却很深,应该是蛮刃重量的原因。
随后,陈箫涵又扔了句奇怪的话。
“其实还有件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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