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落越是着急,岚夫人就越是想要进去看看,结果,刚一推开门,就见润玉一身寝衣立在门口。
岚夫人只一眼就看呆了,“王……王上。”
这还是她一次看见重生后的帝景,没想到这么帅。
润玉冷冷的扫了一眼岚夫人,目光落在架着白小落的几个侍卫身上,“她是本王的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几个侍卫听见这平静的质问,瞬间感觉浑身难受,立马放开白小落,一下跪在地上,同时说道,“属下知错,王上饶命。”
润玉看见白小落脸上的五个手指印,心里忍不住有些冒火,但他还是忍住了火气,淡淡的开口道,“将岚夫人押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上前。
岚夫人也是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上前一把抱住润玉,开始哭诉起来,
“王上,你重病的那段日子,臣妾可担心坏了,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去看看我,还要打我扳子,呜呜呜,王上你真是好狠的心呐!”
润玉也不理她,一把将她推开,目光投向那几个侍卫,“我说的话你们听不见吗?另外,她刚刚动的是哪只手,给本王剁了。”
几个侍卫一阵冷汗接着一阵,立马行礼领命,“是。”
说完赶紧架着倒在地上抹眼泪求饶的岚夫人离开了。
“王上,王上饶命啊!王上开恩,臣妾再也不敢了……”
岚夫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白小落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润玉,似乎在看妖怪一样。
“进来。”润玉淡淡的说了一句。
“哦!”
白小落回过神来,惊恐不已的抬脚进入房间,还懂事关上了房门,一转过身便看见润玉已经脱掉了衣服,她急忙捂着眼睛,“王上,那个……我……”
话还没说,润玉又穿上了另一件干净的寝衣,白小落不解的问道,“王上,你这是?”
“这件衣服被那个女人碰过,太脏,拿出去丢了吧!”润玉没理会白小落,自顾自的指着地上的衣服说道。
白小落顿时一脸的黑线,我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洁癖患者吗?
“哦!对了,刚刚你明明不在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想起自己刚刚进房的时候,房间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怎么一瞬间又出现了呢?
难道他不是寻常人,就和那个臭男人一样,哎呀!那被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我是不是会被灭口啊?
想到这里白小落立马又开口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杀我,我不会
说出去的。”
润玉也不避讳,手一挥,一个小瓷瓶便出现在手中,“这个给你……”
白小落一看,立马吓的大叫起来,“王上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润玉有些无语,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儿傻,非烟仙子可比她聪明多了,该不会是摔坏了脑袋吧?
顿了顿,润玉索性将药丢给白小落,转身上床去了。“这是给你擦脸的药,回去休息吧!”
白小落接过小瓷瓶,一脸茫然,立马退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捡起地上的衣服。
润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感觉自己似乎变了许多,一方面越来越冷漠,另一方面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而这些情绪都因那个女子而起,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吗?说喜欢都有不对,应该是已经爱上她了。
之前他对别的女子虽然也很排斥,可还是没有到这般田地,今日,那个女人只是抱了自己一下他都觉得恶心。
可是对于这个和非烟仙子一模一样的女人,他却总是不自觉的想要去触碰她,接近她。
该怎么办?这样下去会害了她的。
可是,她是为了自己才会消失不见的,自己一定要找到她才能安心,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甚至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来保护他。
他怎么可以丢下她不管,于公于私,润玉都做不到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他一定要确定这个女子的身份,如果不是她,为什么她们长的如此相像,如果是,她又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和法力?
虽然现在大凉国的形势很不好,对他也很不利,可他却只能违反天条强撑着,哪怕回天庭会受雷刑也在所不惜。
刚刚他回了一趟天界,本来是可以不想理会这个女人的,可一见到有人打了白小落,他二话不说就回来了,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这次也算是杀鸡给猴看,让后宫里的女人们都掂量掂量,别随便来一个人都欺负她。
本以为经过了这次,她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可是润玉低估了大凉国的王后对权力的欲望,更低估了人性的贪恋。
当她拥有了梦寐以求的无上荣耀之后,她依旧是不满足的,古话说的好,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
笠日,白小落起床以后照镜子一看,脸上的巴掌印居然神奇的消失了。
亏的自己还担心一晚上,生怕这里面有毒,被毁容了。
看来,还真是冤枉好人了,出于愧疚和心虚,白小落今日特别的乖巧懂事。
还亲自下厨去
做了顿早餐,本来她以为自己不会做的,可是一到厨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脑袋里冒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菜品。
于是,便跟着记忆中的随便做了几个,没想到,味道还不错,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么个才能。
白小落将吃食全都摆放好,然后才到润玉门口敲了敲门,轻声说道,“王上,您该起了,王上?”
结果,身后却传来大内官的声音,“云熙菇凉,王上早就去御书房了。”
“额?起得这么早吗?那我将早膳送过去。”白小落微微惊讶,立马转身向着御书房去了。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起的很早了,没想到王上起的更早,还如此敬业,一大早就在御书房。
白小落以为润玉是在忙国事,结果来到御书房一看,他是在画一幅画像,而且画上的女子和她一模一样,只不过穿着和气质不一样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