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死人怎么回事?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还是先去找木家好了。
走过泥泞的小路,后面的小滚轮推车推着煤块前进,不过一小段路程,就到了木家,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木家,看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大户。
只是一座比较简单的木房子相比较其他人家的要气派一些,但是,也气派不到那里去,无非就多了一个阁楼。
“请问,这是木家吗?”
王大看着门口的一个小妞,立刻色咪咪的上前问候,刘寻鄙视的看了一样,这个色欲熏心的家伙,看见女子…就走不动路了,哼,迟早有一天要栽在女人的手里。
“嗯嗯,你们是…”
“哦,我们啊,是来送东西的,木家老爷…订了一批货。”
那女子,一眼惊悚的看着刘寻身后的夜烧,就好像傻了一样,颤抖的身子,支支吾吾的进入到木家木屋里面,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是奇怪。
从木屋里面走出一个老妪,只见她面容蓬头垢面,身子佝偻,容颜已老,皱纹横生,脚上…穿着一双布鞋。
她的全身没有半分干净之处,腰上…围着一块脏布,上面,有一些黄色的泥土污垢,她的手上,也是黄泥。
在她点后面,一个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候着,唯唯诺诺的样子,像极了小媳妇。
“你就是王家的少爷?”
“正是在下,王家…王大。”
老妇人的目光移过王大,看了看一旁的刘寻和张远,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招呼几人进去到木屋里面。
茶水粗饭,一一准备给王大几人,老婆子坐在主位上,一身家主的威严姿态,冷冷的看了看站在角落里面的几个女子,刘寻进如之后,也发现了一个现象。
这木家,女子居多,男子…确是没有几个,且这些女子,都蜷缩在角落里面,看见他们吃东西,脸上洋溢出来的,是一丝丝不屑和厌恶。
“多谢木家主的招待,我想…今晚在木家借宿一宿,明日,我变带着瓷器离开…”
“最近的一批瓷器已经被官府带走了,下一批,还有十天,我们…就等着你们的这批夜烧货,如今…最快也要十日才能有瓷器了。”
“十日…”
王大皱起眉头,居然…需要那么久的时间,在如此深山老林里面待上十日,这几日的赶路,夜深人静的时候,没少被山中蚊虫咬得满身是包,如今,还要等上十日,他…要疯了呀。
“那…那就多多叨扰木家主了。”
“不碍事,香云,准备客房。”
站在老妪旁边的小丫头点点头,离开大堂去收拾客房了,刘寻和王大在丁山镇看了看周围的风土人情,这些人…大多避着他
们,不肯与他们亲近。
不过,因为刘寻和张远的身高高出这里点人许多,所以…有人多的女子羞涩的躲起来偷看,那一张张朴素的面孔,透着对外来事物的好奇。
天色渐渐暗淡,刘寻几人百无聊赖的坐着,王大提议去木家制作瓷器的地方走走,只见中年男子立刻制止了王大的行为,冷漠无情的发出警告。
“几位客,夜深人静,莫要乱走,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
王大似都有注意到那男子的不悦,立刻憨厚的指着刘寻和张远。
“我这两个兄弟闲着也是闲着,木老爷,你是不是得给我们找找事情干?”
刘寻真想一巴掌拍死王大得了,看不出来人家已经不高兴了吗?竟然还傻乎乎的说什么找事干,这是真的不怕得罪人。
从某个侧脸看来,刘寻又有些怀疑王大是故意的,可是,他故意激怒木老爷,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吧。
况且,他们现在是在寄人篱下,说话…理应收敛一些不是吗?
“我的几个小女,擅长一些琴艺,几位若是不嫌弃,我便让几个小女给三位唱唱曲,解解乏吧。”
“哦,那多不好意思?”
刘寻鄙夷的翻了一个白眼,恨不得一脚踹在王大屁股上,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他到底那里不好意思了,那脸皮,都快要比长城的城墙还要厚了。
果然,就是一只色猪。
“在下困了,就先休息了。”
王大伸手拉住刘寻,一脸搞怪,手中的力道…别提有多重了。
“哎,刘兄弟,机会难得,来来来,坐坐…”
“张兄弟,你也坐…”
刘寻无奈的跪坐在位置上,中间,木老爷的五个女儿弹琴奏乐,好不快活,更甚者,这几个女子…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他们。
不是抛媚眼,就是搔首弄姿的,刘寻一副困倦的样子,这曲子…可真是弹奏得不怎么样,抑扬顿挫,疾走骤停,就好像唱歌点人五音不全,胡乱一唱。
说成催命曲也是再合适不过了,这那里有半分“美音美乐”。
别人唱曲要钱,她们唱曲…这是要命啊!
