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妖妖,别把你一生的快乐和美丽,顺从了。”那会一无所有的。
她了解他所说的,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淡淡的香气,似乎在鼻间。
凌月轻叹,如果先认识妖妖多好,或者他还有能力帮她解决,她不想做的事。
笑了笑,远在京城的凌夜和小嫂子,现在伤好了多少呢?但愿,一切都好了。
谁知第二天的傍晚的时候,妖妖又来找凌月了。
她关起门来,不让任何人听到,也没说什么,就是点了他的穴,推着他出去,一直往山上走,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的脸色不太好,想必是心里不高兴。
走到了山顶,那有一间草房,凌月看着她紧绷的脸问:“你带我来,是不是换个地方囚我。”
“我要你。”她直直地说着。
他倒是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突然觉得好笑:“妖妖,你在说什么啊?”
“废话少说,本小姐找不到好一点的男人,反正你会死,就将就着你。”说这话的时候,她却连看也不敢看他。
他有点想发笑,但要是笑出声来,必定会遭到妖妖的拳打脚踢了,花拳绣脚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妖妖下起手来,他也不是对手。
选他,他比较优是吧,对自已的长相,他是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但是有些东西,不太理解:“为什么是我?”
“不许问。”她还是冷着脸。
对于自已不谙的这方面话题,她选择不许别人问。
“好吧,我不问,但是我不会顺从。”这样,到时候她会后悔的,上山的路千万条,他随意说的,她竟然相信。
“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她冷冷地看着一边,周身不太自在。
凌月笑:“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我身边亲自发生的,也是因为我很感动,所以我知道我来这里,必是一死,我也来了。”
她不说话,于是,他就径自讲了起来。
“有一个女人,为了得到一个男人,她的背后,还有一些阴谋的存在,她给一个男的下了春药,要得到他,更要他的娘子知道,然后让他的娘子离开他。那个男人用头撞墙,用匕首刺自已的大腿,让自已保持清醒,来叫他最爱的女人的名字,后来那女人听到了,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吗?”他有些酸楚,还是第一次这样把心里的话说给外人听。
妖妖也有些感动了:“她怎么做的。”
“她平时,最怕痛,最怕苦,最精明了,可是她毫不犹豫地拿起那匕首刺自已。”
“为什么她要刺自已?”她就不明白了。
他轻笑,眼中有些落寞:“你不知道的,因为有些人,对她有所图,她就以死表忠贞,最后二个人受了重伤,还要过
一个多月吧,才能好得仔细呢。”
谈起他们,他脸上总是有些笑。
很好看,让妖妖看得有些着迷,这样是不对,她又转过脸说:“那你来这里,是不是跟他们有关。”
“是啊,我知道我中了一些毒,无法可解,我也不想因为想要活着,而成为了别人的棋子,所以我就请战到了这里,其实我并不想战,你要杀我也行,但是妖妖,你不能随意这样,这会是你一辈子,痛心的事,要找一个如意郎君。”
“哪有?”她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慢慢走,有个女子说,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真爱的,不是迟来,就是早来,来了,不要错过,没来,不要着急。”
这话,有点意思,她看着凌月:“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子,你一说到她,你的脸,就柔和上几分。”
倒是观察得很仔细,凌月笑着看她,然后点点头:“她是我的小嫂子,很可爱的一个人,她出现在这里,是一个奇迹的,不过,她做到了,让我的兄长,创造了不少的奇迹。我很佩服他们,我谈到他们,我都会想要他们幸福一辈子。”他的爱,真的不值一提,现在连心里也不去想了,那会是对大家都是一种折磨的。
“你是不想连累他们吗?”
