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寻看着小月,幸好他多留了一个心眼,苍夷山君可是有名的土匪,他的女儿来这里做工?这件事情,怎么说都说不过去,一个土匪头子的女儿…
需要来做工吗?
这王大的事情就由着他去了,可是苍夷山君之女,他倒是要好好的看看,到底…想要做什么。
若是山匪之女,拳脚绝对不会太差,所以…白俞一个喝醉酒的人,是怎么和她…翻云覆雨的?
还有,现在她在白俞的面前说喜欢自己,这是在挑拨离间吗?
“小月,派人盯着苏陶。”
“是。”
小月遵命的离开,刘寻看着孤独的月色,苏陶?苏桃?哼,还真是连名字的谐音都懒得改,那就…陪她玩玩吧。
刘寻照旧每日都去看白俞,顺便,给白俞送一些好东西,白俞气恼的看着刘寻,明明知道他如今不希望看看他,还来自己的眼前晃悠。
“你能不能走啊…”
“这是我的山庄。”
“我…走,行了吧。”
白俞气恼的站起身子,刘寻耸耸肩,说了一句随便,此时,大门被人破门而入,只见苏桃站在白俞的面前,对着他一阵呵斥,刘寻识趣的离开。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了,刘寻的嘴角一笑,还真是欢喜冤家,这几日看来,苏桃是一个老实的,没有胡来,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动向,真是有些捉摸不透她到底想要干嘛。
“庄主,二庄主已经准备好了聘礼。”
“哦!那就…一起去看看吧,这刘家,也不知道会不会为难那小子,咱们作为娘家,理当去…撑腰才是。”
“庄主说的是,小月这就去安排。”
刘寻点点头,小月离开,刘寻的目光朝着一旁的珍品阁走去,临近珍品阁的门口时,后面,有一股诡异的感觉,刘寻转过身子,却是没有看见什么人,然而,这股被人跟踪的强烈感觉,不会有错。
假装淡定的打开珍宝阁的房门,他使用的“锁”,乃是纯铁打造,里面,他安置了一个暗扣,只要不是用钥匙打开的珍品阁,就会触动里面的机关,发出一阵阵铃铛声。
整个铃铛的声音从第一层到第三层,只要一触动,就会成为山庄最响亮的地方。
只要触动了铃声,就会触发下一个机关,从的院子墙里面,突出一排木刺,会完全包围住坏人。
在机关上面,他加了一些好东西,只要划破肌肤,就会痛苦难耐…
刘寻打开房门,小心翼翼的进入,把房门关闭,此时,在院子的对门望去,只见一个身影冒出来,只见女人一袭长裙,是一个…女子。
刘寻投过门窗看着外面的女子…苏桃?
她的目的,难道是珍品阁?
可是,他的珍品阁里面,无非就是一些古董字画
,对他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日记了。
之所以那么多的人想要进去他的山庄,除了福利好,还有一点,就是他的珍品阁里面有不少至宝,来他珍宝阁的也不是没有人,可是,都成了刀下亡魂。
苏桃,你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是金银珠宝,还是…绫罗绸缎,亦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苏桃看了一眼,随后就离开了,刘寻在珍品阁里面走动,在角落之处,把柜子上的黑色盒子拿在手里,上面有细致的纹路,手感细腻,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颗红色的玉竹,在竹节之上,诡异的画着一个符咒,刘寻把盒子盖好,拿在手里,离开了珍宝阁。
次日,刘寻就和张远准备前往杭州提亲,白俞的身子还没有康复,所以,就没有让他跟着,苏桃则一直伺候白俞。
至于王大,刘寻修书一封让他回来掌管山庄王大虽然不着调,不过,对于山庄的事情还算是上心,立马就回到了山庄里面主持大局。
来到杭州,刘家的人已经在等候了,当船舶靠岸,刘家的二叔正好看着刘寻几人,张远小心翼翼的把水姚儿送下船。
“丫头,你终于回来了,可有不适呀?”
水姚儿摇摇头,只见的刘老二的目光冷冽的看着扶着水姚儿的张远,不悦的咳嗽两声,张远立刻识趣的拿开手,有些:不知所措。
“刘小子,你还敢回来…”
“刘二伯,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刘老二别过脸,不理会刘寻,这个家伙,当初可是骗得他们团团转,如今,说什么也不会理睬他。
“哼,好得很。”
“倒是你,这是飞黄腾达了,回来笑话我们吗?”
