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已经在深渊之中了。你也想到深渊中来吗?”
“啊?”叶小白一脸的疑惑。
“你运气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夺天地造化,无上秘法!”
“你在说什么?什么无上秘法,什么夺天地造化?是魔法吗?这是一个充满魔法的世界是吧?”叶小白突然觉得伊丽丝是一本正经的在讲一个很中二的东西。
“你仔细听好了,这是一个充满魔法的世界,魔力就如同你那个宇宙的磁力一样是普遍存在于自然界中的,就如同你所在的世界事物在磁场中暴露的时间过长自己也会拥有磁性一样,在这个世界的生物从诞生开始便沐浴在魔力之中所以他们也同样拥有一定的魔力,你所了解的所有知识在这个世界都不通用。世界上分为很多种魔法同样的也有很多种使用魔法的方式。无论在什么时代一万年前还是现在普通的魔法只分两种:自然的和神赐的。风、火、雷、冰、土、光、暗之类的自然现象都属于自然元素魔法,当然也有一些没有任何特性的纯粹依靠魔法能量的魔法被称为先祖魔法。而那些你无法看懂的召唤、神迹和圣光之类的都是‘神赐’,这些神可以是真神也可以是伪神或者叫魔神,他们不过是一些你无法理解的生物罢了,他们也有他们自己的强弱,你宣誓效忠他们替他们达成某些目的,作为等价交换他们也将力量赐予你。以上都是人类可以运用的魔法。”一番长篇大论之后伊丽丝冷淡的看了一眼叶小白。
“嗯……我觉得其实挺普通的,有些东西和我在游戏里了解到的没什么区别。”
“哦?是吗,你能理解那真是太好了……其实人类作为一种整体上魔法血脉较弱的物种有很多种更加精妙的魔法他们并不能使用,就像时空魔法,穿越不同的时间与空间人类是无法做到的。更为强者甚至可以撕开不同宇宙间的空隙,进入其他没有魔力存在的宇宙也并不是难事。”
“嗯……这么说我的不可能依靠自己的魔法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喽?还有使用魔法的人为什么需要咒语还要很中二的喊出魔法的名字,这本来敌人可能没发现你,你一喊不就全露馅了吗?”
“对自然元素来说咒语也好叫出招式的名讳也好就如同一种心理暗示,告诉你体内的魔法血脉你需要使用那些部分调动那些魔力配合自然中哪一部分魔力来释放魔法,而那些神赐的魔法的‘神言’或‘圣言’就像你每次遇见危险要疯狂的请我救你时一样,不念出来自然不会有效。”伊丽丝突然提高了音量对着叶小白挑了挑眉毛。
伊丽丝的眼神让叶小白有点羞愧难当:“先不说这个,如果我会魔法的话,不就不用整天麻烦你了嘛,再说了我现在
这个状态怎么帮你完成你的大计划,你这样的女人想要的东西绝对不是简单让你从这枚项链中出来这么简单啊,可惜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啊。你说说如果我连个自保能力都没有还怎么帮你。”
“我不是说了,人类整体的魔法水平偏低,也有很多不能使用魔法的人存在,即使你什么魔法也不会也可以在这里过的很好。啊,我忘了告诉你,以你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学会任何种类的魔法。”
“啊,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教不了,我看你一下就击退了巨龙我还以为你是个被封印的很厉害的魔法师什么的,也许我应该找个厉害的大法师请教一下……”叶小白开始无脑碎碎念。
“啪……”
伊丽丝生气的拍了下桌子走到了叶小白跟前抓起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人类的魔法师能和我比?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明白,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你也不可能拥有魔法血脉,无法与这个宇宙中的任何有关魔法的东西产生共鸣。说的难听一点你就是一个没有丝毫魔法‘才能’的废物。就像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如何产生魔法?”