凌月拍拍她的肩:“聪明的女孩,别想太多了。”
“凌月。”她直直地看向他:“本小姐,就看中你了。”
那么坦白,那么直接,说得凌月都反应不过来了。
都说苗人在感情方面,从来不转弯抹角,还真是让他体验了啊。
他苦笑:“能不能拒绝。”
“不能。”
“我是不是要高兴一下,看来我艳福不浅了。”
她一听,脸微微地红着,跺脚说:“别给我胡说八道。”
“你以为我跟你说假的,那个故事没有告诉你,就算你有办法,也不能强来吗?”他越逗她,越是高兴。就喜欢看她脸微红的小女儿家娇态,她犹不知啊,其实他坏得很。
“哼。”妖妖冷哼,看他一眼:“进去。”
“我还是顺应你好了,要不然就换成你强暴我,我更没有面子。”
妖妖怒得低吼:“小心我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他轻笑,性子不改,怎么惹,就怎么火。
他顺从地走去进,有艳福可享,为什么不享呢?而且他对这个妖妖,嗯,还蛮是喜欢的,喜欢她的真性情与可爱。
妖妖其实心里也好乱,她是大大落落的女子。但是面对他的怜惜的眼神,总是觉得别扭。
或者真的她如他所说的,是个青涩的人。但是没有办法,她实在是不想嫁给堂主。她觉得自已无法去面对堂主。
“脱衣服。”她冷脸地命令着。
凌月还真是觉得别扭,这
样,怎么感觉,怎么错。要做亲密的事,不要这样命令的吧,她真的不懂啊,什么也不懂的青纯女子。
随意解了二个扣子,手拍拍她的肩:“妖妖,这样是不行的。”
她晃晃瓶子:“本小姐给你带来了春药,你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伤害的武器。”
他翻白眼,敢情他说的,她把那些事当成了例子,还绝了他自残的后路,苦笑不得躺在床上:“好,我甘愿受你的虐待,来吧。”
她解着自已的衣服,手有些发抖。
真要把自已干净的身子,给他吗?给一个才认识的凰朝十七王爷,甚至还不苗人,这样会是一件错事吗?
她不知道了,只觉得他可以相信,也许,唯有这样,才不会让堂主再想娶她。而她的声名,也就毁了。无所谓啊,她根本没有去在乎。
但是他,可能就会是一个真正的死人,堂主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苗人也不会放过他的,对凰朝的恨,也会更深。
看着他的眼,如海一般,澄清如洗,他都明白吗?是的,他应该都想得明白的,她一咬牙,不能想太多,她压根就不能替他想,他是凰朝人,不能相信的。而且,他就快要死了,成全一下她有什么关系,他是她抓到的奴隶。
压下心里头的一些得杂情绪,这样想就好了,咬牙地脱解着自已的腰带,越扯却是越紧。
凌月坐起身,长长地叹气,握住她的手,然后摇摇头。
将她的双手拉在二边,然给轻巧地给她解着衣服。她青涩得甚至不敢看他,闭上了眼睛,倒也是不怕他下毒手,他怎么会下呢?她如此的相信他。
抬子解完了一排,露出银白色的肚兜,他眼神一深,妖妖的身体,如此的美丽,让他呼吸一窒,气息变得深沉起来,还是挥挥脑袋让自已更清醒一点。
他脱去自已的外衫,露出健壮的肌肤。
拉了她的手,慢慢地感触着自已的心跳。
一瞬间,二人都有着火一般的感觉,她急急地又缩回手,脸上的红晕,更是深。他诱惑地说:“妖妖你不想做你的事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
她转过身看他:“谁说我要后悔了。”
“那你来吧。”他躺得直直地。
“我怎么会。”她扬高了声音,看到他眼中的笑意,忍不住给他一拳击“去死,敢嘲笑我。”
明明是轻易的一拳,打得凌月却是捂着肚子,缩着身子满脸的冷汗。
她吐吐舌头:“我下手太重了。”
她才知道啊,她还真是不能打打闹闹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
转过身,快如闪电地拉下她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香馥的香气,让他迷醉。
“妖妖。”他轻轻地叫:“你在害怕。”
“才不。”
她努力不让自已颤抖。
“你应该害怕的。”他将她的发轻柔地绾到她耳后,将她压在床上,看着她义无反顾的样子,真是觉得自已是在遭蹋好人家的女儿一样,他可是发誓,他从来都没有。
手指轻抚上她的脸,她拍下,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脸,但是他很固执,还是要缠上去,然后低下头,在她脸上的蝴蝶上轻轻地一吻。
手指划过她的红唇,再印上一吻。
真香真甜的吻,越是吻,越是深,越是想需索的越多。
她青涩地反应着,他的吻太好了,让她情不自禁地投入,手轻轻地拢上了他的腰。
越是害怕,越是抱得紧,什么也想不了,就想抱紧他。
狂吻着她的脸,她浅浅细细地娇吟着,他伏在她的身上,没有再动。粗嘎地喘着气:“不要再勾引我了。”
虽然自控力好,但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临死前的艳福,固然是好事,他并不喜欢占这样的便宜。
(本章完)