别人唱曲那是养家糊口,她们唱曲…这是谋财害命啊!
刘寻的目光看向王大,手猛的握紧桌角,这么难听的曲子…他是怎么听下去的?
王大的目光,赤裸裸的看着唱曲的五姐妹,眼神之中欲望…昭然若揭。
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女人也。
“王大少爷,看够了吗?”
“怎么了?刘兄弟,不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了!”
眼前的几个姑娘,长相她就不说了,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脸容黑沉的女子,她们的脸上,长着大小不一样的斑点,脸是标准的国字
脸。
这脸…他是没法看下去了,再看这个身材,这几人,可谓是从xl到s,身材真是排列有序,肥瘦…那叫一个明显区别。
“我也觉得好看。”
王大是真的听不出好赖话啊,他喜欢的,难道不是那种肤白貌美,魅惑妖艳的女子吗?这样的俗物…他忽然看得上眼。
“风瑟瑟兮,凉月清清,小子良儿,火焰灼灼烧兮,三月吹雪雨,入洞不见影,哭声嚎啕兮,等风掩骨…”
这曲中…大有悲伤之意只是,被几个女子唱出来,就跟讲笑话一样,令人…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结束了闹剧,张远困倦的打了哈欠,回到房间倒头就睡,王大…似乎还兴致勃勃,激动的好像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刘寻,你有没有觉得,木眠姑娘的声音,如同黄鹂一样好听…”
“你脑子被驴子踢了?那根本就是河东狮吼,何来的黄鹂之音?”
“王大,你难道是去了一样晋州,耳朵…坏掉了?”
王大高深莫测的摇摇头,身子慵懒的躺在地铺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哼唱着,刘寻深吸了一口气,把桌子上折扇丢到了王大的身旁。
“你可闭嘴吧你,吵死了。”
王大耸耸肩,嘴巴小声的嘀咕了几句,随后闭上眼睛,慢慢陷入沉睡之中。
刘寻看着睡着的两人,把地铺挪到了门口之处,身子,就靠在门口睡了起来,房间里面还有一缕烛火,只剩下两寸点长短,不过一会…火焰被夜吞噬。
一切…变得安静而可怕,此时,在刘寻几人的房屋外面,一个身影趴在门口缝隙之处偷看了几眼,随后,淡漠的离开。
等到第二日,几人从睡梦中醒来,刘寻收拾好地铺卷席,整理好仪容仪态,要在丁山镇待上十日,王大…是一个坐不住的。
一大早吃过早食之后,他几蹦哒着朝着丁山镇外面的溪流走去了,在溪边,那嘴巴…可谓是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啊!
说得那些个姑娘,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张远和刘寻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面,冷得瑟瑟发抖。
“难道…真的是胖子不怕冷?”
“大哥,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刘寻回过神,无奈的摇头,这几日,王大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么冷的天,他居然…还有心思去调戏良家妇女,平日里,也不见他那么色咪咪的啊!
而且,他观察了一下,王大的口味…很重啊…
“你说,那都已经四五十岁了,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张远一脸懵逼的看着刘寻,只当做刘寻胡言乱语的病症又发作了。
刘寻哀叹一声,摆摆手,疯了疯了,都疯了,王大…就最疯点
那一个,都已经四五十岁的老人家了,王大还把别人撩的不要不要的,这怪癖…也是没谁了。
恼怒的离开小溪旁,回到丁山镇里面,镇上的人,似乎斗很害怕他,见到他…就躲了起来,只探出小半个脑袋观望着…
“唉…老人家,你好…我想问…”
“邪灵退散,邪灵…”
老人家的拐杖朝着他一棒子抽打过来,刘寻的小腿一疼…迅速向后一退,那老人家还不依不饶的走上前,手中的拐杖追着刘寻打…
“哎哎…”
张远也被老人家抽了好几棒子,没办法,两人只能狼狈的离开,刘寻身子靠在大树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腿,真是的,打得他好疼,这老太婆也忒狠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