伊丽丝生气的眼神和咄咄逼人的话语让叶小白一时难以回答: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的怯懦的表情看向一边的窗外:“那你为什么要救我,还把我送到这个世界,我本来就是一个凡人,你应该找个其他什么人来。我并没有求你……如果还能把命还你的话……你拿走好了。”
“命你自然是要还我的,不过不是这样还我。而且是‘废物’又如何?石头有石头的用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天下本无万全法,只有一物降一物,一种生物使用的魔法越是高深精妙的魔法需要消耗的魔力也就越多,对魔法血脉的要求也就越高。越是优质的高等魔法血脉越是只能专精于某一种类的魔法。因为在他们使用某种魔法的同时,自身的身体也在适应这样一种魔法,也在随之不断进化。世间万物皆是如此:用进废退。这些人在使用魔法的同时,魔法也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种种条条框框的限制是他们无法逾越的。所以才出现了很多借用其他生物力量的巫术,那些巫师也好女巫也罢,他们自己资质平庸可是借助其他有高等魔法血统的生物来获得强大的魔法将自己改造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些都是不完美的作品,真正优质的魔法根本就不应该区分使用者。”
“所以说这是一个天才的世界是吗?魔法也好其他的一切也好……”
“天才?哈哈哈哈……”伊丽丝一反常态的亢奋,“何谓天才?天才创作的工具只有他自己能用,那也配叫天才?什么叫天才?我所创造之法,即使是个孩童也能学会,学会之后也可以随手
击败最高等的魔法师,那才叫天才。那才是无懈可击的强者!”
叶小白看着眼前的伊丽丝并没有敢说话,只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哀伤感。
“好了,你跪下吧……这只是个仪式,没有任何的践踏你个人尊严的意味。”伊丽丝将叶小白放下温柔的在他耳边低语道。
当叶小白在伊丽丝面前跪下的那一刻,四周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卧室变成了一间巨大的神殿,而伊丽丝则站在他跟前用手掌轻抚他的额头。
“我‘伊丽丝伊利亚特’在此正式宣布你叶小白是我此生唯一个正式的学徒,愿你忠于秘法,忠于真理,诸神可鉴……”伊丽丝威严的声音在整个神殿回荡。
“这是……我的头好痛……”一瞬间大量知识的进入让叶小白直接流出了鼻血。
“我只能传授些基础的知识给你,真正的秘法的真谛需要你自己去发现,作为普通人类你只能用人类的方式去学习秘法,不能一蹴而就,不然你的大脑可能会爆炸。对于你来说秘法是你唯一可以运用的魔法,不过也是最适合你的,不需要任何高贵的魔法血脉,也不需要任何贵族才能习得的魔法技巧。普天之下唯一可以让煤块变成钻石的无上之法。”
伊丽丝的声音逐渐远去叶小白一人倒在了文德庄园的卧室里,大脑剧烈的疼痛让他保持着清醒,可是眼角渗出的鲜血让他难以看清眼前的一切。鼻腔中回流的血液让他呼吸困难,身体上每一寸的肌肉都在不停的抽搐无法正常发力。时间的概念似乎模糊了。他就这样在地上躺了不知道多久,他自己也没有概念。强烈的求生意识让他强忍剧痛控制着自己反复将空气吸入自己的肺部保证自己还能活着。慢慢的他脑内开始回放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一些物质的名字和用途。他并没能立刻理解其中的含义,但他逐渐逐渐的就如同从书本中学到知识一样学会了某种特别的语言。接着是某些没见过的物质的名字。然后突然由于大脑的疼痛加剧他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醒来,他已经躺在了床上,旁边是打瞌睡的女仆丽丽,天已经大亮了。可他依然不能说话,似乎是大脑的语言功能受损导致的。手指也不听使唤,脑内挥之不去的大量符号和文字不停的在他眼前出现。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他无法进行任何种类的思考,他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伊丽丝的声音也听不见。现在他脑内逐渐开始回放某些物品的构成和组成。制造方法和用途。这种强制性的学习让他没有任何体力去想其他事情。很快他就因为疲倦再次入睡。
叶小白也不知道他反反复复醒来了几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有的时候是夜晚
有的时候是白天。当他最后一次醒来时,他听见了久违的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以及女仆丽丽的鼾声。
“水……”叶小白吃力的喊了出来。
可是丽丽并没听见,他也很无奈,他喉咙干枯的能感觉到痛感,由于十分虚弱他无法做出过多动作只能奋力的抬起自己的手想拿床边的水。
“别这样……我不喜欢帅哥……一点也不喜欢……”丽丽莫名其妙的的说着梦话。
就在叶小白快要拿到水杯的时候。趴在桌上睡着的丽丽突然动了一下把水杯推远了。
“这个蠢女人,她可能想杀了我……”叶小白气的手指不停的颤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