刘二伯气恼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眼睛真愣愣的瞪着刘寻的身子,他身上,穿的是上等的金丝绸缎,手中的金扇子,那是绝对的招摇,那一双皮靴,最近两年,可是绝版货,有钱都买不到。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小小的发了一笔横财,再说了,我这次来,感激刘二伯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是嘲讽您老?”
“哼,你小子,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丫头,外面走。”
刘二伯带着水姚儿准备离开,张远立刻喊了一声,刘寻拉住张远,舟车劳顿,身上全是汗臭味,再去向刘家提亲,甚是不妥当。
张远激动的看着离开的水姚儿,两目相对,只剩离别的伤情。
回到春风茶楼,里面,却并没有人满为患的感觉,然而,有种凋零的既视感,刘寻走进其中,只见的易果站在掌柜的台子之处,百无聊赖的喝着茶。
听到门口有吵闹声,立刻抬头看过来,看见张远和刘寻的时候,愣神了两秒,激动的从柜台之处走疾走而来。
“我…我没有看错吧,东家…
真的是东家?”
“易果,好久不见。”
“东家,你回来了,来来…坐坐。”
易果指着凳子,刘寻看去,却是一凳子的积灰,厚厚的一层,易果的嘴角一笑,伸出袖子把上面的积灰擦掉。
“这…不干净,我擦…擦擦…”
刘寻看着易果的样子,他似乎,苍老了不少,可是,他明明才离开两年多的时间而已,可是他却是…一副垂垂老矣的样子,着实让人看着不精神。
“易果,你怎么…过得如此颓废?”
易果的哀叹一声,坐在凳子上,无奈的讲诉自己这些年的事情经过。
“本来,大哥走后,这里市场有人来吃东西的,苏一他们也经常来帮忙,可是,自从一年多以前,姑苏那边的商贩过来,就说我这铺子根本不是正宗的春风茶楼。”
“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就说我是个冒牌货,也就…没有谁来了,我就让所有的人都走了,自己…经营这里,已经…快有有半没有一个客进来了,平日,也就白俞公子还来吃上两碗。”
张远看着易果,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易果大怒伸手一拍桌子。
“说起来,都是那个春风山庄庄主的错,要不是他,我也不没落了东家的茶楼,都是因为他,那些商贩才针对我。”
刘寻和张远对视一眼,他们要不要告诉易果,实际上,他们就是春风山庄的庄主?
真是没有想到,他在姑苏懒得改名,依旧起名春风茶楼,会给易果带来那么严重的后果,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哎,东家,你这次回来,带那么多东西,可是回来不走了?”
“哦,我们这次来,是给张远兄弟向刘家提亲的,不久住…”
易果听到最后,面上露出失落,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那…很好啊,很好…张远兄弟一表人才,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易果给张远以及随行的队伍安排好客房,刘寻依旧住在以往的房间里面,没想到,易果竟然一直都没有住在他的房间里面,这倒是让他十分意外了。
好好休息一晚,刘寻第二日就带着张远前往刘家提亲了,因为水姚儿送孤儿,被刘家所养育,所以,刘家就是水姚儿的“娘家”。
去刘家提亲,一切,都很顺利,本以为,会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刘家老爷子很快就答应了,竟然,爽快的不像刘家一贯发做事风格。
“那就这样定了,过两日,我让先生算算他们的八字,再选一个良辰吉日。”
“行,你看着办。”
刘老爷子兴奋的开口,你样子,就好像看见了什大宝贝一样,越看越喜欢,一旁的刘老二却是一脸不悦,幽怨的看着自己的老爹,说好训斥一番,再把这些人扫地出门呢?
居然,那么快就倒戈了。
就因为刘寻刚来的时候送的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打动他这个老爹的心。
等到刘寻等人走后,刘老二立刻看着自家老爹。
“爹,你刚才怎么就答应了那个臭小子?”
“你看这是什么。”
刘老二接过盒子,看见里面的血竹以及符文,刘老二立刻瞪大了眼睛,颤抖的拿着手中的血竹。
“这不是我们刘家失传已久的定坤血竹吗?这…那小子是怎么找到的?我们刘家找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
“甭管他怎么找到的,现在,定坤血竹回来了,这小子,该知道这血竹代表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